等了一会儿,哭哭啼啼的刘宁被宫女哄着回了正堂。
李望舒这才有机会和刘平说上了话:“陛下,这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没个正式的名字,请陛下赐名!”
想也未想,刘平看着李望舒怀中依旧挣扎乱动的婴儿:“魏晋时期,谢灵云在《拟邺中集诗》中有云骑乱汉南的典故,正好符了这孩子的性子,便唤作云驰吧!”
“云驰,刘云驰!”
李望舒是激动万分,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刘平对这个孩子没什么好感。
如今这孩子得了刘平亲口的赐名,证明了李望舒的猜测全是错的。
喜极而泣之下,李望舒和刘平一起回了寝殿中继续吃起了饭。
吃到了一半,刘平眉头微皱的想起了李望舒今日要他前来的目的。
“皇后,芸娘那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回禀陛下,苏姐姐前日来坤宁宫,其实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宝儿之事!”
刘平心下有些奇怪,原以为苏氏是为了后宫之中的事,却不曾想又是关于刘宝的。
“宝儿那孩子顽劣的紧,芸娘平日里太宠了他些”
刘平摇了摇头,等着李望舒要掀开答案。
“嗯,苏姐姐来寻臣妾,是为了求陛下封宝儿个王爷的爵位,苏姐姐这一辈子命苦啊,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宝儿,若是陛下能封个爵位出来,苏姐姐也能安心了”
“真是放肆!”
“一国之爵位,岂能赏给一个寸功未立,乳臭未干的小儿!”
刘平放下手中的筷子,将其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李望舒愕然,想不到刘平的反应那么大,忙过来轻抚着刘平的胸口。
其实在这件事里,李望舒本来大可不必为苏氏来当说客的。
只不过她也怀了点小心思,将那刘宝分了个爵位。
李望舒又是正宫的皇后,太子之位不就是云驰的了。
“真是不知所谓!
“不用多说了,朕亲自去寻芸娘问一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哎陛下,等等臣妾一起……”
一顿饭都没吃完,刘平心中微怒的移驾承乾宫。
这承乾宫靠近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乃是东六宫之一,一般都是皇帝所宠的妃子居住之所。
刘平入京师之前,这里就曾是朱由检宠妃田贵妃所居,而现如今崇祯一家都被软禁在咸福宫里。
刘平登基之时,为了弥补心中对苏氏的亏欠,于是便将此宫赐给了苏氏居住。
得知皇上和皇后一起驾到,苏芸娘还以为托李望舒办的事成了。
于是,苏芸娘兴高采烈的打扮了一番,莲步款款的来到宫门口接驾。
“苏妃拜见陛下!”
“拜见皇后!”
苏芸娘的身子一弯,便要行礼。
刘平还未说话,李望舒便提前伸手扶住了她:“不可!苏姐姐,你我以前就是姐妹相称,怎能向我行礼”
“行了,有什么事入宫说去!”
刘平本来还有些怒气冲冲,但一见了苏氏,气便消了一半。
此时还在承乾宫外,未免有些人多眼杂。
入了宫中正堂,刘平自顾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二女就这样站在了身边。
才等一会儿,苏芸娘便沉不住了气问。
“皇后娘娘替臣妾所传的事,陛下可是同意了?”
“不可!”
“为什么!陛下难道心底里从未认过宝儿这个孩子!”
“简直是不可理喻!”
“苏姐姐,陛下你们都消消气,宝儿的事可以慢慢商量,莫要真动了肝火”
见这两个人竟是要吵起来,惊愕不已的李望舒赶紧出来打圆场。
刘平依旧不为所动,语气中带着斩钉截铁的道:“芸娘,宝儿那孩子已经被你惯坏了,现在再封个爵位给他,你这不是在害他吗?”
“再说了,朕刚登基立朝的时候,满朝多少的文武官员都想讨得一个爵位,朕为了百姓考虑,皆是给予了拒绝,现在如何能开这个口子!”
“这么说,陛下是不准备答应了!”
并没有将刘平的话听进去,苏芸娘的眼中噙满了泪花,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刘平见状,不由摇头叹息:“非是朕不愿意,此事休要再提!”
见刘平这般的无情,苏芸娘已经哭花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刘平,你当真不愿封宝儿个爵位!”
苏芸娘几乎是吼了出来,如此在宫中直呼刘平的姓名。
不仅是一旁的李望舒吓了一跳,宫中几个值守的宫女个个面色难看的低下了头,不约而同的退出了正殿。
“芸娘,莫要再胡闹了,传出去让人看笑话!”
“怕人看笑话?你可是大汉的天子,谁又敢说你的笑话”
“只可怜我母子两个,遇上了你刘平这般无情又无义之人”
苏芸娘也不闹了,抱着李望舒便是嚎啕大哭,眼泪也不要钱似的流下。
刘平很是无奈,尴尬的想伸手过来拉住苏芸娘的手。
可才伸到了一半,便被苏芸娘甩到了一边,同时恶狠狠的瞪了刘平一眼。
几次都被拒绝,刘平心中也多了些恼怒。
“娘的,若是连这帮女子都镇不住,又何谈什么争霸天下”
心中发了狠,刘平也不管二女狐疑的目光。
光天化日之下,在古朴的宫殿之中,刘平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
刘平直把浑身脱了精光,身上再无一件衣物。
二女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大汉天子要做些什么。
“陛下,这可是大白天啊!”
“呸,莫要碰我,不答应了那事,这辈子都别想碰老娘! ”
可一切的反抗终究是徒劳,刘平一手一个,犹如提小鸡仔一样将二女扔到了床榻上。
正是那因缘际会几时有,鸳鸯戏水开心房……
第二日一早,刘平看着乖巧躺在身边的二女。
刘平轻吻了下苏芸娘的额头:“芸娘,别装了,朕知道你早就醒了”
“哼,真是天生的冤家!”
捏了把刘平身上的软肉,苏芸娘恨恨的咬了咬牙。
“宝儿的事朕已经想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一切的功勋都该由他自己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