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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和霍征的婚礼是在冬天,恰好,林佩君给他们介绍的那家店里刚上了一批新款。

是那种有袖适合冬天穿的婚纱,还配了一件白色的貂皮披肩。

白珍珠试了一下,特别优雅华贵。

婚纱买的很快,礼服不用买,白珍珠自己店里就有。

一起买的还有霍征的西服。

霍征本身就是个衣服架子,三件套穿起来格外精神帅气。

买好衣服,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就回了酒店。

广交会已经开始了,两人下午去了一趟会场。

正忙着,霍征的手机响了,陆凯的秘书朱帆打来的。

陆凯出事,住院了。

霍征白珍珠以及简书航立刻赶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三人齐齐一愣。

陆凯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右手手腕上了夹板吊在脖子上。

他那妖孽一般的脸上挨了一拳,性感的唇角都破了,又红又肿。

朱帆脑袋上也缠了一圈纱布,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身上的衬衣脏得就跟他在地上打过滚似的。

一只袖子都被扯脱线了,只剩一点点挂在肩膀上。

来开门的时候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两人明显就是被人打了,被打的还挺惨。

看到霍征三人,陆凯就没好气地瞪了朱帆一眼。

“朱秘书,你叫他们来看我笑话的?”

朱帆老老实实解释:

“陆董,我也是怕那些人再找来医院,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别人可以联系,我就只好联系了霍总。”

白珍珠听出了话音:

“陆董,你在这边有仇人?”

说完不等陆凯解释,她自己就想起来了。

如果记得没错,陆凯那前未婚妻家不就在羊城有产业吗?

真要说起来,其实骆家的大部分生意就在羊城。

霍征和简书航也想起来了。

霍征还是问了一句,怕猜错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

陆凯的嘴终于不硬了:

“应该是骆家找的人,虽然没有证据。”

霍征:“需不需要报警,我有个战友在公安局。”

陆凯心情很糟糕,却道:

“算了,没时间在这边耗,等我回去的。”

那意思是羊城不是他的地盘,等他回去再跟骆家好好算账。

按照这大少爷的脾气,这口气不可能就这样咽下去。

既然陆凯不愿意报警,霍征也就不说什么了。

还好朱帆只是皮肉伤,陆凯的手腕是错位了,肌肉有些拉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陆凯感觉丢了人,脸色就很不好看,霍征三人屁股都没坐热他就开始赶人了。

“忙你们的去,那些人就是要给我个教训,真要把我怎么样,我哪还能躺在这里?”

“赶紧回去,别在这里影响我休息。”

霍征听到这话就站了起来,拉着白珍珠准备走人。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祁琪火急火燎地冲进来:

“陆凯,陆凯你被人打了?”

陆凯:“……”

他咔嚓朱帆的心都有了。

朱帆心虚的不敢跟老板对视:

“您受伤住院,肯定要通知老板娘……”

看到陆凯和朱帆的惨样,祁琪都忘了跟白珍珠打招呼。

“这么惨呀?”

看到陆凯倒霉的形象,不知道为什么祁琪有点想笑。

尤其陆凯那副明显觉得自己很丢人、很嫌弃大家围观的傲娇表情,真的莫名搞笑。

她死死压着唇角,不让自己笑起来。

这才跟白珍珠和霍征简书航打招呼:

“白姐,霍总简总,你们也来了,吃了饭?”

知道陆凯这人面子思想重,祁琪就委婉地把人请走了:

“时间不早了,白姐你们先去吃饭吧,忙了一天肯定也饿了。”

白珍珠也知道陆凯那性子别扭,估计是不想让大家看他这个样子,就顺势道

“那行,我们先回酒店,有事你打电话。”

莫小菊在旁边道:

“白总,我留下来。”

白珍珠点点头:

“辛苦了小菊,明天在酒店好好休息。”

莫小菊满不在乎:

“不辛苦。”

对于莫小菊来说,这算啥辛苦,陪着老板来羊城就跟旅游似的。

白珍珠又对陆凯道:

“为了以防万一,小菊晚上留下来陪你们。我们先回去了,陆董,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陆凯挥挥手:

“快走吧。”

等白珍珠他们走了,陆凯把朱帆也赶出去了。

陆凯晚上要住院,朱帆身为秘书,还得给老板准备生活用品,于是就回了一趟酒店。

朱帆突然就跟电视里那些皇帝身边的公公共情了。

他能不叫老板娘来医院吗,总不能把老板一个人留在医院吧?

真是一边挨骂一边干活,还好工资可观,不然这比亲爹都难伺候的老板他真是秒秒钟想给他一拳。

祁琪关上门,看着陆凯,努力压着唇角。

从她见陆凯的第一眼,这个男人就是那副拽上天,要有多傲娇就有多傲娇的德行。

现在倒了霉,虽然是惨了点,但是他那憋屈又可怜的表情真的是很好笑。

祁琪凑过去问:

“你是不是没有挨过打啊?”

陆凯一脸的无语:

“你挨过打?”

祁琪一脸坦然地点头:

“当然挨过呀,我跟我妈刚回我外婆家,我表哥嫌我吃了他家的饭,偷偷打我。”

“明明我妈有给生活费,还经常给他买零食。”

她从包里摸了一把糖出来,给了陆凯一颗。

然后自己剥了一颗丢进嘴里,腮帮子立刻被顶出来一个包,模样莫名有些……可爱。

陆凯看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脑子里却想到她叫他陆凯哥哥故意恶心她的事。

心想这丫头也是个小恶魔,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陆凯看了看糖,是个不错的牌子。

但是他唇角还是嫌弃地撇了撇,却撕开糖丢进了嘴里。

张嘴的时候扯到受伤的唇角了,他龇牙咧嘴地问了一句:

“后来怎么报复回去的?”

祁琪很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报复了?”

陆凯冷哼了一声没说话,这丫头就跟汤圆似的,表面看着白,内里还不是跟他一样黑?

祁琪哈哈笑起来:

“他喜欢隔壁家的小姐姐,我就故意偷了他的糖送给了小姐姐。”

“他回来发现糖不见了,自然不会放过我。不等他动手我就跑,跑到院子里哭。”

“小姐姐果然被吸引出来了,然后经过我一番表演,小姐姐知道他打我,就把糖摔到他脸上,还警告他不许再打我。”

“从那以后,他真的没再对我动过手。”

陆凯皱着眉,原来这丫头的演技是从小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