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智慧超越了很多人,她担心再说多了会露馅,任何与时代发展不符合的东西出现都不是一件好事。
顾云清在草地上找了个地方坐下,她抚摸着琴弦,重新拨动,只是这次,她注意到后面似乎有人过来。
“真好听,我没见过这种乐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云清将手放在琴弦上,结束回音。
“是古琴,传说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顾云清侧头。
马丁内斯看了看她旁边的位置:“可以吗?”
顾云清点头。
他缓缓坐下,没有了之前的急切。
“对不起。”坐下后,马丁内斯愧疚的看着黑湖。
顾云清看向他:“为什么道歉?”
“是我们校长,我阻止过他很多次,但他依然那么做,我看到他下药了。”马丁内斯握紧拳头,眉头紧皱,掩饰不住的厌恶。
顾云清低下头,轻轻拨动琴弦:“你没做过事,用不着道歉。”
“他的意思是,让我带你离开舞会……你知道的……”马丁内斯眼里满是愧疚。
“那些都没发生,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不担心我把这些告诉邓布利多吗?”顾云清看他一眼。
马丁内斯重新看向黑湖,说出了心事,他明显放松了不少。
“我想提醒你,卡卡洛夫是食死徒,传说那个人要回来了,我看到过他的黑魔标记,他从没这么想要达到目的,而且,不是男女之间的事。”
他试探性地说着每个字,不时地看向顾云清。
顾云清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指轻巧的好似在跳舞:“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你不怕吗?”马丁内斯忽然转过身面对她。
“修士不怕死,怕死就别修行,这是我们这一脉的特点。”
“难道你就让他为所欲为?”马丁内斯不可思议地看着。
顾云清沉默的继续手上的动作,悠扬的琴声飘荡在霍格沃茨。
“你在这做什么?”乔治的声音从老远传来,他飞奔着跑过来。
顾云清看向他,这俩人从来形影不离,身后紧跟着弗雷德。
两人相继从草地上起身。
弗雷德率先到达顾云清身边:“你是在搭讪吗?”
他毫不客气地开口。
乔治在身边警惕的打量着。
马丁内斯尴尬地一笑,倒退着离开:“看来,我不太受欢迎,我先回去了。”
顾云清匆匆冲他摆摆手。
“没必要这样,二位。”顾云清转身。
乔治盯着她手中的琴十分感兴趣。
顾云清递给他:“给你们玩玩。”
一向大胆的乔治摆摆手:“它看着很贵,我可不敢弄坏了。”
“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她将琴塞到她手里。
“去海格那坐坐?”看着远处的船上出现一个人,弗雷德警惕起来。
顾云清点头:“好吧。”
在海格那玩的很愉快,顾云清将星星和飞飞也拉了过来,星星将双胞胎顶了好几个跟头,惹得他们在一旁哈哈大笑。
中午时分,顾云清和他们一起来到礼堂。
弗雷德将她头上的一根松树枝拿掉,将手中的琴还给她,看着没两个人的斯莱特林餐桌:“要不要来我们这用餐?”
“我看还是不必了。”乔治用眼神示意斯莱特林餐桌上看过来的眼神,耸耸肩。
顾云清知趣地回到自己学院的餐桌上。
“离那俩闯祸精远点。”弗林特没好气地看向两人,故意提高声音。
弗雷德作势就要起身,麦格教授用勺子敲了敲杯子,噘着嘴看着他们,乔治把他拉着坐下来。
顾云清在弗林特身边缓缓坐下,将琴放在空着的桌子上。
餐食上来,今天有她最喜欢的绿茶酥。
“这是什么?”弗林特好奇地看着精致的绿色的糕点。
顾云清开心地拿了两块进自己盘子里。
“是我们那的点心,也是我最喜欢的,尝尝。”她说着用夹子给他拿了一块。
弗林特笑着放进嘴里。
此时,她没注意到还有人更有意见,只是默不作声低头的动作掩盖了他的情绪。
餐点撤下去的时候,弗林特将那一盘子绿茶酥全打包在一个新的盘子里,用叉子在上面敲了三下,这表示地下厨房不会撤掉这份餐食。
吃完饭,顾云清回到宿舍,弗林特将打包好的绿茶酥递给她。
“谢谢,弗林特。”顾云清隐约感觉他对她的感觉不对劲。
趁弗林特咧嘴笑的时候,她借口想午休回到宿舍。
关上门的时候,她舒了口气。
抓起一把飞路粉,本来熟睡的罗斯忽然跳过来,非得抓着她的衣服。
无奈抱起罗斯,她念出了熟悉的地方。
壁炉的另一端,看来只有她自己先回来了。
放下罗斯,她来到储藏室,看着一瓶葡萄酒,她拿出一瓶,然后回到厨房拿起一个酒杯,缓缓倒了半杯。
顾云清闻着浓郁的酒香,浅尝了一口。
口感真的不习惯,她皱皱眉毛,然后试探性的又喝了一口。
拿着酒杯,打开后院的门,享受着短暂的自由的风,这一刻让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现在,学会偷酒喝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身后,伴随着低沉宠溺的声音。
她手中的酒杯猛地被抓住,然后一只大手敏捷地接住,然后将她转过身。
“我记得,你说你不会喝酒。”男人扬起一侧眉毛,端起酒杯闻了闻味道。
“西弗勒斯,你什么时候都神出鬼没的。”
“是你太专注了。”他的嘴唇抿了一下,然后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只是想尝尝,为什么邓布利多他们那么喜欢喝这东西。”顾云清说着就往屋子里走。
斯内普跟着她回到屋子里。
“我以为你能和邓布利多一起去探望穆迪。”她扶着水池边,把玩着熟悉的水龙头。
“穆迪不太信任我。”斯内普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云清回身看向他。
“你知道的,关于我的过去。”他的眼神黯淡下来,端详着水晶般的液体,一饮而尽。
顾云清看清他眼中的苦涩。
这是他最不想回到的过去,但为了她他义无反顾。
她的手搭上他的左臂,感觉到他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想看看。”顾云清手指隔着衣料抚摸着。
斯内普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解开袖口,将可怖的黑魔标记展示出来。
“为什么没去掉?你知道我的法术。”
顾云清的手指顺着上面的图案滑动着。
“我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前我们牺牲了那么多人,很大原因是因为我们不了解他。”斯内普感受着爱人的指尖在上面滑动。
顾云清忽然低下头,微凉的嘴唇吻上他的胳膊。
斯内普心里一震,他停滞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一下。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捧起自己的手臂,然后握住他的手。
“西弗勒斯,我接受你的所有,过去,现在,还有未来。”她看向他的眼神湿漉漉的,眼睛半闭。
斯内普的手顺着柔软的脸颊到脖颈,来回游走:“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喝酒了。”
林云峰在塔楼上看着星象来回游走,他纳闷地眯起眼睛,手指飞速运算着,但结果总是阴差阳错,他不解的重复一遍,以为自己算错了,但结果不会错。
天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复。
他纳闷的站在塔楼上许久。
“嗨,小伙子,在这忧国忧民呢?”一个粗犷但沉稳的声音在楼梯口招呼他。
林云峰上前,穆迪穿着病号服,简单披了个外套就出来了,要是不是给自己施了个保暖咒,他现在绝对不会说的这么轻松。
几日的交流,两人快速熟络,而林云峰总偷偷给他拿酒,这使的两人的关系更近了。
“教授,我感觉,庞弗雷夫人一会会用个什么办法把你揪回去。”他趴着栏杆,看着穆迪。
“你别告诉她我出来了,天天躺着太闷了。”穆迪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他说的可能。
“话说,小巴蒂怎么样了?”林云峰顺着台阶下去。
穆迪看着他下来:“送回阿兹卡班了,我听说看守的守卫增加了一半,预防咒语也增加了不少,这下是个苍蝇也别想出来了。”
林云峰满不在乎地说:“有时候,我觉得你俩挺像。”
“臭小子,是那狗崽子一直模仿我,要不然怎么邓布利多一直不知道!”穆迪不服气地说,作势就要打他。
林云峰轻巧地闪过。
“就算给你条好腿,也未必能闪过我。”他在远处耸耸肩。
这是专挑瘸子那条好腿下手。
“你个兔崽子,我今天非让你服气!”穆迪故作生气,但狰狞的脸却笑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