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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瞠目结舌,让皇上给娘娘研磨……好吧,她们家娘娘的想法从来都这么的令人叹为观止,所以她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告退。+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美景走后,怀墨染拿笔敲了敲桌子,挑眉道:“怎么还不过来?莫不是连个墨都不会研?”

百里邺恒蓦地坐起来,敛眉道:“我说,我凭什么要帮你研磨?你当我是什么?”

怀墨染轻轻一笑,一手撑腮,眼眸中水波流转,悠悠道:“你说呢?我想你也应该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了吧?难不成恢复记忆之后,你想逃避责任?”说着,她抬了抬下颔,垂眸望着一桌的奏折道:“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你该做的,我给你做了两年多,耗费了我多少的青春岁月,唉……可怜我遇人不淑。”说着,她可怜兮兮的望着百里邺恒,眼底竟然还蓄了泪。

百里邺恒被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一盯,心中竟有些心疼。明明知道这是这个女人对付他的伎俩,他却依旧被套牢,他起身下榻,来到案几前,淡淡道:“我没说过我要推卸责任,只是怕你高兴得太早了。”

怀墨染拿了奏折打开,垂眸浅笑,用异常认真的口气道:“放心吧,不会的,因为我永远不会认错你。”

百里邺恒微微一愣,目光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流光,他凝眉望着此时专心批阅奏折的她,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当她拿着毛笔蘸墨汁时,他才想起要给她研磨,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的脑海中竟也闪过相同的画面,只是,画面中的女子看不清面颊,一如他每晚梦见的那样,只有一头乌黑的秀发。

“怎么了?”怀墨染抬眸,一脸好奇的望着呆呆站在那里发愣的百里邺恒。

百里邺恒回过神来,垂眸望着她,目光再次定格在她那一头银发上,他忍不住抬手抓起她的一缕银丝,而后凝眉道:“你真的是一夜白头么?”

怀墨染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的说:“难道,你真的只记得我的一头黑发?”

百里邺恒想说他还没有确定梦中的人是她,然而望着她那弯弯的眸,他却有些不忍心,良久,他轻轻“嗯”了一声,淡淡道:“黑发,很好看,摸起来,很柔软。”说着,他摸了摸她的发,嘴角再次微微勾起,声音中也带了几分柔和:“原来你的头发,也很软。”

怀墨染突然便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将手放到他的手背上,在他想要抽出手的时候,目光温柔道:“以前,你就喜欢把玩我的发,特别是在……那之后。”

四目相对,百里邺恒望着怀墨染那一双满是深情的眸子,一时间竟然无法从她那神情中退出,她的眸子好美,带着点奇异的红,真的是失明过才变成这副模样的么?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那之后是什么意思?

“娘娘。”这时,美景走了进来。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百里邺恒慌乱的抽回手,并别扭的背过身去。怀墨染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万事急不得,遂她只是轻轻一笑,转眸望着此时一脸懊恼尴尬的美景,淡淡道:“让他们进来吧。”

美景微微福了福身子,然后便对门外的小太监们点了点头,于是,小太监们便目不斜视的抬着两只大木桶和热水走了进来。

百里邺恒看到两只木桶,一时间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指着那捅,望着怀墨染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怀墨染指了指砚台,示意他继续研磨,同时不急不缓的浏览着一份奏折,漫不经心道:“怎么了?我方才就告诉你了啊,要睡觉得先沐裕”

“那为什么是两只桶?”百里邺恒感觉舌头有些打转,明明答案就在眼前,他却还问,不知道是不是太愚蠢了?

怀墨染将奏折合上,身体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微微眯起眸子,乌黑浓密的睫毛下是令人窒息的魅惑的眸子,她朱唇清扬,好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只留一只木桶便行了?”

“什……什么?你……我……”百里邺恒说不过怀墨染,又羞于看她那张诱惑的脸蛋,索性别过身去,咬牙切齿道:“无耻。”

怀墨染却好心情的回复道:“是你教得好。”

美景等人默默的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同时心里默念,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热水倒好了,美景也将两人的睡袍找好了放在那里,一干人这便告退了,怀墨染为了不至于使百里邺恒太尴尬,便在两个木桶之间加了一座屏风,不过……这屏风乃是一层薄纱,上面用金丝勾了一副媚态横生的美人图,只是能朦朦胧胧的遮挡一些罢了。

怀墨染指了指木桶,淡淡道:“去吧。”

百里邺恒指了指自己,冷笑一声道:“我不要。”

不要?“既然如此,你帮我在这儿读折子,我先去洗,反正还有两本折子就批完了。”

百里邺恒刚要拒绝,怀墨染却已经起身来到了木桶前,站在那热气氤氲的木桶前,她回眸一笑,立时让他滞了呼吸。

“不准偷看哦。”她莞尔一笑,意有所旨道。

百里邺恒轻咳一声,低眸望着奏折,一本正经的读了起来。

怀墨染绕过屏风,轻解衣带,衣服一层层剥落下来,露出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她站在屏风前,突然打断他的话道:“你说……”

“嗯?”百里邺恒下意识的抬眸,下一刻,他便看到那半透明的屏风后,那女子片履不着,玲珑有致的身材简直是上天亲手雕琢出来的完美,他甚至能看到她那高耸的酥胸上,那一朵梅花羞涩绽放,令人想要去采撷……

百里邺恒看得呆了,手中的奏折“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他却没有发现,只是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怀墨染突然踮起脚尖,从屏风顶上露出头来,一双眸子中带着满满的戏谑:“好看么?”

百里邺恒的脸,一瞬间变得火热,他忙低下头来,一脸懊恼的蹙起眉头,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

他却没有看到,在那热气蒸腾中,其实红了脸的不是只有他……

怀墨染轻轻一笑,转身如一尾鲤鱼般跃进木桶中。

百里邺恒听到水声,不由有些好奇的抬眸,却没有看到人影。他立时警惕道:“你人呢?”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而他真气外放,准备探视她的气息,却发现一无所获。这……怎么回事?百里邺恒终于忍不住绕过案几,直奔屏风后的木桶,因为他以为,是有人劫走了怀墨染,她不是说有个她都感受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么?如果那个人不是王,而是个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