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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之后,沈秋婉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要试图去改变一个男人,因为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萧行仲除了长得还算过得去,有身份,手握兵权,其他一无是处。

唯一一点她觉得还算争气的,就是他有自己的主意,没被他母妃给彻底支配。

与其期待他改得像九弟那般贴心又有担当,不如自己多惜点命。

以后她还是直接一点吧,想要他做什么,直接开口。

既然暂时还无法和离,那就想办法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

这男人什么都做不好,但是有一点,她让做什么,他就会尽量去做。

既然他愿意听她使唤,那她就使劲儿使唤。

显然她改了方法后,日子就过得顺畅许多。

“萧行仲,我要出恭。”

“来了娘子。”

她一声召唤,萧行仲立刻放下手中给儿子雕刻的木剑,急匆匆跑进来。

“我抱你过去。”

萧行仲也不问她大的小的,进来就直接抱人。

“到后面耳食去。”

“好嘞。”

“萧行仲,给我倒茶。”

“要果茶,桌上香云放着的那壶。”

“好,马上倒。”

很快,一杯清凉果茶递到了她手中。

“萧行仲,我要净手。”

“萧行仲我要到院子里去躺着。”

“我要换药了,去请胥老。”

“我要纸笔。”

“我要洗脚。”

............

原本答应爷爷做的彩色饭,推迟了整整十日才做。

只因县城一富户家的老太太得了重病,那家老爷带了重金上门前来求诊。

胥老看他出手阔绰,想着翻过一年,小丫头应该会在村子里生产。

他需要赚钱银钱给小囡囡准备贺礼,小老头开口又加了五百两银钱。

不想曹老爷竟然答应了。

加价人家都愿意给,那就走一趟吧。

小老头背上药箱,驾着小毛驴就去了。

这一去就是十天。

三王妃的治疗他走前已经将治疗方子交给了林太医。

所以哪怕他不在,林太医日日跟进,沈秋婉的脚也逐渐康复。

小老头说十日之内还她一个活蹦乱跳的三嫂,第十日,沈秋婉果真能下床自己走动。

其实前两日她就能下地尝试走动几步,只是到了第十日彻底痊愈而已。

她虽然好了,不过沈秋婉还是想延迟几日再‘好彻底’。

听说今日胥老从县城回来,影墨出去办事,刚好接他老人家回来。

温梨打算今日就兑现承诺,等小老头一到家,就能吃上心心念念的染色饭。

于是她叫了屋里的丫鬟坐到院子里帮她准备配菜。

沈秋婉让萧行仲将她抱到院子里来与大家一起凑热闹。

等将人抱到以后,她开始赶人。

“你去忙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萧行仲小心将她脚放好,这才抬头回道:

“行,那我去九弟那里,你有事就让香云过来叫我。”

“嗯,快走,别婆婆妈妈。”

萧行仲与温梨微微点头,又给太皇太后行一礼,转身朝大书房走去。

温梨握着一捆染饭花一脸不可置信。

众人也被这转变惊得目瞪口呆。

“可以啊三嫂,驭夫有道,三哥这是彻底开窍了?”

“可喜可贺,终于出师了。”

沈秋婉哼笑一声,坦然回道:

“什么开窍出师?就他这死脑筋,再投成百上千次胎也改不了。”

“可是三哥他现在不是做得还好了吗?危急关头毫不犹豫救三嫂。”

“这改变应该还算有点效果的。”

萧宁安难得帮她三哥说了一句好话。

“要是生死之际都不顾及妻儿,那这男人也算不得男人了。”

沈秋婉翻个白眼吐槽道:

“其他的他一样都没学到,还是这般自大缺根筋,压根没什么变化。”

“我已经不指望他能改变什么了,还是我自己来做调整吧。”

“啊?”

众人疑惑,相互使眼色。

温梨实在好奇得紧,她这是做了什么改变,竟然能将一块榆木疙瘩训成功了。

“三嫂是使了什么手段,把三王爷训得这般听话?”

瞧瞧,现在三嫂说东,萧行仲都不敢往东。

这已经不是改造成功那么简单,而是超出了预期。

沈秋婉斜她一眼,故作轻松道:

“很简单,别把他当夫婿,就当个贴身管家就成。”

“贴身——管家?”

这是什么操作?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愈加好奇。

“三嫂,具体说说呗?我学学,说不定我将来能用得上。”

“你就算了吧,你家瞬风又不差,心思细腻得很。”

“哪像你三哥,他不是缺根筋,简直是没心。”

“反正就这样吧,不把他当夫婿来期待,就当多了个供我使唤的人,让自己过得舒服就行。”

“至于其他的,没必要较真。”

“我家瞬风就是个闷骚,很多时候都是要我主动开口的。”

“闷葫芦一个,无趣得很。”

“闷葫芦也比缺根筋强,瞬风那是实干派,只做不说。”

“你三哥不光说不好,还不会主动做。”

“那倒也是,这么一比,三哥还真是有点……”

到底是自己兄长,萧宁安吐吐舌头,将贬低他的话给咽了回去。

“所以啊,今天起你们也别帮他了,白费你们一番好意。”

“反正我已经知道要怎么拿捏他。”

“哦?怎么拿捏呀?”

众人竖起耳朵,好奇地凑过来一探究竟。

沈秋婉也不吝啬,直接大方坦白道:

“很简单,面对他这种直肠子没脑子的,别绕弯子,也别对他有所奢望。”

“想要他干什么,直接告诉他就成,没必要跟他玩隐晦和委婉,他听不懂。”

“反正换了这法子后,我舒服多了。”

温梨似乎听懂了,三嫂这是放弃了对三王爷能变成体贴宠妻顾家男人的期待。

也不把他当成可以相濡以沫的人生伴侣。

降低期待,只当他是孩子爹,一个能赚军功,拿钱回家的钱袋子就行。

这觉悟,不得不说,一个字:赞!

萧行严看着一脸得意的三哥,失笑问道:

“听说三哥最近进展顺利,看来成功指日可待。”

“那是!”

萧行仲无比自豪,从怀里掏出一把簪子放他桌上,问道:

“好兄弟,快帮哥哥参谋参谋,送哪一根比较好?”

萧行严无语地白他一眼,余光将桌上的簪子扫了一眼,回道:

“难得,上道了。”

“第六根:低调精致,不张扬。”

萧行严不放心地抬头问他:

“好端端送簪子?什么特殊日子吗?你别又有什么馊主意吧?”

别弄巧成拙。

萧行仲吊儿郎当坐回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跷起二郎腿掏出一本兵钻研道:

“自从上次将你给的追妻手札和兵书一结合,哥哥就找到了新法子。”

“这不,婉儿已经愿意跟我亲近了。”

影墨嫌弃地瞟他一眼,忍不住翻白眼。

他怎么听说三王妃是将他狠狠收拾了一顿,日日磋磨来着。

这也叫亲近?您莫不是对亲近有什么误解。

不想三王爷直接抛出一个雷死主仆俩的消息。

“我今晚打算用你那招爬床记与美男计一起结合,等哥哥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