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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桓别宅。

范阳一走进来就感觉这座小宅院格外的清新雅致。该说不说,设计建筑这座宅院的人一定很有品味。

关兴和关银屏倒是没觉得什么,这倒是和他们的出身有关系。

而范阳则不同,对孙桓的别宅赞不绝口。

当然,可能和他从前根本没住过什么好房子有关系。

以前范阳觉得住的最好的地方,就是张飞在成都的府邸了。

但也只是家具好,装修好等等,风格与这里就差的太多。两相比较之下,张飞的府邸就显然没有什么风格特点了。

孙桓的别宅,其实是很典型的“江南风格”,有种进了苏州园林的感觉……

孙桓笑吟吟的招待着范阳几人,亲手去给大家泡茶去了,由于这里没有下人,因此很多事只能孙桓自己亲力亲为。

关银屏趁着孙桓不在,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怼了怼范阳的胳膊,低声道:“我说,你别这么丢人行不?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靠?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丢人了呗?”

范阳没好气的反问道。

关银屏冷哼一声,眼角含笑道:“你说呢?不就是一座宅院吗?至于你那么夸奖吗?”

“靠,我愿意!”

范阳撇了撇嘴,有点不想搭理她。

真是的,还敢说自己是乡巴佬?你们这群古人才是乡巴佬!

赶明给他们画一幅现代的高楼大厦,飞机汽车,好好的让你关大姐开开眼!

范阳“愤愤”的想着。

看来等回去的时候,是时候让刘备在成都赏自己一座大豪宅了!

就凭自己立下的军功,要一套“楼房”不过分吧?

“喂,范阳,你究竟还要我对他用多久的‘美人计’啊?天天对着他卖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关银屏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范阳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小声道:“这才哪到哪?等我们去京口的时候,还要带上孙桓呢!到时候可能还要委屈你一下。”

“啊?”

关银屏瞬间傻眼了,哭丧着脸说道:“天呐!我怎么这么倒霉,我到底还要委屈自己多久啊?”

范阳看了眼关兴,关兴也不禁忍俊不禁。

范阳笑道:“要不?安国你直接冲进去把孙桓杀了吧,这样银屏就解脱了。”

“我看行!”

关兴认真的点点头,随即就要往里冲。

“啊?别啊哥!我,他……”

关银屏彻底要崩溃了,最终还是沮丧的妥协了。

反正就这十几日,忍忍就过去了。

……

当天晚上,秦安真的去给范阳“办事”去了。

这兄弟是真能处,给钱真办事啊。

秦安特意穿了一件便衣,为的就是尽量低调,不惹众人注目。当然,也和他有些心虚有关。

“卖主求荣”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干,难免有点紧张……

‘呸!什么叫卖主求荣?这叫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秦安在心里宽慰着自己,紧张的心情稍稍的平复下来。

他本来是个粗人,大字不识一箩筐,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还是他跟着陆逊久了,耳濡目染学到的一些。

打定主意,秦安径直来到了府衙。

秣陵的府衙规模是别处的府衙两到三倍,这里主要指的是面积,以及装修。

孙权自从继承父兄基业以来,曾几次扩建府衙,在府衙后大修园林宅院,供养母亲居住。

孙权的孝顺,倒是值得称道。

只是如今……

吴国太在因为孙权私自用计骗回孙夫人这件事上,和孙权大吵了一架,而后直接病倒。

没两年,吴国太就病逝了。

她这一辈子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孙夫人。

临死前能有女儿在身边尽孝,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只是吴国太心里始终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她不能再看到女儿女婿一起承欢膝下,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平心而论,吴国太对于刘备,还是很欣赏的。

她自认能有这样一个女婿,而感到满足。

而对于孙权……

吴国太对他是很失望的。

尽管孙权对她真的当做亲生母亲一样孝顺,可终究还是做了两次“不孝”的事情。

一次是利用孙夫人行使“美人计”,另一次还是骗孙夫人从刘备身边离开,打算叫孙夫人带回阿斗去换荆州。

这两番用计,足以说明了孙权对妹妹的无情无义。

而吴国太最宠爱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孙权竟然几次三番的利用孙夫人,不惜以牺牲孙夫人终生幸福为代价,这叫吴国太怎能不大动肝火?

尽管在生病期间,孙权也曾尽心服侍,也曾派最好的医生为母亲诊病。

可吴国太对孙权却已经寒心了,几次三番的不愿见他。

直到病死,吴国太都没让孙权看他最后一眼。

吴国太死后,最难过的当属孙权和孙夫人。

孙权哭的肝肠寸断,他是真的把国太当成了自己母亲一般孝顺。

可国太的死,也是因为他的“孝顺”……

吴国太死后,孙权这个人在世上再没有了牵绊。

他的心肠也变得越发的狠硬。

只要能成王霸之业,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再没有了任何顾虑。

事实上孙权也确实做到了,“大魏吴王”就是最好的证明。

……

“什么人?”

府衙外,军士将秦安拦在了门口。

秦安出示身份腰牌,正色道:“我有机密大事要面见大王,若有迟误,你们可担待得起?”

把门军士见状,当即不再阻拦。

秦安正要迈步进入,忽然转回身厉声道:“你们听好了,我来见大王这件事,尔等要严格保密,出了任何问题,小心你们的脑袋!”

说着,秦安转头大步流星的入府,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府衙内。

一个军士不满的冷笑道:“哼,吓唬谁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另一个军士皱眉道:“他说的恐怕不假,我们还是不要大意,别给自己找麻烦才是上策。”

其实这两个军士对秦安并不相熟,但身份令牌不会造假。

秦安之所以要吓吓他们,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惹来麻烦而已。

此刻,孙权正捧着一卷史书,看的昏昏入睡。

夜深了,一旁的侍从连忙上前,轻声呼唤即将睡着的孙权,轻声道:“大王,夜深了,早点歇息吧。”

孙权一惊,这才从浓浓的困意中清醒一些,随即放下了竹简,点点头道:“孤是该睡了……”

说着,孙权起身,侍从立刻为孙权脱下外衣,服侍着孙权朝内室走去。

孙权所居住的宅院是这里最大的一间,其实通过这里的环境,就能看到未来孙权的奢侈和昏聩。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快步入内,躬身下拜道:“启禀大王,门外有一名自称秦安的军士求见,他说是他是陆逊都督的亲兵侍卫,有天大的机密之事求见大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