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么?没想到领悟阴阳与真元之力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唉...若是两位师父在就好了!”掐指一算的凌玄感慨了一句,感应到了不对劲,他急忙疑惑转身看向了神皇鼎。
右眼中的金瞳一闪,凌玄就看到了在鼎口处的角落里,有着一个金色的骷髅头,看到骷髅头脑壳上的裂纹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骨一!这骨二的头颅是谁扔进去的?”凌玄转身看向五人一声冷喝,右眼中的红瞳一闪,释放出来了强大的力量。
“我...我......”骨一刚想解释,身体就被无形的重力压制,整个人跪倒在了地上,若不是凌玄没用全力,此时的他早已粉身碎骨了。
骨三四人见状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下一秒他们四个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没有一丝犹疑,他们能感受到凌玄瞳中的力量,比先前那红色光团散发的力量更为强大。
“主...主人我错了!是...是我把他给踢到里面的...求...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骨一双手十指弯曲紧紧的抓在地面上,身体不停颤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道。
“哼!不要有下一次!否则你必死!”红瞳再次闪烁,凌玄闪身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神皇鼎的前面,看到鼎内的已经变成液态的各种材料时,嘴角上扬露出了会心一笑。
“大哥...没事吧!”
从地上爬起来的骨三等四人扶起骨一异口同声的关心询问,刚才凌玄的瞳术攻击没有作用到他们身上,现在他们才能行动如常。
“没...没事...只是...主人好强啊!”骨一吐了一口血,在四人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在刚才那不到十秒的压制里,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骨头都快要碎掉了。
无形的重力压制,这种诡异至极的瞳术闻所未闻,骨一能清晰的感觉到凌玄眼中四个不同颜色瞳孔有着不同的力量。
现在仅仅用了一次红瞳的力量,就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要被杀掉,由此可见凌玄双目中的重瞳威力有多大。
骨一吐了几口血旋即昏迷了过去,骨三四人见状分别抬起他的手脚,将其抬起飞到了山洞的边缘处。
看着在鼎口抖动的金色骷髅头,悬浮于空的凌玄眨了一下眼睛,旋即怒喝道:“你!给我滚出来!”
上下排牙齿不停抖动的骨二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旋即控制脑袋转了过来,当他看到是凌玄来了之后,恐惧已久的他激动得快要哭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小子怎么才来啊!我被炼制了十几天,都快要吓死我了!”骨二话中带着哭腔,控制脑袋向前一跃跳出了鼎口。
“滚远点!”凌玄冷目看了骨二一眼,随后便将目光看向了鼎内,他这次闭关有点久,差点就把鼎内的这些宝物给烧得融化掉了。
听到凌玄的怒喝声,骨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感激的朝着他点了点头,随后还笑着说道:“好嘞!我这就滚...这就滚......”
骨二说完摇晃着金色头颅朝着远处摇摇晃晃的快速飞去,他知道现在若是再敢出言不逊,那今日他就可以变成金骨粉了。
瞥见骨二飞远,凌玄扔出两个纸人布下防御与封锁阵法,旋即抬起左手单手凝诀厉声喝道:“凝!”
在凌玄的控制下,已经快要融化的天御龙傀与八臂魔猿的血骨开始快速融合,青龙吟则是与一条透明的尾骨融合到了一起。
感觉到青龙吟散发的气息不够强,凌玄再次凝聚将融化的双妖龙刃融合到了里面,至于两个器妖所化的光团,凌玄则是全都融入到了天御龙傀的身上。
融合炼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将事情都做好之后,凌玄缓缓落到地面开始盘膝打坐,想着自己红瞳里的真元之力到底是从何而来。
在半个月的闭关时间里,他将阴阳之力凝聚与左眼之中,又再将真元以及道体的力量凝聚在右眼里,虽也算是成功修炼出了三种力量,真元之力的出现却也让他在心中生出了疑惑。
就在凌玄冥想之时,骨二的头颅摇摇晃晃的飞到了骨一他们这边,看到四个兄弟围坐在昏迷的骨一旁,于是便阴阳怪气的笑问道:“哟...这不是把我踢到鼎里的大哥吗?怎么了这是?”
骨三四人闻言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了骨二,他们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就看向了骨一,当做骨二完全不存在。
被无视的骨二有着恼怒,却也不敢在这时候怒骂出声,山洞里空间虽然很大,却也容易出现回声,若是在凌玄炼器之时打扰到他,这后果谁都无法承担。
“喂...兄弟们...我的骨头架子去哪了?你们不会真的拿去炖骨头汤喝了吧?”骨二在四人头顶上缓缓盘旋,轻声的问道。
“不知道!”
“没看见!”
“可能被野狗给叼走了!”
骨三、骨四和骨五的接连回答让骨二深感绝望,这时,他把目光看向了正朝着自己使眼色的骨六。
“嘿嘿嘿...老六啊,二哥这么多年待你可不薄啊...来...告诉二哥,我那散架的骨头架子你们放在哪了?”骨二悬浮在骨六面前,用闪烁着红光的真挚眼神看着对方。
“那个...这个...二哥啊...半个月前我们以为你变成骨粉了,于是就...就把你的骨头放到岛上的石块上去暴晒,大哥说这样做日后打碎成骨粉,在对敌时当做石灰粉洒向对方的眼睛,这样做会有奇效!”骨六挠着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骨二想要骂娘,却不敢大声喧哗,于是怒目看了一眼骨六,旋即快速转头朝着洞口的方向飞了过去。
“啧啧啧...二哥这骷髅头飞行的速度真快,都快赶上流星坠落了!”骨六夸张了一句,看到骨三他们怒视着自己,只能低下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