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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朕忙着一统,没心思做舔狗 > 第441章 南海新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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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夷人准备得非常快,夏军来的更快。

在红夷人推出火炮,准备添加火药的时候,夏军把距离拉近到了60米,并且开始全面开炮。

第一波火炮过去,直接就冲碎了第二层船舱里的两门火炮,连同旁边的红夷人也一同掀飞。

火药没有燃烧!

红夷人的节奏被轰得顿了一下,转眼连忙反应过来,并且开始开炮。

红夷人的操作明显比夏军更加熟练。

从推出火炮,取来火药,填装火药和炮弹,都是一气呵成,各自衔接得毫无缝隙。

在第一炮冲出去的时候,就直接冲击在了夏军的甲板上。

还是朱益躲得快,那一炮从耳边二十厘米的地方呼啸而过,击中后面桅杆旁的一个士兵,直接将那士兵掀飞起来,重重摔在甲板上。

再看那士兵,胸口凹陷变形,血肉模糊。

人们尚未反应过来,第二炮、第三炮……更多的火炮接踵而至。

有的冲击在船侧面,有的冲击在水中,溅起水浪。

“开炮!不要冷却!开炮!”朱益大声吼道,“妈的!赢了回去喝花酒!输了都下水喂鱼去!给老子把炮全打炸了!”

夏军不冷却了,直接开始连续往炮膛里塞铁炮,而且距离开在快速拉近。

夏军的火炮突然变得密集,连续的冲击,直接把佩德罗打得趴在甲板上用双手捂着头。

周围到处都是碎木屑,轰隆声不绝于耳。

下面那两层,被冲击得里面惨叫连连,近距离高密度打击,直接将红夷人的火药桶打爆,燃烧起了大火。

周围的人开始大叫,提着水桶往火上浇灌。

夏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二十门炮中有七门炸膛,十几个士兵受伤,还有一处,火药桶被点燃,发出小小的爆破之后,也燃烧起来。

双方的战舰侧面都滚起了浓烟。

“这些夏狗疯了!”佩德罗用力捶甲板,愤怒地咆哮,“疯了!都疯了!”

“阁下,第二层着火了!”

“该死的!我知道!”佩德罗依然趴在甲板上,看着滚滚浓烟,听到下面的惨叫声,心痛不已。

这艘圣地亚哥号,可是他们在东方海域最好的一艘战舰。

居然被夏人打成这样!

红夷人的火炮攻势减弱,夏军的火炮攻势也被迫减弱。

双方的部分船员忙着灭火。

“朱公,火炮不能再打了!不然都得完蛋!”

朱益爬起来,用力揉了一把肥肥的脸,看向前面只有二十米的红夷人战舰,朝旁边吼道:“看着我干什么!干他们啊!赢了去喝花酒!输了全部跳海喂鱼!”

“没火炮了,再打,我们的火药都要被点燃,红夷人没死,我们先……”

“靠过去,跳船上拼刀子会不会!愣着干什么!”

夏军战舰开始减速,但开始逐渐与红夷人的战舰平行靠近。

一个个铁钩被扔过来,夏军动作灵活。

有人问朱益:“朱公,您要不要过去,您如果过去,咱们士气大振……”

“我不会杀人啊!我要是死了,谁带你们去喝花酒!”

“对对对!您就待在此处,放心地待着!我们去给您取一串人头过来助助兴!”

更多夏军冲过去,动作娴熟地滚到对方甲板上,双方立刻近距离搏杀起来。

一边是双方的主力战舰在对轰,一边是双方的主战舰已经相互打废了一半,双方开始肉搏。

一直持续到傍晚,主舰上,红夷人和夏人各有死伤。

沃尔德·法克鱿被擒,佩德罗和希特乘坐小船逃走。

最后,红夷人的战舰群也被迫撤走。

其中有五艘被打废,无法再回去。

夏军有六艘被打废,也基本上无法再作战。

一定要说胜负,其实没有胜负。

但这如果把格局再放大一点点,大夏赢了。

哦不,不是赢麻了的那个赢,是的确赢了。

因为今日出战的是红夷人掉到流求一带的所有远洋战列舰,更是他们在东方海域一半的远洋战列舰。

剩下的主要战力,在吕宋的马尼拉附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北上增援。

而且红夷人在东方海域人数极其有限,若都填在这里,相当于将吕宋岛的控制权拱手让人。

佩德罗是绝对不可能再打了,但朱益和常瑜还能回去再集结人。

哪怕是集结一批武装商船去流求,也足以让佩德罗原地起跳。

这一仗之后,夏军也返回南安港口休整,等第二天,朱益就启航回临安,准备从余杭郡再调一批武装商船过去。

与此同时,朱益给李彦写奏报。

这事就发生在太康六月中旬。

这时,东方大陆的几个国家,相互之间的局势也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贾政道在赵州的官场上查刁难了夏人的贪官。

这个贪官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很快就被揪出来。

并且被依法处置,还上了梁京的报纸,引起了许多人的热议。

最累的当然是魏国传递情报的战马,除了北线战事需要随时反馈,南线送消息给江宁的也是日夜不停。

等六月十六日的时候,在江宁的韩青就收到了消息,并且还拿到了报纸。

可这个时候,他却见不到李彦了,据说皇帝不在宫里,去了江陵。

他问为什么去江陵,得到的回答是荆州最近的物价又不稳定,皇帝陛下体恤民情,所以过去了一趟,大概两个月后回来。

六月二十日,梁京,魏崇延的福延宫。

“臣参见陛下。”魏程走进来,行礼道。

“不必多礼。”魏崇延说道,“来,过来坐,我们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

“父亲的身体可还好?”

“程儿,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公务繁忙,有些累,心情有些低落。”

“父亲比我更操心国事,更应该注意身体。”

魏崇延叹了口气,说道:“国朝事务繁多,朝堂上争论不休,我的确烦不胜烦!”

“儿不能为父亲分忧,心中有愧!”

“你这几年也不容易,我心里都清楚。”魏崇延目光柔和地看着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