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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浅叹气道:“希望他能争气一些,别犯傻,毕竟我们谁都不愿意兵戎相见。”

陆璟川点头,无奈开口:“想起已故的嫡姐,朕就觉得愧对于她,毕竟麟儿是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朕多希望这孩子一生能平安顺遂…”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别自责,我们只能左右自己,左右不了别人,尽力就好。”

宋清浅安慰的笑了笑,窝在他怀中抱紧了他,感叹道:

“你二哥他们走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快到帝京了,我不知晓这一路顺不顺利。”

“有使臣接待,应该一切顺利。”

宋清浅点点头:“那就好。”

陆璟川低头亲吻了一下她,没在多言,两人相拥而眠。

*

隆冬的东陵国,寒气肆虐,白雪纷飞,天地间只余冰冷与苍茫。

陆云祁一行人刚进东陵国,就遇到了接待的使臣,奔波十日之余,终于抵达了东陵的皇城帝京!

在指定的馆驿歇下后,陆云祁就迫不及待的见了北风。

“什么?七公主要出嫁?”

陆云祁听后震惊的回不过神来,怎么会?雪儿守丧分明才过了不到半月之余,怎么会这么匆忙?

北风一脸难为情的点点头,低语道:“七公主的婚事一早就定下了,不过因为给先皇守丧,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这一出守丧日,尚书府就提娶了,日子是新皇亲自定下的。”

“那七公主呢?她可有反对?”

陆云祁着急的追问道,心里如坠冰窖。

北风叹气道:“七公主左右不了自己的婚事,一切都是新皇说了算。”

“七公主呢?她在哪里?我想见她。”

陆云祁急切的开口,他必须要见她。

北风低语解释道:“三天前,七公主被从道观接了过来,如今住皇宫,具体情况属下也不知晓,不过这几年北黛一直陪着她,她的近况,北黛最知晓。”

“那个尚书之子是个什么人?”

北风惋惜道:“那尚书之子名叫李丛,官拜六品,在吏部挂了个员外郎的职,不学无术,只贪图美色,府中小妾就有六个,庶子庶女还有三四个。”

“不过这尚书大人老谋深算,在朝中结党营私,当初新皇登基他出了不少的力,所以这亲事很难撼动…”

陆云祁听后坚定道:“很难不是不可以,既然我来了,七公主就绝不能嫁给旁人。”

北风点头,但没再说什么,这时王北牧推门进来,回禀道:

“安临王,皇宫里来消息了,安排我们末时进谏。”

“好!”

*

东陵国的皇宫里,陆云祁代表南渊敬献了不少奇珍异宝两国邦交也算客客气气。

寒暄过后,陆云祁便献上了文书,恭敬道:

“本王此番前来,主要是求娶东陵国的七公主为妃,还请新皇割爱成全。”

轩辕靖看着文书眼眸微眯,笑容深邃道:“不是朕不愿割爱,只是不巧七公主已经婚配,若安临王诚心求娶,朕的九公主上月刚及笄,朕愿成全两国邦交,将九公主嫁予你为妃。”

“多谢新皇抬爱,只是本王曾与七公主患难以共,这份感情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本王不远万里求娶,还望新皇可以通融一下,若新皇愿意成全,我们南渊国愿倾尽所有。”

陆云祁恭恭敬敬,但态度异常坚决,轩辕靖眼眸闪烁,淡淡扫了眼坐在台下脸色铁青的尚书大人,随后笑道:

“我东陵确实想与南渊国交好,只是七公主这事事出意外,牵扯过多,安临王也得容我们缓缓,商量商量。”

“好,希望听到好消息!”

陆云祁点点头。

轩辕靖笑着吩咐道:“安临王一路奔波着实辛苦,朕在宫中设了晚宴,特意为安临王及各使臣接风洗尘。”

“谢新皇,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大殿出来,陆云祁陪轩辕靖走在了最前面,王北牧故意悄悄落后,在经过假山时,一个小宫女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随即在他手心拍了一个小物件。

王北牧接过,不动声色的又跟上了众官员。

宴会中觥筹交错间,几个舞女簇拥着一个女子款款而来,广袖翻飞间,银线绣着并蒂莲的雪色面纱忽而扬起,露出那点绛朱唇与含情杏眸。

轩辕靖眯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九公主望着主位上饮酒的陆云祁,眼波流转间,倾慕酿成一汪春水。

琵琶声悠扬,九公主足尖轻点波斯绒毯,腰肢如弱柳折向琉璃灯影,藕荷色襦裙扫过青玉盘,腕间银铃叮咚应和着鼓点。

纱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凝着薄汗,每一次旋身都似振翅欲飞的白鹤,震撼着宴会众人。

陆云祁不禁皱起了眉,眼神里闪过一抹厌恶,这样哗众取宠的方式他见多了,索然无趣。

曲毕,九公主的面纱恰到好处的滑落肩头,露出了一幅娇俏可人的面容,眼波流转间她缓缓行礼,恭敬道:

“妍儿见过皇兄!”

轩辕靖笑着招了招手道:“不错不错,九公主的舞姿是愈发精湛了,这位是的南渊安临王,去认识一下。”

九公主莞尔一笑点点头,欠身来到陆云祁的面前,恭敬道:

“妍儿见过安临王,早听说安临王一表人才、风姿卓越,今日一见果然传言可信。”

“是吗?九公主还听说过什么?”

陆云祁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虽说都是姐妹,她怎么和雪儿一点儿都不像。

“听说南渊皇室非常注重情谊,想必也是非常友爱的。”

这话说的陆云祁赞同的点点头,随即笑道:“既然都出了守丧期,本王有幸能见九公主献舞,那接下来本王是不也有幸能目睹七公主献艺?”

九公主脸上挂着的笑瞬间僵硬了片刻,随即欠身坐在他身侧,给他斟酒低语解释道:

“安临王说笑了,三年前先皇去世,皇她伤心过度染了重疾、伤了嗓子,自此便很少出现在大家面前,更别说参加这种场合了。”

“皇宫不是有太医吗?伤了嗓子为何不治?”

陆云祁眼眸瞬间转冷,手背青筋暴起,若不是顾及着场合,此刻手中的酒杯就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