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车库的某个隐秘角落,黄俊尧正上演着一场“谍战大片”。他鬼鬼祟祟地回头张望,仿佛身后跟着一群追踪他的特工。确认安全后,他脚底抹油,嗖的一下窜到了目的地。
猜猜谁在那儿?没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身材娇小的女人正亭亭玉立。黄俊尧一靠近,就抛出了他的开场白:“哎哟喂,这不是方大美女嘛,咋突然驾到了?”
方芳女士,眼神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但开口却是铿锵有力:“我来这儿可不是观光旅游的,是想问问你,到底想没想清楚啊?”她话锋一转,直接戳中了黄俊尧的软肋,“你看看网上那些评论,都快把你喷成筛子了。再这么下去,你那些粉丝可都要跑光了!”
黄俊尧一听,摸了摸自己那略显凌乱的发型,试图转移话题:“阿芳啊,这几年跟在秦卓身边,日子过得咋样啊?”
方芳一听这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现在是在问你问题呢,别想给我打哈哈!”她一顿输出,直接把黄俊尧怼得哑口无言,“秦卓对我好不好,不用你来操心!你得先把自己摆摆正!”
黄俊尧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正姿态?我这姿态要怎么摆才算正啊?想当年,我写的歌被他拿去唱了,结果他火了,我的女朋友也被他拐跑了。你说,我还能怎么滴?”
他越说越激动,“我就纳闷了,他明明已经混得风生水起了,为啥还要来找我麻烦呢?”
方芳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秦卓是靠你的歌才火的?别开玩笑了!就算没有你,他也照样能火,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接着,她话锋一转,直奔主题:“我这次来,就是要你个痛快话。如果你肯签在秦卓旗下,把你手上的资源都给他,再把那个给你写歌的‘不渡人间’介绍给他,我这边立刻就能帮你摆平那些黑料。”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诱惑道:“而且,我们还可以保证,你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依然能大红大紫,继续做你的明星梦!”
黄俊尧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这剧情,简直比电视剧还狗血啊! “嘿,方大经纪人,咱们这是在聊如何让音乐梦想照进现实呢,还是准备开辩论大会啊?”黄俊尧对着方芳那“剑拔弩张”的姿态,挤出了一个略带调侃的笑,“记得不,你以前可是个甜糯糯的小甜心,现在嘛,简直是‘女强人’附体,自信满满,成熟度直线上升啊!”
方芳一听,脸瞬间拉得比长白山还长,眼神里仿佛能射出小火苗:“我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别打太极,直接接招?”
“得嘞,废话不多说,合同就在那儿,签了它,你继续星光熠熠,不过得把作曲人的位置和资源双手奉上,以后嘛,卓哥就是你的大饭票。不签?哼,《新生代歌手》这舞台,可能就是你的‘绝唱’了!”
“也不怕告诉你,卓哥为了这节目,那可是‘磨刀霍霍向猪羊’,歌儿都精心雕琢了大半年!你就算上了台,也不过是‘陪太子读书’,天生‘小透明’一枚,哪配得上跟卓哥斗?识相点,乖乖投降,接受我的‘恩赐’。否则……”
话音未落,黄俊尧非但没打断,还突然伸手,温柔地拨了拨方芳鬓边的一缕发丝。这下可好,方芳吓得连连后退,一脸嫌弃:“你几个意思?!”
黄俊尧耸耸肩:“没啥,就是看你现在这‘谈判专家’范儿,让我想起咱俩以前吵架那会儿。那时候,我自己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混出个样儿来,每次想放弃,都是你给我打气,硬拉着我往前冲。”
“你跟着我,没少吃苦受累,我一直琢磨着找机会报答你,结果……哎,不说了。如果你觉得,把我踩在脚下能让你心里舒坦点,那就放手去做吧。”
黄俊尧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方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你刚才说啥?什么意思?”
黄俊尧眼神诚恳,缓缓开口:“就是说,只要你高兴,尽管放手去做。这是我欠你的,不过这事儿了结后,咱俩就算扯平了,各走各的阳关道。” 嘿,说到这个节骨眼儿上,黄俊尧的眼睛开始泛红,声音也抖得跟筛糠似的,活像只受了伤的二哈,一边龇牙咧嘴想证明自己是条汉子,另一边心里头却疼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方芳呢,一脸“你别想骗我”的表情:“你这是真勇敢呢,还是背后藏着啥锦囊妙计啊?”
黄俊尧摆了摆手:“啥妙计都没有,我就是死心眼儿一个。我黄俊尧就算饿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出卖我司,更不会卖了咱‘不渡人间’大大!”
“说起来,我这前半生啊,就像棵野草,风吹哪边往哪倒。小时候穷得叮当响,还干过偷校门口小卖部方便面的勾当,那叫一个‘童年阴影’。”
“讲真,我这人浑身上下没啥闪光点,但有一点我妈的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做人嘛,你可以是个平平无奇的小透明,也可以是个啥也不懂的糊涂蛋,但绝对不能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司的兄弟姐妹们,在我跌进谷底的时候伸出了援手,所以啊,就算让我从此消失在镁光灯下,变成娱乐圈的透明人,我也不会背叛他们,更不会对不起‘不渡人间’大大。毕竟,没有大大,我现在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啃土呢。”
方芳一听这话,火苗噌一下就上来了:“你这哪儿是背叛啊,你这是给他机会!你把大大介绍给卓哥,卓哥能让他火遍半边天!”
黄俊尧无奈地摇了摇头:“卓哥那人,我太了解了。一旦大大落入他手里,还不得被各种套路、各种‘意外’逼得跟你们合作?就像你们现在对付我的那些招数一样。”
“大大是个实诚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所以啊,我黄俊尧就算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你们这些小九九得逞!”
方芳脸一拉:“哪怕这意味着你彻底告别娱乐圈?”
黄俊尧一挺胸膛:“对!就算以后只能在酒吧唱唱小曲儿,唱不了酒吧了就去街头卖艺。再不济,我还可以把音乐当爱好,找个工厂拧螺丝去!人生嘛,总得有点热爱的东西,不是吗?” “嘿,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生命力顽强,苦哈哈的日子也能嚼出点甜味来。”“但要是让我为了自己的私利,把人生导师给卖了?那我得被自己内心的审判官判个无期徒刑啊!”这话一出,方芳的脸瞬间变成了调色盘,怒气冲冲地说:“行,我倒要瞧瞧,你这骨头是不是比金刚石还硬!”
黄俊尧淡定地回望,点了点头:“那么,江湖路远,咱们就此别过了哦。”
“别过?等等,‘再见’这俩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感觉心里头跟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方芳心里头嘀咕着。
黄俊尧一本正经地说:“这次是真的,以后咱俩就是两条平行线了,互不相干。”
“再见。”说完,他还假装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花,然后转身,走得那叫一个决绝,连头都不带回的。
方芳看着他的背影,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说让你走你就能走?给我回来!” “回来把这份合同给我签了!” 她吼得震天响,可惜黄俊尧连个衣角都没抖,继续他的“逃离计划”。
黄俊尧一走,方芳还在那儿自言自语地吐槽:“以为自己有点名气就能上天了?你算哪根葱!跟卓哥比起来,你连个蒜瓣儿都不算!” “你要真有胆去参加《新生代歌手》,我看你怎么哭着回来!”
正当她还想继续喷发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哎,你提的那个卓哥啊,这次怕是要摔个大跟头,惨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惨到令人发指的那种惨。”
方芳猛地一激灵,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旁边斜倚着一位男士,正用一种混合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这眼神,让她心里直犯嘀咕:“这位大哥,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又准备给我上演哪一出大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