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赫月……我现在就帮你擦干净。”
继国缘一松开抓着继国赫月的一只手,从身上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继国赫月脸上自己流的眼泪。
“赫月……对不起……我应该怎么办才能减轻你的痛苦……我们现在的关系还能挽回吗?……”
继国缘一不断的和继国赫月道着歉,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根本止不住。
而且这些眼泪还全都落到了继国赫月的脸上,继国赫月看着眼前不断流泪的继国缘一心里一阵无语。
继国赫月:家人们谁懂啊?今天去锻刀村做任务遇到个下头男,一见面就乱喊我名字还把我摁倒在地上,还要用眼泪给我洗脸,真是给我无语死了,下头男真下头。
继国赫月看着继国缘一的脸色越来越黑,继国赫月打算干脆直接用那只没有被继国缘一抓住的手扇他一巴掌。
啪!
“赫月……对不起……你要是恨我的话就再打我几顿出出气吧!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我的错!”
啪!啪!啪!
继国赫月看着继国缘一的眼泪就像瀑布一样流下来,而且泪水还全都落在自己的脸上就来气。
而且继国缘一也确实没有躲开继国赫月的巴掌,他就待在这里一动不动任由继国赫月扇他巴掌。
然而继国赫月扇继国缘一扇的越多,继国缘一自己流的眼泪就越多。
“你给我起开!!!”
继国赫月最后忍无可忍对着继国缘一大吼一声,动用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气打算把继国缘一推开。
“啊……抱歉……”
继国缘一在听到继国赫月说的话之后,也是非常听话的把继国赫月放开了。
“呼……呼……终于起来了,我背后这块石头真是硌得慌。”
继国赫月用自己的衣袖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擦掉,随后便拿起骨刀继续往玉壶的方向跑去。
‘我竟然被这种事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得快点去玉壶那边了,不然就要被这个家伙追上了。’
继国赫月将手中的骨刀变成一把长矛,径直朝着玉壶那边的方向飞了过去。
咻——
“呃啊!”
时透无一郎不知道这把长矛是从哪里来的,他只知道自己刚刚还在跟有一郎与玉壶战斗。
可是正当无一郎快要砍下玉壶的头时,一把长矛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将无一郎牢牢的钉在了树上。
巨大的长矛刺进无一郎的腹部,一时间刺的无一郎鲜血淋漓,而且这把长矛刺的很深无一郎根本拔不出来。
“无一郎!”
一旁的有一郎在看到无一郎被刺过后,便赶紧来到无一郎的身边想要帮他把长矛拔出来。
“别想走!不尊重艺术品的小屁孩赶紧去死吧!”
血鬼术,阵杀鱼鳞。
玉壶立马跳到有一郎的身前,用自己布满鳞片的双手与有一郎缠斗在一起。
‘看那把长矛的样式应该是暮虚月来了吧?幸好他的长矛刺中了那个小鬼,要不然我的头一定会被那个小鬼砍掉。
说起来刚刚那个小鬼还说我的壶不对称,他现在被钉在树上真是罪有应得!
现在这里有了暮虚月在,我肯定不会被砍掉头。’
玉壶这么想着手上攻击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有一郎本来就因为中毒动作有些迟缓,现在这样有一郎就更难应对玉壶的攻击了。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宫。
继国岩胜刚刚拿到村长给自己改进的新刀,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无一郎和有一郎的战场一刀砍掉了玉壶的头。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头怎么被砍掉了!!!!”
玉壶的头重重的掉在地上,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被打败的事实。
“居然被三个柱砍掉了头吗?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继国赫月从后面的树林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地上还在骂人的玉壶的头。
玉壶的身体已经化成飞灰消散了,只有一个头还算完整,继国赫月走到玉壶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
玉壶本来还在怒骂那边的无一郎和有一郎,但是有一郎正在帮无一郎把长矛拔出来,两人完全没有理会已经被砍头的玉壶。
玉壶的嘴马上就要完全消散了,但是他的眼睛看见了蹲在一边的继国赫月。
“我的壶……真的很丑吗……”
玉壶的嘴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完全消散掉了,而继国赫月望着被砍掉头的玉壶,只是对着他点点头回答道。
“我觉得挺好看的。”
继国赫月在对着玉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玉壶的眼神好像有着一丝感激。
但是还没等继国赫月看清楚,玉壶的头就已经完全消散掉了。
“啊……玉壶已经死掉了……”
继国赫月望着空无一物的土地,心里有一种沉闷的感觉一闪而过,不过继国赫月没有太在意。
“算了,玉壶会死是因为他太弱了,还是去把杀了他的柱给杀掉吧。”
于是继国赫月召唤出骨伞,对着远处的一棵树的背后扔了过去。
“呃啊!”
“哥哥!”
无一郎看着有一郎在自己的面前失去了左臂,有一郎的左臂顿时血流如注他的鲜血都把地上的泥土染红了。
“不好意思二位,我不小心打偏了,本来是想着可以直接刺穿心脏来着。”
继国赫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的手上还拿着刚刚截断有一郎左臂的骨伞。
“你这混蛋!”
无一郎看着继国赫月那副漠视生命的样子,心里便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唰!
“呃啊啊啊!!”
然而继国赫月并没有理会无一郎的怒吼,继国赫月只是走到无一郎的面前将插在他腹部的长矛拔了出来。
“无一郎……快……快止血……”
“哥哥!快……快用呼吸法止血!坚持住不要放弃!”
无一郎的腹部因为长矛被拔出来了,导致伤口变大流的血更多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尽力爬到了有一郎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有一郎的左臂已经失血过多了,就连有一郎本人都感觉自己看东西有些发黑,但有一郎还是抓着无一郎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
“请神明佛祖……保佑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跟我不一样……他会为了保护他人……战斗……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