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着桌上的粮票和大黑十,“小许啊,你…… 你比易中海强,最起码说话算话。”
“老太太,你为我办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你现在生活不容易,这些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只要何雨柱没有给你养老,每个月我都会给你送过来。至于傻柱那边,我会想办法让他承担起照顾你的责任,你就安心养老。”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配合把控四合院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养老?易中海事发被杀,自己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之前许繁让自己算计何雨柱心里还有些不情愿,现在见到真金白银,那心里是一万个愿意。
什么好大孙?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聋老太太这年纪一大把的人,自然是利益至上。
“好,好,小许,这事就麻烦你了。”
“老太太,你放心,只要您按我说的做,以后的日子肯定舒坦。”
许繁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老太太,您平日里也多跟傻柱和秦淮茹走动走动,多念叨念叨您这后半辈子就指望他们了。再加上秦淮茹在傻柱耳边吹吹风,这事儿准成。”
聋老太太拍了拍许繁的手,“小许,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知道该怎么做。”
许繁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看桌上的粮票和钱,“老太太,您收好这些,别舍不得花。要是有啥别的需要,尽管跟我说。”
聋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把粮票和大黑十收起来,嘴里念叨着,“小许啊,你真是想得周到。我老太婆这辈子没白活,能遇上你这么个贴心人。”
许繁站起身来,“老太太,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聋老太太赶忙起身相送,“小许啊,慢走啊,有空常来。”
“老太太,休息吧,不用送了。”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了轧钢厂,想着给棒梗凑一些粮票。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径直走向自己这段时间相处关系较好的几个工友。他先是找到了和自己同在食堂工作的老李,老李正拿着笤帚打扫食堂的卫生。
“老李啊,忙呢?” 何雨柱满脸堆笑地凑过去。
老李抬头看了他一眼,“哟,柱子,今儿咋这么早就来了?有啥事啊?”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李,这不棒梗要下乡了嘛,我想给他多凑点粮票,你看能不能借我一些?等我发了工资,马上就还你。”
老李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露难色,“柱子啊,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我家里人口多,每个月粮票也紧张得很。上个月孩子生病,还跟别人借了不少呢,现在都还没还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何雨柱心里一沉,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没事,老李,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那你要是方便的时候,再帮我留意留意,看看有没有其他人能借我点。”
老李点点头,“行,柱子,我帮你问问。不过你也知道,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不一定能借到多少。”
何雨柱谢过老李后,又去找了其他几个工友。然而,得到的回应大多相似,大家都表示自己的粮票仅够维持自家的生活,实在拿不出多余的借给何雨柱。
何雨柱垂头丧气地在厂里走着,心里满是失落。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许繁从办公楼里走出来。何雨柱心中一动,犹豫再三后,还是咬咬牙朝许繁走去。
“许处长。” 何雨柱走到许繁面前,恭敬地说道。
许繁看了他一眼,“何雨柱?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许处长,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棒梗要下乡了,我想给他多凑点粮票和钱,可我实在凑不够。您看能不能…… 能不能缓一缓我还钱的事儿,让我先给棒梗凑点盘缠。等棒梗安顿好了,我一定尽快把钱还给您。”
许繁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何雨柱,你欠我的可不是小数目,怎么?我给你弄进后厨,你就想少还?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何雨柱一听,心中愈发焦急,忙说道:“许处长,我知道这事儿挺为难您的,但棒梗这孩子从小没了爹,我既然娶了秦淮茹,就把棒梗当成自己亲儿子。他这一去黑龙江,人生地不熟的,没点钱和粮票傍身,我实在放心不下啊。许处长,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许繁看着何雨柱焦急的样子,心中暗自思量,也不好逼得太紧。他装作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何雨柱,看在你一片爱子心切的份上,我答应了。”
何雨柱一听许繁答应,顿时喜出望外,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许处长,您真是大好人呐!您的恩情我何雨柱没齿难忘。您放心,等棒梗那边安稳了,我肯定第一时间把钱还您,一分都不会少。”
许繁微微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神情,“先别急着谢我。我答应缓你还钱,也不是无条件的。”
何雨柱心里 “咯噔” 一下,但还是连忙说道:“许处长,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含糊。”
“现在不知道要你做什么,想到了再说吧。”说完就想走。
“许处长,您看能不能给我透个底,大概是哪方面的事儿?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到时候别耽误了您交代的任务。”
许繁停下脚步,转过头,目光冷冷地扫了何雨柱一眼,“怎么?现在就开始讨价还价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问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放心,不会让你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何雨柱吓得赶忙摆手,“不不不,许处长,我绝对信得过您。”
许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行了,保卫处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雨柱望着许繁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虽然许繁答应缓他还钱,可这没还完的钱却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