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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带不来了,端都端不来的

“呵,说的轻松,他比我们高出一个大境界,即便是我们五人围攻,也打不过他。”壮汉斜斜的靠在椅子里,将那蕴含阵法的玉符拿在手中端详着。

“所以我来找你了。”阿金用下巴指了指他正收拾的行李:“你是准备跑路吗?”

说罢也不等他答话,便拿出一枚玉符:“还记得我说的天动地静吗?那经文哪里是什么阴阳合欢道,那可是天地大道。如果我们再布阵的时候埋下暗手,到时候颠鸾倒凤乾坤异位,你猜他能不能硬扛那种规模的大阵?”

“那样一来,其他三人也要同心协力才行。”壮汉思考了片刻,阵中埋下暗手,乾坤颠倒这种事情,可不是他们两人就能做到的。

“不,两人就足够了。”阿金摆手道:“印特伽的那货,依然要被献祭掉,这个是不可避免的,否则没机会将仪式进行到下一步,只有到了最后关头,我们才能发动暗手,将乾坤颠倒。”

壮汉眼睛一眯,心中盘算着阿金的安排,过了半晌才点头同意:“那就我们四人,到时将暗手发动,乾坤颠倒,在血祭上再加个出窍修士,心隐爱也能更进一步!”

“我们四人,可不能再心生嫌隙了!”壮汉凑近了阿金的元婴,盯着他的双眼说道。

阿金也坦然的盯了回去:“我们四人,当同心协力,不可再同室操戈!”

两人同时点点头,阿金展露笑容说道:“他们二人,我再依次去游说,若是有谁不同意,你可要听我指令,随时准备灭口,不然出了差错,你我都活不下去。”

“这是为了你我二人的身家性命!”

壮汉点头:“放心,我有把握在他们求救之前斩杀。”

“那就好……”阿金的元婴飘飘荡荡出了房间,直奔剩下两人的房间而去。

各怀鬼胎的五人加一个盲目自信的印特伽汉子,夜夜在碎叶城中悄悄的忙活着。

却无一人发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在一双眼睛的注视下。

“报!”地下百米深洞窟之中,一名游商打扮的魔族站在门口报告。

正在看着沙盘的狂凤抬起头,将耳边的一朵菊花随手插在沙盘上的一处:“进来!”

而后指着沙盘中的菊花对着尼贝撒说道:“鲲鹏重建地火水风,重开一界,声势浩大,大人必然也是听得到风声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大人很可能在鲲鹏的北海附近,去这里找一找。”

尼贝撒低头应是,而后垂在身侧手微微摆动两下,在一旁侍立的魔族低头抱拳,随后便身影化作魔气施展土遁快速出了碎叶城,向着北海方向疾驰而去。

狂凤两步走到椅子上坐下,看向那游商打扮的魔族开口问道:“可是有大人的消息了?”

那游商魔族连忙跪下,口称颂词:“羁绊动静!属下不是外出魔兵,属下是城内的探子。”

狂凤皱了皱眉头,这绿腰部的颂词确实不像话,可又能怎么样呢?真论起来这锅还不是扣到他的头上:“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羁绊动静!”那探子抬起头,大声的回答道:“城里来了六个修士。”

来了六个修士?这城算是交通要道,人来人往的没什么稀奇,莫不是这六人实力太强?

狂凤皱着眉头想着,就听那探子继续说道:“这六个人偷偷的在城里布置着大阵。”

听了这话,狂凤猛地站起身来:“在城里布置大阵?可是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了?准备拿来对付我们的?”

“不是。这六人乃是喜澜门,还是大人的老熟人。”探子看向狂凤,手中浮现那六人的画像:“当初在长生剑宗遗址深渊中,这六人也是出力血祭的那群人。”

狂凤眯着眼睛看着那六人,仔细回想着那段时间的经历,而后点点头:“哦,是他们啊。”

对他们六人有些印象,还是因为他们的血祭手法与普通邪修的手法不一样,他们是将阴阳合欢道与血祭结合,整个血祭仪式更为的原始蒙昧、愚陋。

一般邪修进行血祭,不过是拆骨扒皮,砍个脑袋放个血。可他们的血祭仪式则更为原始黑暗,结合其他血祭的一切血腥、恐怖,又加进去了一些原始的淫乱等等。

简单说就是,手段特别残忍,比之原始人的野蛮崇拜还要野蛮。

探子见狂凤没有说话,便继续开口说道:“我暗中观察了他们几日,研究了一下他们布置的阵法,我想,他们大概是想将这座城血祭掉!”

“献祭这座城?”狂凤屁股还没坐稳,又惊讶的站了起来,“这踏马还是人吗?”

“这城里大概有三十八万常住人口,再加上两万多游商。”那探子低声说道,如此多的人口,即便是上古蛮荒时期,也不见哪个人有如此大的胆量干出这事。

“哈哈哈!到底我们是魔还是他们是魔?”狂凤听了探子的话,哈哈大笑着,“血祭一城!亏他们想得出来,这踏马得多大的胆子!”

探子也笑笑说道:“人族的邪修就是这样,贪心不足。我们要阻止他们吗?毕竟血祭一城的话,我们的人也都是在血祭的范围内。”

“嗯……”狂凤沉吟着,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人族这样血祭四十多万人,对于魔族来说是个好事。在量劫中人族这边越是混乱,对魔族越是有利。

至于量劫中的杀戮会消解劫气,缩短量劫的时间,这种事情哪里是狂凤这种小魔头能知道的?

尼贝撒看了看沉吟的狂凤,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探子,本来他并不想帮忙,但奈何此事关乎于未来魔尊孝太志乃,况且他本人以及绿腰部的不少儿郎都在这城中。

族中儿郎的安危他不能视之不见。

“可有那六人的阵图吗?部分也可以,我看看他们布置的是什么阵。”尼贝撒向前走了两步,低头看向那探子问道。

“阵图?属下只在他们布下阵后偷偷的拓印了一部分,不敢太过深入。”探子手中出现了几张草纸,“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拓印了这么几张。”

尼贝撒眼含深意的看了那探子一眼,有阵图但不早点拿出来,说明什么?说明他有私心,想要将阵图留为己用。

不过也无伤大雅,魔族嘛,魔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尼贝撒拿起阵图随手扬在空中展示出来,仔细观看了一会后开口说道:“刚听到说他们是喜澜门的我就觉得事有蹊跷。”

狂凤见尼贝撒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他对这事有了一定的见解:“怎么说?”

“阵图虽然不全,而且还是拓印下来的,虽然和原阵图无法完全一致,但我也能认出来。”尼贝撒指着这图中几处符文,又用魔气在空中随手勾勒了几下。

“这是喜澜门里最厉害的那个血祭阵法,名为颅献颅座血祭血神阵,简称颅献血神阵。”

“我以前有个手下,入魔前就是喜澜门的。”

狂凤闻言大喜,这不是巧了嘛:“那还不讲他快点带过来?”

“带不来了,端都端不来的。”尼贝撒幽幽的说道,“几十年前就被我吞噬了。”

“不过这阵法我也会的。”

尼贝撒两手在空中戳戳点点,很快一幅极为复杂的阵图出现在空中:“这就是原始阵图,很明显,那六人在此基础上做了些改动,呵呵呵,看来六人内讧了啊……”

“这里的改动,便是将其中一个阵眼之人,当做祭品献祭了,以此来抹平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