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前年吗?”
老师仔细回想了一下,脸上带着笑意不减,“那回其实就是另一位老师要去的,只是突然有点事,正好江教授说他那天有空,临时帮忙替了一下。”
白静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微微怔了下。
以原着里江子谦的性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揽活的。
那时候她以为男人或许是冲着女主去的,但到现在再回想起来,那时候江子谦跟舒小软大概都没怎么见过面,倒是和她有着不少的交集。
这么一想起来的话,或许就不是冲着女主,而是本来就冲着她去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白静感觉自己心跳都重了重,唇边也不自觉扬起了点笑容。
等到这一天的课程结束,白静先是去了趟办公室,在里面没看见江子谦,又到图书馆走了一圈,同样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去他住处找人的时候,恰好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
那应该是两个朋友之间的聊天,白静对打听别人隐私没什么兴趣,这会儿刚要转身离开,没想到又从他们口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你肯定猜不着,今天早上我在校医室看到谁了!”
“谁?”
“舒小软!”
白静本来已经走出几步,这会儿却忽然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关于好友的消息。
小软?校医室?今天早上?
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白静不自觉皱了下眉,下一秒又听到那人继续道。
“……我看她那时候脸色苍白,还捂着肚子,脸上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呢,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可能就是身体不舒服吧,在校医室看到也正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看没那么简单,”那人一脸鬼鬼祟祟的表情,“她不是舞蹈团里的人嘛,听说春节前后通报了重大事件,好像是有人举报成员与高层关系过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啊?也就是说她去校医室,很可能是因为……真的假的!”
“各种信息都能对上,我看得有九成真吧!”
白静:……
九你个头。
这些信息一点听下去的价值都没有,白静准备直接离开,顺便回趟宿舍,把这件事跟舒小软说一下,看看是要怎么处理。
只是她还没迈开脚步,没想到又听到自己的名字飘过来。
“我记得她好像是跟白静一个宿舍的?两人关系还特别好?”
白静:?
等等,什么情况,还有她的事?
这念头刚一出来,白静准备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一副既然提到自己了,就要认真听听看的样子。
“对啊,怎么了吗?”
“之前校报上不是说了嘛,她俩去参加比赛,还拿到了第一名,”那人一副有条有理的模样,分析道,“白静入学以来,差不多全部科目都是第一名,还有好几门课满分,你不觉得太不寻常了吗?”
“现在甚至参加高手如云的比赛,还能拿到第一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哎,”那人的同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难不成她其实也……”
白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这会儿再次准备走出去,没想到正好遇到了陆良。
后者离远远的,也一下就看见了白静的身影,这会儿是一边挥着手,一边挺兴奋地朝白静这边跑来、
“静姐……静姐!好巧呀!”
先前说话的两人听到白静的名字,脸都一下子就吓白了,怎么也没想到,八卦当事人居然就在这么近的地方,甚至很可能将他们刚才的话听了个全。
这会儿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等白静转过来,立马就跑得连个人影都没了。
陆良也看到了那两人,看他们跑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点愣愣地挠了挠头,随后才又看向白静,“静姐,他们这是咋了?”
“可能着急去厕所吧,”白静一脸淡定地说道,目光回到了陆良身上,“你找我?是有是什么事吗?”
“有事!有事!”
陆良的注意力本来就特别容易被分散,差点儿就把正事搞忘了,这会儿连忙对白静说道。
“班长要找你!还说是特别紧急的事!”
白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跟着陆良往班长在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江子谦正在房间里收拾书本。
一段时间过去,他这边也堆了不少的新书,都整理过后就准备拿到图书馆去。
这会儿刚整理了一半,一旁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是门卫那边打过来的,说是有人来找他,现在正在学校正门等着他。
江子谦不清楚是什么事,正好他也爹外出买些东西,就应了一声嗯。
大概是十分钟后,江子谦就来到了学校的门口,而且远远就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白文武之前那个事,因为白静一直说必须追究到底,拒不和解,加上他们还看到周长官对这案子也很看重,最终关了白文武一段不短的时间。
文玉每次去看他,都见他整个人精气神都有些萎靡,似乎过得十分不好。
之前在念的那所学校,以品德有重大缺陷,加上很久没有回到学校将他清退,北城也没有任何一所高中要让他入学读书。
要在北城这边居住,本来花钱就比在村子里更多,文玉平时除了打工,就是去看自家儿子,整个人因为疲惫憔悴,眼角都添了不少皱纹,腰背也驼了,整个人的体态气质显得老了十岁似的。
至于这会儿在学校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玉。
白静不愿意见她,秦杨也不准备帮她,她本来已经要接受事实了,想着大概只能这么过下去了。
前些天却看到江子谦和白静走在一起,忽然想起这就是那时候,秦杨带着回来的那位在大学任教的江老师。
这会儿跟抓到救命浮木一般,赶紧抽了个时间,来到华都大学这边说要找江教授,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对方身上,只希望他能帮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