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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没有人也没有野兽,一头死猪躺在那里,如果她们不拿的话,这头死猪要不变成别的野兽的口粮,要不就是在这里腐化,变成肥料。

多可惜啊,那么多肉呢,不拿白不拿。

祝易想了想,双手一撑地,几条木藤就往那头死猪伸去,谨慎为上,还是先把死猪捆起来,看有没有什么变故先。

无缘无故有头死猪摆在这里,也是诡异的,安全为上。

他不是没有看到死猪上面有一条白色的东西,他以为是什么落叶枯草这些,从没想过这是一条静止不动的蛇。

直到他把死猪捆了起来,等了一会,没有异样后,才走了过去,而此时的小白蛇听到他的声响,竖了起来,与他面面相觑。

这么一条小蛇,祝易并不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轻轻松松,随手一捏,就能把它的蛇头捏爆。

小白蛇:“......” 你捏一个试试,看是我的头先爆,还是你的手指骨头先爆。

哼,看不起谁呢。

站着等它自己跑开的祝易:“......” 这条蛇蠢成这个样子吗,看到他还不跑,想干嘛,等着被他炖汤吗?手指粗,没几口肉,炖汤都没味。

恶心恶气地恐吓道,“找死吗,还不快滚。” 这么小一条蛇,他都懒得动手杀它。

小白蛇深知与他沟通不了,正在估测这人的实力,要是打得过,就让他当一个劳动力,帮它拖着死猪找傻女人。要是打不过,咬他一口,自己再逃走。

敌不动,我不动,所以小白蛇萌萌哒地看着祝易。

后者眨巴几下眼睛,瞧着小白蛇“求食”的眼神,“......”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吃的吗,这头猪你吃不了,一口下去,把你那乳牙给崩了。

小白蛇在他眼里,就是比他们村里田地上的蚯蚓大了那么一点而已。

嘿,还不走?祝易翻手间,一团火苗闪现,向着小白蛇飘过去,“再不走,烧死你。”

谁知这条蛇反生物特质,不但不害怕,反而眼睛一亮。瞧着那团火苗飘到它面前时,出乎意料地一尾巴抽过去,火苗被它的尾巴压到死猪身上,随之熄灭。

这么一点火,小白蛇不看在眼里,它的鳞片耐火。

“......” 本还打算等小蛇逃跑后,就把火苗收回来的,谁知被这条蛇扑灭了。

???蛇应该是怕火的吧,难道是这团火苗太小的缘故,威胁不到它?

不信邪的祝易,再次翻手间,一个手掌大的火球粘在他手上,“你走不走,我烧死你?” 说完粘着火球的手就要伸过去小白蛇那里。

这里可是森林,祝易不敢随意放火,所以火球不离手。

小白蛇开心地点点头,用尾巴尖指着底下的死猪,嘶嘶嘶,“快烧,快烧。”

表演得入木三分,祝易想看不明白都难,“你要烧猪吃?”

小白蛇点点头。

祝易:“......” 你真的是蛇吗,不会是一个包着蛇皮的人吧,还是蛇成精了,白蛇精?

跑了一天,如今天快要入黑,今天是出不了森林的,要不然就先吃点烤猪,明天把其余猪肉带回家。

祝易上上下下审视着小白蛇,这小蛇那么小的个子,吃不了多少,自己就当做善事了。

“这里没有水,我们要找有水源的地方,把猪清理干净才能烧来吃。”

小白蛇又用尾巴尖指了一个方向。

“你是说那边有水源?”

小白蛇顿了顿,有没有水源,它不知道,但那边有它的另一头猪,对着祝易点了点头。

后者不经常进山,不了解森林的地形,而小白是一条蛇,知道有水源的地方应该很正常,所以祝易轻易着了小白蛇的道。

利用木藤把死猪捆结实,拖着就去了小白蛇指向的位置。

另一边的傻女人和萧时月歇回了一口气后,抬头看向绿茫茫的四处,除了树木还是树木,除了草还是草,连一个可以告诉她们方向的地标都没有。

此时的萧时月已经意识到她们或许迷了方向。

而傻女人还不自知,站起身说道,“时月,我们快去找找小白,该回家了。”

萧时月眼睛一亮,对,还有小白,小白是一条蛇,它应该能闻到味道,有味道就知道来时的路,她们可以沿路返回,或者靠着味道找到黄老头他们。

小白蛇:“......” 再说一次,小蛇不是狗,闻不了方向,它不知道你们家在哪个方向,哪个位置。

小白蛇只知道自己的家园在哪里。

往她们奔跑时的路走,这一路上都有傻女人砍出来的痕迹和被野猪群踩踏的痕迹,走了两刻钟,遇到了一头被小白蛇抽死的野猪。

傻女人弯腰把野猪扛了起来,小白抽死的,也是属于她们的,不能让野猪暴尸荒野。

遇到第二头死猪时,傻女人想把两头野猪一起扛走,她有力气扛,可是两头一起的体积太大,不好扛啊。

“傻姨,一头够我们吃的了,我们快去找小白。” 天要黑了,她们两名女子加一个婴儿,在森林里过夜,不被野兽盯上,也会把自己吓死。

有小白在,或许柔姐姐还会找过来。

“不行,一头猪呢,多浪费啊。” 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的傻女人不可能舍得放弃一头猪的肉。

她扛不了,可以一手拖一头猪,她有力气。

“你拿不走,天要黑了,我们快找小白。” 没有小白,她们怎么能找到黄爷爷他们。

傻女人想把两头猪捆上,可是她不会就地取材变出一条木绳出来,扛又扛不了两头猪,只能怪自己的肩头不够宽大。

在她要不管不顾拖着走的时候,耳朵动了动,传来些“簌簌簌”的声音,傻女人一把握住狼牙棒,一手把萧时月护在后头。

后者也听到声音了,把剑握紧,少了小白蛇,少了很多安全感。

等声音够近时,“谁,出来。”

“是我,是我,别紧张。” 远处草丛里,一只手把杂草拔开,露出一张脸和他身上灰色的衣衫。

这人的肩头上拖拽着一条粗壮的木藤,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时,向前几步,把后面捆在一起的两头死猪还有躺在死猪上的小白蛇现了出来。

“小白!” 那人拖着的两头死猪和傻女人脚下的两头死猪一样,嗯,是同一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