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不在,闫解成自然敢吹这个牛逼,毕竟这事除了于莉就他自己知道而已。
而十分八分这个时间段,是闫解成经过昨晚和贾东旭等人讨论,得出的一个比较合适的时间段。
比大部分人稍微强一点可也有限,他要是说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啥的,就有吹牛逼的嫌疑了。
闫解成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
什么叫算计,这个才叫算计,把不好的事变成好事。
闫解成感觉他真正的掌握了他家祖传算计的精髓!
闫埠贵有些意外的看了闫解成一眼,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
闫解成看似认错态度诚恳,可他竟然感觉到有点骄傲的意思。
“十分八分钟,比我还强,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怪不得出了这事于莉都没有大吵大闹,还愿意跟老大过日子!”
闫埠贵仿佛猜到了,闫解成两口子生活和谐的秘密。
“嗯都看看,都看看,这才是认错的态度,你们看闫家老大这才是真正认识到了错误。”
易忠海表扬闫解成道。
“老易,说下一个吧。”闫埠贵小声提醒道。
这是啥光彩事啊还闫家老大?对于这个夸奖闫埠贵宁可不要。
“呃,就剩光天了,还是老闫你说吧,虽然厂里领导把批评教育的任务交给了我和老刘。”
“可你也是院里管事大爷不是,有义务批评教育院里的年轻人!”
易忠海礼让道。
“对,老闫你说吧,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狠狠地批评教育,不用给我面子。”刘海忠闻言附和道。
“唉,那行吧。”闫埠贵半推半就的应道。
随即向前迈了一步,先是看向人群:
“首先我没教育好儿子,让大伙见笑了,对此我很是惭愧。”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何教育好这些年轻人才是首要目的。”
“啊,我想这也是一大爷二大爷,组织这次全院大会的初衷。”
“嗯,没错!”刘海忠和易中海闻言纷纷点头。
“光天是我看着长大的。”闫埠贵看向刘光天,“小时候因为贪玩不爱学习我还批评过他。”
“可学习只是一方面,有学习好的,就有不好的。”
“这不是衡量一个人的绝对标准。”
“光天后来你上班了,成了保卫科的一名光荣的保卫员,三大爷也为你感到高兴。”
“可当你被你的同事从派出所接出来,又被关起来,你还感到光荣嘛?”
“身为一个执法者,却被执法,你更应该感到耻辱。”
刘光天被说的抬不起头来,别人可能出了四合院就没啥人知道了。
可他上了班可全是熟知内情的同事,搞不好都会影响他考核转正。
这么一想他才是这次嫖娼受害最深的人!
“你年龄也不小了,再过个一两年都到结婚的年龄了。”
“你说你这个坏名声要是传出去,哪家好姑娘愿意嫁给你?”
“行了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要是有心就好好改正错误,你还年轻可不能走到犯罪的道路上去啊!”
闫埠贵说的不多,可却都说在了点上,让刘光天确实觉得比他爸抽他那一顿教育的还深刻。
“我错了三大爷,是我糊涂了,我真的太不应该了,我一定改正错误。”
刘光天有模有样的学着之前的几人检讨道。
“嗯,态度还算不错。”闫埠贵点头,随即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二人。
“你来总结吧老易!”刘海忠主动让闲道,他倒是想讲两句,可是奈何肚子里没啥腹稿。
“嗯。”易中海点头,挺直身板看向人群道:“我们这次批评大会,基本也算结束了。”
“我总结几句。”
“我们这次大会的目的,不是磕碜这几人,而是治病救人。”
“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从根上改变自己。”
“是让他们以后踏实工作,思想积极健康,家庭和谐。”
说到这里易中海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点错误呢?”
“我们不要一棒子打死,要给他们机会,只要改正就还是好同志嘛!”
周围邻居听了不由纷纷点头,是啊,谁年轻时还没犯过点错误呢。
能从那个混乱的年代活到现在,光靠老实巴交可不容易。
“那一大爷你年轻时犯没犯过错误啊哈哈……”赵胜利笑着问道。
“嗯,这个当然也犯过……”易中海下意识的朝着贾张氏的方向瞥了一眼。
“这个易绝户,瞎看个啥?”
贾张氏正瞅着易中海呢,他那一瞥虽然细微可贾张氏却很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不由让她想起了老贾还活着时喝多的那个晚上。
那时她刚嫁过来没几天,还没这么胖,长的也挺标致……
“奥,那是啥错误啊?”赵胜利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嗨,陈年往事就不提了,免得被你们这些小辈笑话。”
“咱们还是说他们几个的事,这件事呢毕竟不光彩,咱们院里人知道就行了,不要出去乱传。”
“否则害了几个孩子的名声,你们谁心里也过意不去不是?”
“特别是傻柱和光天,两个大小伙子都没结婚呢,这可是影响他们一辈子的事!”
“大伙都听明白了嘛?”易中海转移话题,对着众人告诫道。
“嗯,知道了一大爷,谁也不能出去乱说的。”
“就是,这也不是啥光彩事。”院里邻居闻言纷纷附和道。
“老刘,老闫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嘛?”易中海转头对刘海忠和闫埠贵问道。
“我没什么要说的。”闫埠贵摇头道。
“我再说两句。”
刘海忠经过刚才的思索也寻思到了点嗑,决定趁着没散会再过把瘾。
只见刘海忠摸着大肚子再次走上前,打起官腔道:
“这批评我们批评完了,可也有该表扬的人。”
说着刘海忠看向了赵胜利,“那就是我们院的胜利。”
“作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能够抵抗住这样的诱惑很不容易啊。”
“在这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对胜利提出表扬?”
赵胜利闻言不由挺直了腰板,露出招牌似的阳光微笑,要多正派有多正派。
这可是刷名声的好时候,可不能不能白瞎了!
“他!”秦淮茹闻言心中不禁涌出千言万语,如果不是那晚她格外卖力她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