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百万两?”
“你竟然给他五百万两!”
圆滚滚是诧异,而偷偷听墙角的风惊竹则是不服。
凭什么圆滚滚跟大圣的库存比自己值钱!
大圣也没想到阿七会给这么高的价格,不受控制变回了小猴子跳到桌上。
“五百万两!我要我要~”
阿七:“!”
原来大圣爷是个猴妖呀,也不知年岁几何,竟然有这么多宝贝!
不过,圣上好歹也是天下君主,怎么会有这么多妖怪朋友?
这对吗?
不过,他们好像也都是周神仙的朋友,这年头莫非神仙喜欢跟妖怪打交道?
阿七表示不理解,但是听话就对了。
主子说倒贴给他们送金子,他就跟着办,不过……可能也许应该大概没有亏?
若是操作得当,没准日后还能赚许多嘿嘿~
“你们换了什么,怎么就五百万两了?”
风惊竹跨步进屋,东看看西望望,纳闷得很,他也没见着什么值钱玩意儿?
甚至满地的珍珠翡翠成色都没他手里的好!
“阿七说那几箱跟这十多盒里的东西值钱,是什么失传的工艺品……”
圆滚滚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失传的?我看看。”
“哎呦风公子你小心点,别这么粗鲁呀!”
阿七见风惊竹很是随意的拿起木盒,生怕这人毛手毛脚将物件损坏了,吓得连忙双手虚捧在盒底。
“至于嘛你?我不会弄坏的,我只想看看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值钱,没准我也有……嗯?这不就是个破碗?”
他拿错了吗?
就这?
风惊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了,亦或者是眼花了。
要不然他无法想象一只烂木盒里的破碗,能这么值钱!
“这可不是破碗,风公子有所不知这碗呐~运到珉都拍卖,万金不止!”
圆滚滚:“嗯?你刚刚不是说价值百金吗?怎么一下子又万金了?”
阿七:“!”
遭了,露馅了!
“没有啊,我刚刚嘴瓢,口误嘿嘿……我的意思是万两白银不止。”
风惊竹震惊:“可这就是一个碗啊!谁花钱买这么贵的碗?珉都的人都这么有钱?”
“嗐,这是失传工艺制作的碗,物以稀为贵,风公子,你可别小看了贵人们对珍稀物件的热情。”
阿七说着,小心翼翼拿过风惊竹手里的木盒,又说道:
“风公子身上可有类似的物件?有的话也可以拿出来给我鉴定一番,没准也是些值钱玩意呢?”
“那是没有……”
他平日里唯爱美酒,哪有心思去收藏锅碗瓢盆?
唉?
说他美酒,他好像有许多各式各样的酒器!
“不知尊、壶、爵、角、觥这种,能换金子吗?”
“材质极佳或者出自名家之手,自然也是价值连城,风公子拿出来看看?”
风惊竹听了这话,大喜,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地方能放东西,最后指了指床榻位置。
“我拿出来放床上,你好好鉴定一下。”
圆滚滚:“……”
不是,你这会儿客房都空荡荡了吧?
为什么还要占用他的床啊喂!
风惊竹如今脑海里只有金子,哪里管圆滚滚怎么想?
只见他大手一挥,整齐的丝绸被褥上立马出现了一堆大盒小盒。
“竹子,你开客栈不会是为了卖酒器吧?这么多?”
“嘿嘿,没事喜欢小酌几杯,久而久之就收藏了这么多,阿七你看看,值钱不?”
阿七看见满满当当的一堆盒子,很是无奈,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估价要估到什么时候。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不看吧?
于是他只能不抱希望的拿了最上方的一个不起眼木盒,缓缓打开。
这不开还好,一开只觉得眼睛都要被七彩鎏光晃花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
阿七晃过神来,拿出一只闪闪发光的小尊,敞口,高颈,圈足,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火凤。
这尊由于太过耀眼,阿七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它的材质跟颜色。
只觉得拿在手里,有一种温泉流淌于掌心之间的感觉,很是奇特。
“这啊,这就是喝酒的尊,不过它比较特殊,可以自己温酒,无需爵便能在冬日喝到杯杯暖人心脾的美酒。”
“自己温酒?如此妙用!绝了!”
圆滚滚:“……”
不是,这不就是玻璃尊上刻了个小阵法自动温酒吗?
这也值钱了?
风惊竹没好意思说这是他自己做的琉璃尊,满眼期盼问道:“怎样,值钱吗?”
“这材质是什么?”
“琉璃。”
“竟然是琉璃,那为何手感问问软软的?”
“因为这火凤是个阵法,不仅能让这尊温润如玉还能让其流光溢彩。”
阿七:“!”
所以,这尊,竟然是法器吗?
怪不得能自动温酒!
“好好好,这尊风公子卖嘛?一千两如何?”
风惊竹:“!”
他这么喜欢的东珠也才一百两一颗,这随手做的杯子竟然能卖一千两黄金!
“好好好!一千我卖了,你看看别的。”
“可惜了,若是有成套的,怕是真的价值万金了……”
阿七一边感慨,一边打开其他盒子。
“这些倒是上等玉制酒器,不过比起我手里这尊,终究是普通了许多,可还有一些奇特功效的?”
风惊竹没想到他喜欢的没卖上价格,很是失落,只能在角落里扒拉了几个盒子打开给阿七看。
“这些都是有奇异功效的,你看看。”
阿七第一眼便看到了盒子里的觥,很是诧异地摸了摸,问道:
“你这觥,好生奇特。”
寻常的觥,像一只横放的牛角,长方圈足,有盖子。
而风惊竹这觥,不仅没有盖子,似乎材质就是某种兽类的角!
“没错,这就是独角妖虎的角,那虎妖被我击败后,我将他的角当做战利品,亲手做了这觥。”
阿七:“!”
妖兽的角做的!
怪不得如此奇特!
“这觥有何功效?”
风惊竹没接话,而是直接拿起虎角觥,右手变出一壶酒。
“这是普通的女儿红,你们且看。”
他说着,就将壶中酒水缓缓倒入觥中,随后,众人便瞧着那清澈酒液渐渐变得鲜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