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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许久都没有说话,姜揽月也拿不准他的意思。

在她以为对方一定会拒绝时,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却听他道:“那就赌一把。”

姜揽月有些不确定,得到他的答案时,又问了一句,“真的要试试吗?”

知道她担心什么,谢屿点头,“试试吧。”

“即便是失败了,我也不会怪你。”

若是不试的话,也就是多留皇上些日子,但就看现在,这样如活死人一般在床上躺着,倒是不如试试。

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只是将最后的结果提前罢了。

谢默为了坐上皇位,是不可能留着皇上的性命的。

“你做好决定就好,毕竟有一半的几率会失败。”

有了谢屿的话,姜揽月也就不等了,问他,“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此事还是宜早不宜晚。”

她怕谢默真的对皇帝下手,到时候他们连搏一搏的机会都没了。

谢屿沉吟片刻,淡淡道:“明早,你同我一起进宫。”

这是还打算用之前的法子。

姜揽月没意见,只等翌日跟着谢屿一起进宫。

许是因为婚期没能提前的缘故,姜逸国命人在姜揽月的院子周围看守着。

他实在是不放心,这婚期还是照常,但这个女儿却是时常出府,奔着靖王府去。

眼看着也快了,他不能容许有一丁点儿的差错。

只要能让他当了皇帝的国丈,他管谁是皇帝。

但靖王爷向来与世无争,他还是得防着些。

姜揽月也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她走进一家早膳铺,进到里头,又顺着窗户离开。

等后头的人再找时,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姜揽月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靖王府。

谢屿早就在府内等着,见她来了,催促着说,“快,上马车。”

她也不含糊,将手里的包子往嘴里一塞,飞快藏进马车里。

谢屿没有跟着姜揽月一起,进了宫内后,便将人带去了无人经过的宫门口。

“我便不同你一起了,我得去上朝,以免谢默生疑,你千万小心。”他叮嘱了数遍,才看着姜揽月远去。

姜揽月还是跟上回的法子一样,跟着进了皇帝的寝宫。

比起上回,这回倒是好办许多,她轻而易举的便接近了皇帝。

在屋子里头侍候的太监瞥了姜揽月一眼,随即对其他人道:“皇上该好好休息了,你们都出去。”

姜揽月闻言,以为这回又是接近不得,颇为失望,匆匆从袖中丢出一支香线。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她才原路返回。

眼睛在周围打量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她赶紧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人都倒在地上,一个个都沉睡着,看着是打雷了都不会动。

皇帝躺在榻上,双眸紧闭。

这位皇帝为人还算不错,也算是明君。

只是她却也要先为自己着想,且即便她不动手,谢默也会动手。

至少换作是她,还能让他有一半的生机。

就在姜揽月即将动手时,却是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这回未免也太顺利了些。

实在是太过顺利,才叫人觉得古怪。

姜揽月心里的不安被放大,在犹豫着是否动手。

难道注定是死不成?

姜揽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因为她师父都不肯沾手,那十有八九,就是死路一条呢?

就在她犹豫时,却是听到一声轻笑。

“揽月都来了,怎么却是不动手呢?”

听到这道声音,姜揽月猛地转过头,看到谢默正站在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众侍卫。

姜揽月心脏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般猛烈。

她扯了扯唇角,面上还有一丝僵硬。

“皇上多日未能好起来,我只是过来看看,是否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所以揽月看出了什么?”谢默朝着殿内走来,来到姜揽月的身边。

瞧着她这一身的装扮,他皱起眉,抬手将她头上带着的帽子取下来。

“要扮也扮成宫女,何必扮成太监。”

他将帽子随手一扔,面色不变,继续说,“若是你想看父皇的病情如何,直接同本皇子说便是。你是父皇未来的儿媳妇,父皇多日未醒,你来看望也在情理之中。”

“皇上的病情并未公开出来,还未过门,我也不好过来,怕是会惹来闲话,只好悄悄过来看看。”

姜揽月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还能带上淡淡的笑容,对他说,“现下应当正是上朝的时候,五皇子殿下还是快去吧,莫要让诸位大臣等久了,臣女便先离开了。”

她收起笑容,转身便欲要走。

只是才踏出两步,便被一只手臂拦住。

是谢默拦住了他,他眸中露出几分疑惑之色,询问她,“没有召见,是不得进宫的,揽月是如何进宫的,本皇子倒是颇为好奇。”

姜揽月想快些走了,便是想要避免被他问起这些。

眼看着对方拦着自己不让离开,她双眸朝着门口的那些人扫过。

她虽然有身手,但却是敌不过这么多人,再加上还有谢默。

一瞬间就将闯出去的想法给收了起来。

眼前的人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着要用什么样的借口。

谢默在一旁淡淡道:“本皇子知晓是皇叔。”

“上回应当也是跟着皇叔一起来的吧?”

姜揽月依旧没有说话,但谢默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上次他便隐隐觉得马车里的人是姜揽月,只是没见到人,当时或许是藏在了哪里。

今日倒是叫他给抓了个现行。

也亏得他命人在宰相府周围看着,才能第一时间告知给他,他也好瓮中捉鳖。

他的未婚妻,却是屡屡去找他的皇叔。

现在想要给皇上医治,为的也是对付他。

谢默心里是有火气的,他虽然对姜揽月有些喜欢,但远远不能及得过他的皇位。

“揽月若是想进宫,直接跟本皇子说便是,难道还能不带你来吗?”

谢默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榻上还在昏迷当中的皇帝,弯唇笑了笑,“若是揽月想要为父皇医治,不妨便留在宫内为父皇慢慢医治。”

“正好,本皇子近日也要在宫内,一时不便出去,正好也可同本皇子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