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一看只要平嫔(齐月宾)有问题的时候对平嫔搞出的这些事怨气已经散了一大半,南墙看齐月宾这崩溃的样子她难得发善心。
“平嫔是皇上院中进的第一人,好了,你们带着太医去潜邸查查,看看那边会不会有什么证据。”
话落众人散去,原本今天是平嫔举办宴会,结果光搜后宫就搜了一整天,她们也在景仁宫思绪涣散的坐了一整天,也是不一样的体会。
南墙让人下心思查当然查到了不少事,其他的先不说,反正看见证据的那一眼时平嫔眼中的光就已经碎了。
是乌雅氏赏的枕头还有什么床幔屏风,东西过了很久,除了那个枕头明确有问题之外,其他的只能查出东西有些不妥。
皇帝一看这里面还有亲娘的事情立刻一脸厌恶的将平嫔给赶走了,他总不能让人和一个死了的精神病计较吧,肯定是齐氏对德太妃有怠慢,不然后院那么多人怎么就害你?
景仁宫就剩下夫妻俩时剪秋和苏培盛低着头,皇帝斜看了一眼才问道,“你们还有话说?”
“皇上,当时去平嫔娘娘之前的住所时我们路过皇上在潜邸的书房,这进去之后查到些东西。”苏培盛苦着脸,他希望皇帝能读懂他的心声。
皇帝看见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太医瞬间感觉有些不妙,不是查后宫吗,怎么查到他身上了?
然后就见太医用颤抖的语气说出最坚定的话,“皇上,臣等在书房找到了这些,”东西被侍卫送进来,摆成了一排排,“皇上,这些器皿上都被染上不少有损肾气的东西。”
“臣等常给皇上诊脉,这些东西怕是皇上接触太久,这才弄得您如今身体...”
“混账,”胤禛气的摔了茶杯,合着外人说他不举是真的啊,他还以为他志向远大呢,原来是冷淡了啊。
南墙一个眼神让众人都下去了,胤禛还在那找粘杆处呢,南墙一句话打垮了他,“你仔细看看那些东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些可都是出自一人。”
南墙说完胤禛的理智慢慢回归,最后竟是直接踢门而出,南墙摇了摇头,看着进来的剪秋,“将这些东西送去养心殿,本宫这不需要。”
皇帝刚回养心殿叫来夏刈去查探,结果一转身他的好皇后生怕气不死他又将那些东西给送了过来,今天一天经历那么多事他没头晕,但是现在他感觉太阳穴有些胀疼。
第二次关注到齐月宾是在年世兰举办的赛马会上,宫妃们穿着新做的骑装一个个玩得畅快,结果偏偏齐月宾从马上摔了下去。
这宫中都知道年嫔和平嫔关系好,看见这一幕大家都在那等着年嫔解决,结果当时平嫔一脸不怪年嫔的样子,第二天她就扶着骨折的胳膊去找太医。
后面又在平嫔的马蹄中发现了碎石,一下子矛头全部指向年世兰,就在胤禛知道这件事打算去看望平嫔的时候被南墙给拦了下来。
“后宫那么多人中这平嫔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总不会真觉得是年嫔做的手脚吧,粘杆处和宫里的人找了几天什么都没发现。”
“后宫这些妃子平日里不争不抢的,若是这样还能被人陷害...皇上,你不害怕吗?若说年嫔嫉妒平嫔而为或是挑起齐年两家的争斗,可就是平嫔死了闹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两败俱伤。”
“皇上,除了受伤的那个其他人都查了一圈了,要真说有空子那还真就只剩一个人没查。”南墙话落已经坐到软榻上了,胤禛也止住脚步惊讶回头。
都不是什么蠢人所以一点就通,平嫔在年嫔举办的宴会上出事,两人又是好友,不管于情于理年嫔都是该愧疚的。
而妃子受伤他作为皇帝肯定是要有所表示,宫外的齐氏已经落寞,这恩不管施到哪里都是平嫔得好处。
胤禛走回软榻上坐下,只不过脸色实在算不上多好,“早年也是冷落了她,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长成了个毒妇。”
“...”不是,你都不查一下的吗?“皇上,这件事的源头要说还得是....”
南墙话还没说完就见皇帝已经走到门口了,“后宫之事皇后全权处理,朕那还有折子,就不留了。”
“....”还真是勤奋那,其实南墙想说的是平嫔能这样做源头还在皇帝身上,谁让他久不进后宫,也不是说皇帝常进后宫有多好,但现在平嫔的样子不过是想皇帝多关注一下她。
这就算齐月宾真的是阴沟里的老鼠,但这要说还真能扯上帝后的错,帝后没有安抚妃嫔,所以...她总不能让自己背黑锅,结果皇帝竟然跑了...
南墙一边抿茶一边看剪秋,嘴都不用动一个眼神剪秋就带人去查证据,事后南墙下旨将平嫔贬为平贵人,禁足三年。
后宫众人知道这个结果之后都很惊讶,此时翊坤宫,贤妃与恬嫔正在逗鹦鹉。
“要说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上次在她那发现的那些东西不会是她自己埋的吧。”
“是不是的又如何?后宫有皇后在那压着旁人再难出头,这不过是想搏一搏关心,日后等妃子多了还有的说你。”
“这皇上不是说不进人了吗?这再来咱们位置是不是也能动一动?”
“动,皇上不记得皇后为了贤名都会给咱们动一动,只不过身居高位又如何?德太妃死后寿康宫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
“贵太妃之前多风光?惠太妃宜太妃荣太妃她们之前又是何等的境遇?现在也不过是在那一堆人中分了个偏殿,人家好歹得宠过有儿子,咱们,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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