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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盗墓:来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传 > 第182章 青蚨会啃不动的骨头,柳帮来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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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青蚨会啃不动的骨头,柳帮来啃!

二叔在拿着罗盘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把目光移开,转向了暗河的远处,眉头依旧是紧锁着,眼缝里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冷光。

孙反帝在一旁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压低着声音问道:“姜老板,看出什么来了吗?你还记得过去的路?”

孙反帝也知道,二叔不想就这么轻易罢手,是在心里回忆路线。

二叔摇了摇头,说道:“只有六成把握!”

以我对二叔凡事都要留两分余地的性格了解,他口中的‘六成’,实际上最少有八成。

但几成把握实际上并不是重点。

别说六成,又或者八成把握了,要是没见到‘陈卯七’的那具尸体,我们就算是只有一成的把握,都可以划着充气皮艇过去碰碰运气,大不了找不到再顺着绳子回来。

所以重点是‘陈卯七’的尸体,和绳子到底是怎么被硬生生扯断的!

陈老二和青蚨会的团队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潜在的最大威胁,就像是一把看不见的大刀,悬在头顶上。

孙反帝听二叔说有六成把握,也知道二叔不是轻易放弃的主儿,所以又低声问道:“姜老板,那咱们是干……还是不干?”

顿了顿,孙反帝又拧着眉头补了一句:“我听说他他们青蚨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连望风的都会倒背《葬龙经》……”

虽然话没直说,但意思很直白,他们青蚨会的人都折里面了,更何况是我们这个野路子?

但二叔听了孙反帝这话,却嗤鼻一声冷哼:“一等一的高手又能怎么样?《葬龙经》背的越熟,死的越惨!”

“你只听说过青蚨会,没听过我们柳帮?”

孙反帝嘴角一抽,略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孙反帝没听过柳帮也正常,柳帮只在民国活跃了短短不到十年,犹如昙花一现,现在已经在南派销声匿迹了,知道的基本上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江湖,或者是像钟红蝉那种有家族底蕴,从爷爷辈儿那里听说的。

看孙反帝讪讪的摇头,二叔又带着几分不屑的冷道:“青蚨会算个屁!他们走不通的路,并不代表我也走不通!他们啃不下的骨头,也不代表我啃不了!”

二叔这话,如果被其他南派同行听到,可能会感觉多少沾点狂妄自大。

但实际上,这还真不是狂妄。

二叔师承南派柳帮的创始人柳半瞎,虽然南派柳帮创立于民国,比青蚨会晚了一百多年,但在民国时期有过短暂的辉煌,最巅峰时期在南派的江湖地位甚至还要压上青蚨会一头。

即便现在柳帮落寞了,但二叔同样也算是老派传承!绝对不是什么野路子能比的。

同样都是老派传承,那自然就存在相互轻视,彼此瞧不上的竞争心理。

也正因如此,二叔肯定不可能会因为折了个青蚨会的人,就真的怕了。

所以二叔的这句“青蚨会啃不动的骨头,不代表柳帮也啃不动!”,不是狂妄,而是两个老派传承之间的较劲。

也是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二叔之所以不想轻轻易放弃,实际上是巨大的利益和跟青蚨会的较劲心理,各占一半!

孙反帝自然也是听出了二叔这话的意思,他下意识的‘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说道:“那……就是干了?”

看孙反帝仍旧是紧皱着眉头,二叔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又低沉道:“我们干的就是富贵险中求的买卖,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机会可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

我这时也跟着说了句:“我们第一次去全程非常顺利,如果说起雾是温差导致的正常现象,那青蚨会的人出事,也不排除是因为杨老二制造出来的意外……”

我的这句话,立刻得到了二叔和孙反帝的共鸣。

因为杨老二的极端性格我们都是见识过的,为了救杨老大,他能拿枪指着我们,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设想一下,杨老二带着青蚨会的人坐着鲁班船去救人,到了悬棺地点,青蚨会的人想要上去开棺摸金,杨老二想着去救人,双方因为意见不合而起了争执,发生内讧,才导致了不明情况下,拴在鲁班船上的纤绳被硬生生扯断,这种可能性是绝对存在!

并且越往这方面想,我们感觉可能性就越大!

二叔也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小守儿说的没错!这被扯断的绳子,,极有可能是他们发生内讧而导致的!”

孙反帝刚才还有所顾忌,一听我的这番猜测,也不禁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咬牙道:“操了个,那就干!”

原本我们内心认为的最大风险在得到合理的解释之后,意见也跟着得到了统一。

团队最为重要的,也就是意见统一。

接下来我们立刻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刚好我们来的时候,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也带了充气皮艇,没成想还真就派上用场了。

二叔通过对讲机,让金小眼儿把充气皮艇用绳子放下来。

椭圆形的充气皮艇用气筒打足气之后有接近两米长,材质跟车轮内胎差不多,质量还挺厚实,最多能坐四个人。

我们坐了三个人,剩余的空间就放着氧气瓶和空心水管之类的打捞工具。

尽管我们猜测,鲁班船被扯断的绳子,大概率跟杨老二和青蚨会之间为了救人引发的内讧有关,但还是以防万一,同时用了三根攀登绳拴着皮划艇。

这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孙反帝负责划桨,皮艇贴着暗河黑如墨汁的水面缓缓钻进浓雾里,随着桨叶的每次摆动泛起层层涟漪向外荡漾。

我则双手各拿着一把手电筒,同时扫射着四周的浓雾,提起十二分精神,观察着浓雾里的动静。

二叔半蹲在船头,就像是一个领航员,目光犀利如鹰般紧盯着罗盘,磁针的每次微微颤动,都是导航信号。

因为是全凭脑海中的记忆摸索,所以这全程不能有一丝的容错。

对于二叔来说,也是一个关于记忆和方向感的极大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