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欣赏了一会儿,在贾东旭转变思路的空隙,许大茂才想来自己有任务在身,冲着外面的院子疯狂“学猫叫”。
只听喵喵的声音不绝于耳,传出去的距离远比贾东旭的动静要大。
经过身体提升药丸和灵泉水的洗涤,林平安的感官敏锐,立马就察觉出来异常,这可不是什么野猫,说不定又是院里人在玩什么幺蛾子。
冲着左右两边各来一个香香,这才起身去外面查看一番。
刚来到中院,林平安借助月光,就瞅见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贾家的窗台和房门上趴着,聚精会神的程度比看电影都要认真。
隐约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林平安哪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帮孙子竟然在听墙根,虽然针对的对象是贾东旭,但是这种习惯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将来胆子肥了,跑到自己家里玩上这一手。
即便林平安确信他们听不着什么,只是癞蛤蟆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所以在四合院里面,绝对不允许有这么不道德的事情存在。
想清楚状况,林平安气运丹田,冲着趴在门板上的傻柱就是一脚。
这一下可谓是势大力沉,贾家的房门本就经久失修,在重击之下直接散了架。
傻柱则是迷迷糊糊中,连门板带人,就被一脚踹进了贾家的房门,一连撞翻了房间内的桌子,这才摔倒在地上。
办完事情,林平安一个翻身就上了院墙,从院子外面返回了自己家里。
叮叮咣咣的声音响起,许大茂和刘光齐都被吓傻了,转头却没有发现其他的人,这不是活见鬼嘛。
只是因为傻柱这大傻子听得太认真,把人家的门板给压塌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风紧扯呼,二人麻溜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贾家的众人也被吓愣住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只以为是地震了。
只有从秦淮如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是一个人影从房门外冲了进来,还压塌了自己家的门板,而自己却还在干着羞人的事情,忙的把身子一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可怜刚略有起色的贾家大少,再次瘫软成一片。
有穿衣服、有乱外跑的,啊呀乱叫的贾家顿时乱做一团糟。
这会最为清楚的秦淮茹,对着贾东旭指了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傻柱。
“东旭,地上是个人,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啥玩意,不是地震了么?”
“不是,你赶紧去看看啊。”
主要是傻柱被这一下子整懵了,后腰上又被猛踢了一脚,现在腰疼的厉害,只能趴在地上喘气,连说话吆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恍惚了半天,秦淮如才想起来开灯,房间内瞬间被照亮。
贾家一众人这才发现是傻柱倒在了自己家里,身下还压着自己家的门板,这不是到自己家里搞破坏嘛。
贾张氏嗷的一嗓子,就冲了上去,直接骑到傻柱的身上左右开弓,揪着对方的头发就往门板上磕。
“傻柱你个王八犊子,竟然敢破坏我家的门板,老实说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家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别说傻柱现在疼的说不出话来,哪怕就是正常状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感觉被无视的贾张氏又是一阵出招,直接把傻柱挠的血痕不断。
硬挺了半天,傻柱觉得自己再不说话,能被贾张氏这个死肥仔给坐死,这才提了口气,赶紧求饶道:
“贾大妈,别动手了,我求饶,我求饶,我这腰疼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了。”
“胡说,我就呼你的脸、抓你个胳膊,啥时碰你的腰了。”
“是这里,还是那里?”
贾张氏对着傻柱的腰上又是一记重击,好家伙,这下疼的傻柱差点没当场抽过去,闷哼了一声就把头栽到了地上。
好像是“以毒攻毒”的效果,经过贾张氏的“恶治”,傻柱的老腰好上了不少,也能左右活动了。
顿时使足力气,一口气就把贾张氏给翻了下去。
“傻柱你个王八蛋,在我家里搞了破坏就想跑,哪里有这种好事,东旭拦住他,秦淮如你去叫院里的大爷来评理。”
“哎。”
正直夜半三更的时间,秦淮如知道去叫刘海中和闫埠贵肯定没有效果,对方压根不会搭理自己这个弱女子,只好挺了挺腰板去了敲了易家的大门。
易中海年纪大了,睡眠程度本来就浅。
睡梦中,隐约就听到秦淮如的娇呼声音,立马虎躯一震,从床上跳了下来。
易中海打开房门,正对上秦淮如红润的小脸蛋。
这是有什么好事要来吗?
“淮如,这么晚了,你找我是有事吧,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让你一大妈……”
“一大爷,傻柱半夜到我们家里搞破坏,连门板都被掀了,您赶紧召集大家伙给评评理啊。”
“啊,额,是这样啊。”
“嗯?一大爷您以为呢?”
“额,我以为,我以为……”
“什么?你说是傻柱把你家门板掀了?”
“是啊,一大爷。”
“畜生啊,你先回去控制现场,我马上召集全部院里群众,对于这种道德败坏的家伙,咱们决不能放任不管。”
易中海说的义正言辞,实则自己心里打着让秦淮如承人情的主意。
咱们爷们对你都赴汤蹈火了,难道你关键时候就不能替爷们败败火?
感念于此,易中海的劲头也大了,招呼起来院里的几个年轻人,敲着搪瓷缸子就举起了义旗。
许大茂和刘光齐心里发虚,两人对了对口供,就主动加入了声讨的大军。
至于始作俑者林平安,对事情的缘由很是清楚,压根就不想掺和这档子事。
奈何闫解成这个死心眼,就会在门口敲那个破缸子,按照一大爷的要求,要把全院人都集合起来。
这帮闲得蛋疼的家伙,大晚上还有看热闹的心思,丝毫不嫌外面的天冷。
得,就算是想睡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