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天鸿的手下愣了一下。
看着手中的瓶子。
又看了眼林深,“三爷,您没中毒?”
林深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随后指着自己的脸,“没中毒?你咋看出来的?我特么这张脸都特么能演阿凡达了,去盗御马都特么不用化妆,能特么没中毒吗?”
下属干笑了两声,没来由的多看了一眼林深。
林深叼着烟,连忙给老会长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老会长,情况怕是有点不妙啊,今天晚上严维奇这个老东西对我们动手,给我们几个酒里面下毒,严维奇这个老壁灯肯定没有人这个胆子做这个事情,肯定是背后有人给出招儿,出这个招儿的人只能是周家的那个周鸿伟,现在我们这边已经蒙混过关了,我感觉周鸿伟按捺到现在怕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想要跟我们彻底翻牌动手了!今晚估计就是大决战的硬仗了!”
老会长沉默了片刻之后,“知道了!让你安排盯着云仍小楼的那位怎么样了?”
“这您老把心放进肚子里吧,那边已经派了我兄弟过去盯着了,只要是那孙子敢有一丁点动静,我兄弟立马会带着人把事情办妥了!”
“可以!我这边的人马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身边的那几个战斗力应该还都在吧!”
林深看了一眼旁边被灌了解药的几个人,这个毒药的药性比较强,这个解药似乎是只有一个人份儿的,所以喝完解药之后,这几个人的命是捡回来了,但还是咳嗽个不停,陆宏焘咳嗽的最厉害,甚至是每一下咳嗽都是有血丝的。
但这几个人好歹都是习武之人,稍微缓一缓还是能恢复不少体力。
“估计得稍微缓一缓,但是指挥的话问题不大,想要战斗的话,估计得半个小时。”
“够了!你没问题吧?”
“嗐,没什么大问题!还能动弹!”
老会长轻轻笑道,“那就好!准备一下,这么久了,东海被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是时候把这些乌合之众清理出去了!按照我之前给你说的方法,给他们几个安排一下,准备动手!”
“好嘞!”
林深把玩着手机,随后打了个电话出去,“尿泡,做好准备,只要是我给你打电话,你那边就动手,那个老东西的人全部往死了弄不要留情!”
随后林深再度打了个电话出去,“全儿,召集手底下的所有弟兄,准备今晚大反攻,今天一定要把这帮人摁进泥里别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打完电话,林深把手机揣进兜里,回过头看向了在场逐渐坐起来的几个人。
“各位,刚才我给老会长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我相信各位都已经听到了,严维奇这个老东西肯定是接收到了周鸿伟的授意才出的手,不然这个老壁灯根本没有那个胆子对咱们动手,周鸿伟之所以敢这样干,那就证明这孙子肯定是做足了准备在等今天这个机会,想要跟咱们彻底大干一场呢!事已至此,咱们也别磨磨唧唧了,直接抄家伙开干!”
陆宏焘一阵剧烈咳嗽,坐了起来,推开自己的手下,双手扶着膝盖,猛地站了起来,那张老脸因为毒素的原因看起来像是蓝精灵一般,还带有几分喜感。
“干他妈的!严维奇这个老东西,还踏马敢跟老子来这套!”
说着话,陆宏焘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出去,准备召集手底下的人马开始干。
闵天鸿也晃了晃脑袋站了起来,给了自己的下属一个眼神,下属心领神会立马去召集人马。
司徒琴转过头看向了林深,林深给了司徒琴一个眼神,冲着司徒琴点了点头,司徒琴心领神会,冲着林深点了点头。
林深叼着烟看了眼几个人,“各位,成败在此一举!是下海卖屁股还是会所找嫩模就看今朝!弟弟我先去当先锋将军了!”
说完话,林深也不走楼梯,直接纵身一跃,从楼顶往下跳去,伸手缓冲了几下之后,平稳落地。
林深钻进一辆李团结提前准备好的车子,一脚油门朝着远处蹿了出去。
之前上楼之前,李团结已经给严维奇的车上装了追踪定位,林深看着手机上严维奇的位置,咧嘴笑了一下。
手机放在一边。
其中还传出严维奇说话的声音。
严维奇心情很不错,哼哼唧唧的唱着歌儿,林深听了半天才特么听出来这个老东西唱的是《爱拼才会赢》。
老东西没有系统性的学过原版,全凭自己的感觉,还以为自己的闽南语挺标准。
清了清嗓子,严维奇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多时,电话接通,严维奇笑呵呵道,“周先生,事情我已经办好了,照片您也看到了,这几个人全都中毒了,如果你的药没有问题,这会儿他们这帮人应该都毒发身亡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周鸿伟的声音,“幸苦了严老!”
“都是为了合作,对了,周先生千万别忘了我们之前说的,我要林深还有陆宏焘的地盘!”
“没问题!今夜之后,整个东海,东海五佬只剩严老一家独大!”
“周家主抬举了!对了周家主,接下来我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了吧?”
“严老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回家休息了,当然,还是需要严老派点人手支援支援!这样的话,之后论功行赏,严老分蛋糕其他人话才少嘛!”
“哦?这是应该的!”
两个人同时发出吹捧的笑声,这才放下了电话。
严维奇呵呵笑道,“终究是年纪大了啊,要是有年轻时候的那个闯劲儿,先借助周家的手吧东海大洗牌之后老夫我肯定会对周家动手的!岁月不饶人了啊,只能止步于此,但这样也不错,打拼了一辈子,临了,也能占据东海的半壁江山也是不错滴!”
重新点了一锅烟。
严维奇慢悠悠的吐着烟圈,坐在前排的下属回过头道,“严老,我有一点不明白,林深的生意之前不都被砸了吗?您老怎么还要林深的生意?”
闻言严维奇冷哼一声,“你以为林深只有那点生意?那你可太看不起这位三太子了,他手中的摇钱树可不止一棵,之前被砸的只是咱们能看到的,等到时候把夜门打散了打穿了,就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产业了!哼哼,到时候肯定能吃不少!”
“严老英明!”
严维奇老神在在的身体往后一仰,咂吧了一口烟,“学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