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自信想要御剑飞行啊。
夜长青踢了他屁股一脚,“看不起我?”
老驴委屈地扁着嘴巴,把问号去掉了。
“长风!”
夜长青大喊了一声,一把飞剑从不知名何处飞了过来,这把剑可是他花了9.9的灵石包邮送到家的。
他的脚下,便是万丈深渊。
夜长青双脚踩了上去,双手抱起老驴,给老驴来了个公主抱。
“嗯啊嗯啊。”
“都多大年纪了,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闰土冲他们挥手,“大哥,驴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夜长青淡淡一笑,“把你的心揣到裤兜里面吧,你大哥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走你!”
话音刚落,飞剑长风猛地飞了出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然而老驴和夜长青却停留在了半空中没有动。
=(′`*)))
下一刻,一人一驴发出了惨叫声,从空中掉了下去。
“大哥!!!”
“驴哥!!!”
闰土大喊。
夜长青和老驴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最终狠狠地砸在了谷底的一块巨石上。
四周尘土飞扬,巨石都被砸得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待尘土散去,只见夜长青揉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老驴则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喘着粗气。
“老驴哈哈,这都是失误你也是知道的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夜长青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嘻嘻地说道。
老驴则用它那幽怨的眼神看着夜长青,:“都是你害的,说好的御剑飞行呢?
我都说你不行你踏马的不信,死装!!”
夜长青尴尬地笑了笑,“咳咳,下次一定注意。”
就在这时,谷底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夜长青和老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迷茫。
“这……这是什么声音?”夜长青咽了咽口水。
老驴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我管他是什么东西,反正你不会给我哄好我是不会走了。
夜长青心中一紧,虽然听明心说山峰底下会镇压妖怪,他那会不以为然以为是开玩笑的。
现在这么一来,感觉十有八九有脏东西。
“不……不可能……我们这么倒霉吧?”夜长青声音有些无奈。
只见一道光影从谷底深处缓缓照出来,只见是一座小房子,里面的气息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浓重的血腥味,要不是这房子在这山峰下来,这和外面普通老百姓的房子没有什么区别。
夜长青慢慢哄好老驴,准备朝着里面去瞧瞧看,毕竟还是那句老话。
来都来了。
走到房门前,竟然有挂着一个牌匾,写着如花院三个大字。
这名字夜长青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字,谁家这种开在山峰底下啊。
夜长青推开门,一阵吱呀声响起,房间内部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屋顶的裂缝洒落下来。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散落着几本泛黄的书籍,似乎很久没有人翻动过了。
墙壁上挂着几幅模糊不清的画像,画像中的人物面容扭曲,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夜长青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看到里面有一个暗门,一人一驴心中一动,决定前去查看。
推开暗门之后发现了一名女子,被锁链锁链缠绕,浑身伤痕,眼神中好像没有一丝生气。
衣衫褴褛,什么也没有挡住,该大的都大,不该大的也很大,还很白。
她的面容虽被尘埃遮掩,但仍难掩其曾经的绝美容颜。
夜长青和老驴面面相觑,心中皆是一惊。
夜长青上前搭上脉,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
看来女子应该是活着的,可是她面无表情,就连夜长青在她面前为她把脉,都没有一丝动静。
就连呼吸都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夜长青混了这么多年,见到这样的人倒也是奇怪,人是活着的可是和死了并没有什么区别。
夜长青将自己的青衫披在女子的身上,连一点眼神都没有给他。
砰砰砰!!
“哈哈,今日是放纵日,我又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推开门迎面看见了夜长青,相反夜长青也瞧见了这名男子。
夜长青对这人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是道家的一个门客,之前好像有见过。
那人瞧见夜长青倒也有些平淡,而是跑来说道:“你做完没?要是做完了赶紧离开吧,这里就留给我了。”
夜长青倒是没有直接回答他,思考片刻后问了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有些懵逼的看着他,“不是哥们,你啥也不知道,你来这里干嘛?来了个寂寞吗?”
那人也是知道夜长青的名号,所以也是给了夜长青几分面子告知了他。
原来此地属于青楼,而这个女子当然就是妓女了,就这么简单,有些人想要发泄欲望,自然就来到这里了。
这样一来,夜长青倒是搞懂了。
可是,这种青楼说来也正常可是为何会镇压在山峰之下?
夜长青皱了皱眉,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看向那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可知这女子为何会被锁在这里?”
男子一愣,似乎没想到夜长青会这么问。
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这我哪儿知道啊,反正她在这里很久了,一直都这样。”
夜长青冷哼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看向老驴,老驴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走吧。”
“啊,可是我刚来啊!!”
“让你走就走,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夜长青手扣住刀,那人看到夜长青这个样子,倒也是有些无奈。
只得退出去,毕竟自己可打不赢夜长青,夜长青可是他们道家门客厉害的那一批人。
而且听闻明心峰主可是他的靠山,别说门客要卖他面子了。
就连许多道家的弟子长老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夜长青倒是没有急着将女子救出来,毕竟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可能一个青楼开在山峰底下。
开就算了,为何要将人用锁链捆住,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夜长青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他注意到墙壁上挂着的几幅画像,画像中的人物面容扭曲,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突然,夜长青的目光落在了女子手腕上的锁链上。那锁链上刻有一些奇怪的符文。
看来是封印了,夜长青猜想到,伸手摸去,一个镇字突然涌上脑海中。
儒家大能的手段,为何用在这名女子身上,夜长青心中疑惑更甚。
老驴在一旁也凑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算了,走吧。”
夜长青倒是有些看得开,这东西他解不开,就算他解得开,他也不敢随意解开。
谁知道解开之后,会出现什么乱子,要是突然因为这事天下大乱了,那岂不是玩完了。
但是夜长青在走前,来到房门口,拿出腰间的毛笔,写下一个大字,“拒”。
这样的话,修为在夜长青以下的人就不能够进入,但是修为比他高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他夜长青说不上是个好人,但也挨不上坏人的边。
一切都是随心而动,既然自己救不了,但是自己来了,自然是要做些什么。
至于之前与他夜长青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在一人一驴走远的时候,那女人的眼睛不知为何滑落了几滴眼泪,但是神情依旧未变。
还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只剩下空洞的躯壳。
……
一个月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古渡上,飘来一叶扁舟。
一阵风吹过,吹得芦苇纷飞,孤零零的一艘小船上,坐着一位披着粗麻衣服头戴斗笠的船夫。
今儿客人少,船夫便坐在小船上独自垂钓。
这时,一处芦苇丛传来一阵声响。
一个头戴斗笠的骑驴人走了出来,那骑驴人一身青衫,腰间系着一只毛笔,背上背着一把二胡,手中拿着一根竹棍。
左边别着一个酒葫芦,右边别着一块磨刀石纷纷有几块令牌别着,
他身边的毛驴更为奇怪,背着一口铁锅大包小包的东西背着。
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较为奇怪的面容,不是说长得奇怪,而是看起来奇怪。
明明是一张年轻人的面孔,却给人感觉到略微的沧桑感。
船夫一看来了生意,朝着骑驴人喊道:“坐船嘛?”
“多少钱?”
“到白城要五十个大子。”
“走!”
夜长青望着船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船家,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行。”
船夫低着头,声音像是这无风的水面一样死寂。
不多时,又有两个人登上了船。
一个是腰挂着长刀的武者,另一个是女子,很明显这两人是夫妻关系。
一口气接了三个人,船夫今儿的心情自然是非常的美。
“夫人你慢点。”
那武者明显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四下看了看。
便对夜长青道:“那边去!”
夜长青抬起头,没说什么,站起身来换了个位置。
那对夫妻坐在了夜长青方才的位置,那妇人拉了拉丈夫,小声劝了两句什么。
无非就是让他不要欺负别人,遭别人记恨。
那武者撇了撇嘴,“哎,好的,诺接着!”
武者抛给夜长青五个大子,相当于对刚才的事情赔罪了。
夜长青微微一笑,心安理得地揣进怀里。
当真是大方啊。
船行了许久,水面波纹不断,船速由快变慢,渐渐地停了下来。
“嗯?”
船夫眉头微微皱了皱。
水面起了动静,船也有了波动。
船在水里摇摆着,摇摇晃晃的,开始旋转起来。
“这是怎么了!?”
妇人吓得变了脸色。
武夫手握住刀柄,满脸警惕,那船夫转过头,咧嘴一笑。
“诸位,何苦做人,做人一点也不自由不快活。
不如随我做了这山中野鬼,好生快活!!”
一股劲风袭来,带着响声,扑面而来。伴随着船夫的笑声,极为瘆人。
“呸!!”
那武夫当真是胆子大,腰刀出鞘,挥刀砍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水面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弧线,水花四溅。
向船头卷去,深蓝色的河水卷起了恐怖的漩涡。
武夫一个踉跄,险些掉进水中,可那妇人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卷飞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入冰凉的河水中。
忽然,一道身影踏在水中,接住了那妇人。
“静!!”
一笔落下,当即风平浪静。
夜长青一挥手,气息外露扫向那船夫。
“哗啦——”
夜长青淡淡道:“往生极乐,也算是结个善缘。”
武夫死死抓住船角喘着粗气,忽然听得船身一震,只听得一声巨响,船尾已经破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