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贾东旭顶着四合院邻居们异样的目光,脚步匆匆地往中院家里走去。
易中海走进家门,李桂兰便迎了上来,看到易中海脸上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心疼不已,连忙问道:“中海,你这是怎么弄的啊?你去医院看了吗?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别落下什么病根儿,身体要紧。”
易中海对着媳妇李桂兰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儿,桂兰,我的伤就是些皮外伤,看着下人,不碍事,已经去医馆看过了。况且人家也没想把我们怎么样,就是给东旭个教训罢了。”
李桂兰闻言,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诧异道:“中海,你知道是谁打的你?那怎么不报警呢?”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有证据又能怎样?最后道个歉的事”
李桂兰一听,越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追问道:“到底是谁啊?中海,难不成来头很大?”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这次是受东旭连累了。昨天东旭在家相亲,贾张氏把人家骂跑了,结果对方家里人不满意,就找人来报复了。不过他们出手很有分寸,只是打伤,没有打坏,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好去找人家,就算去找了,人家肯定也不会承认的。”
李桂兰听了是贾东旭相亲的事,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得让易中海好好休息,自己转身去准备晚饭。
而另一边,贾东旭回到贾家,
计入家门,贾张氏一眼就看到贾东旭那鼻青脸肿的样子,顿时心疼得大叫起来:“我的好大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你快告诉老娘,老娘这就去给你报仇!”
“反了天了!连我贾张氏的儿子都敢打,真是不想活了!当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贾张氏愤怒的大声音叫喊,如同惊雷一般在院子里炸响。
贾东旭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母亲的质问。
贾张氏眼见儿子不吭声,心中愈发急躁,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贾东旭,厉声道:“东旭,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谁打的你?是不是何家那两个王八蛋?还是后院许大茂那个王八犊子?你说是谁”
贾东旭生怕母亲贾张氏会去找这两家人的麻烦,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家。
于是贾东旭连忙摆手说道:“娘,您别瞎猜了,不是他们,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沟里摔的。”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吼道:“啥?你自己摔的?你当我是傻子吗!肯定是有人打了你,你快说,到底是谁?难道是前院阎老抠家的闫解成?还是后院刘无用家的刘光齐?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俩个肯定打不过你,难道是他们两个合伙的一起打你?”
贾东旭被母亲贾张氏的连珠炮式的追问搞得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道:“不是,娘!都不是他们,是韩兰的家人!是韩兰她大哥二哥找人做的,我师父也跟着受了连累”
贾张氏一听,如遭雷击,直接从地上一蹦老高,满脸惊愕地喊道:“什么?东旭,你说是昨天和你相亲韩兰那个小骚蹄子?她家人居然还敢打你?好啊,反了她的天了!东旭,你等着,我这就去刘媒婆家要韩兰家的地址,我非得去给你讨个公道不可!真是当我贾张氏好欺负”
贾张氏转身就走,贾东旭拉住贾张氏说“娘,你是想我断胳膊,断腿吗?”
贾张氏听到儿子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看到贾东旭脸上的伤,还是停下了脚步。
贾张氏瞪了贾东旭一眼,说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
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娘,您就别再管这件事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您这样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吃亏的是我们,娘 ,我现在饿了,您快去做饭吧。”
贾张氏嘴里虽然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韩兰的不是,
还是转身去厨房给贾东旭做饭了。
得益于贾张氏的大嗓门,在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把贾家母子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嘿,你们听说了吗?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伤,都是贾东旭的相亲对象韩兰家人找人打的!”
“可不是嘛,这贾张氏也太能作孽了,报应啊,都报应到她儿子身上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话一点都不假!”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议论着,对贾张氏指指点点。
而贾家的这场闹剧,与何家毫无关系。
此时,何家一家人正围坐在饭桌前,吃晚饭。
饭桌上闲聊时,葛晓慧对何大清说:“大清哥,现在敌特很猖獗,军管会打算在咱们四合院找几个人,主要负责传递组织文件,还有对四合院陌生人的监控,以防敌特渗透,隐藏,对四合院中出现的反常现象进行详细汇报后。”
何雨梁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不禁涌起一个念头:难道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时代要来临了吗?
何大清却对这个提议毫无兴趣,摇着头说道:“晓慧,我可没那闲工夫去当什么管事大爷。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看看菜谱,琢磨琢磨怎么把饭菜做得更好吃。”
葛晓慧见到何大清如此说,白了何大清一眼,嗔怪道:“大清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为人民服务的大好事!”
何大清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我要是不想找麻烦,早就当上食堂主任了。”
葛晓慧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大清哥,我也不管你了。”
这时,何雨柱插嘴问道:“娘,这个管事大爷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葛晓慧看了何雨柱一眼,回答道:“柱子,明天街道军管委就会派人来四合院选举管事大爷了。不过,柱子 ,你年纪还小,参加不了选举。”
何雨柱揺头说:“娘,我知道的,我就是随口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