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看看你干的好事。”
阎解成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此刻他心里恨透了阎解放,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其撕成碎片。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以后他是没脸见人了,安稳的生活别想了,除非他远走他乡。
“哼,阎解成,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阎解放毫不示弱,梗着脖子,用那挑衅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阎解成。
“你!你!做事不知道留一线,你会遭报应的!” 阎解成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冲上去动手。他现在有伤在身,没有把握能打赢阎解放。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前大哥,哦不,也可以叫前夫哥。” 阎解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反而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也难怪他如此,这17年来他第一次尝到了“肉”的滋味。
那肥得像头老母猪般的聂金莲,看似臃肿不堪,可在床上技术却异常高超。对于初经人事的阎解放来说,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沉醉其中,啃下去满嘴流油,那白花花的肌肤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再说了,这又是他从阎解成手里抢过来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认为自己终于压了阎解成一头,每当想到这的时候,他就有种别样的冲动,身上就会涌现出蓬勃的力量,不但自己喜欢,聂金莲更喜欢。
每次与聂金莲春风一度过后,聂金莲总会变着花样给他准备好吃的、好喝的,当然,少不了还有零花钱。这对于阎解放来说,无疑是一种全新且享受的生活体验。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阎解放心动的。最重要的是,他借助聂金莲的关系,成功进入了市革委会主任聂储的视线之中。不久后,他便被任命为运动领导小组的十大副组长之一。
不仅如此,聂储还向他暗示,只要他能在工作中做出成绩,抓住一两个典型案例,就直接给他转正,让他担任领导小组的组长。
只不过,现在的阎解放每天都沉浸在聂金莲那温暖诱人的怀抱中,整日与聂金莲缠绵,哪还有心思去做什么正事。
阎埠贵醒来后指着阎解成和阎解放,怒气冲冲地说道:“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爸,你讲不讲理?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你非要我说?现在我说了,又让我滚。你让大伙评评理,唉,做个听话的孩子真难。”阎解放双手一摊,装模作样地叹气摇头,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
“阎解放,你个混账东西,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玩意?”
阎埠贵被气得浑身发抖,此刻,他满心懊悔,早知道阎解成回来,自己又何苦非要追问缘由呢?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这下好了,阎家沦彻底沦为了笑柄。
阎解成成了一个废人,而阎解放竟然勾搭上了自己哥哥的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这都他么的是什么人?
想他阎埠贵,一直自诩为诗书传家,注重家风教养,没想到却教出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丢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要说怎么生出我来的,这可就得问问你们老两口咯。算了,不多说了,以后没啥事别来打扰我。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从今天起我就住到金莲那去了。” 阎解放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看热闹的人群随意地拱了拱手,那姿态就像在炫耀一件无比荣耀的事。
“滚,赶紧给我滚!” 阎埠贵气得浑身颤抖,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顺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心中的悲愤与羞愧几乎要将他淹没。
“爸,您放心,虽说我跟金莲好上了,但我可不像某些人,做出断绝父子关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以后家里有啥事,记得让解旷去通知我。” 阎解放说罢,仰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大步,一副趾高气昂、雄赳赳的样子,大摇大摆地离去。
这番行径,着实令在场看热闹的街坊们瞠目结舌,他们实在没想到,世上竟有人能无耻得如此光明正大。
众人不禁暗自思忖,那聂金莲那臃肿的身材,究竟为何会对阎解放有这般大的吸引力。不少-妇女心中泛起嘀咕,难道男人都钟情于体态丰腴、满身赘肉的女子?若真是如此,往后自己可得留个心眼了。
“爸,我现在实在没地方去,您就让我在家住几天吧。” 阎解成脸上的慌乱逐渐褪去,既然秘密已被曝光,他便决定坦然面对。当下最重要的,便是好好养伤,待伤势痊愈后再做打算。
“滚,你也给我滚!” 阎埠贵满脸怒容,毫不犹豫地转身关上了门,将阎解成无情地隔绝在门外。
“砰砰砰” 不甘心就此被拒的阎解成,用力地拍打着门。然而,任凭他如何用力敲打,门内的阎埠贵铁了心没有开门的意思。
“阎埠贵,你别后悔!” 阎解成气得脸色通红,直呼阎埠贵的大名,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暗自感慨,阎家这几个孩子,都是属狗脸的,说翻就翻。看来往后还是得离阎家人远些,这样的人,能不打交道就尽量别打交道。
阎解成环顾了一圈院子,眼神落在了易中海身上,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一大爷,我知道您向来德高望重,古道热肠,急人所难,乐于助人。求求您收留我几天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阎解成满脸哀求,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解成啊,对于你的遭遇,大爷我打心底里同情。可大爷也是有心无力啊,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易中海看着阎解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算是看明白了,院里这些年轻人,没一个懂得感恩图报的,全是些白眼狼。别说现在自己能力有限,帮不上忙,就算有能力,也绝不能帮。就怕到最后,好心没好报,担心被反咬一口。
“一大爷,您以前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互帮互助吗?现在我都这样了,您就不能拉我一把?” 阎解成仍不死心,急切地说道。
“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眉头紧皱,不想再多做纠缠,转身便回屋去了。
“易中海,怪不得你断子绝孙,你个心口不一的老骗子!” 阎解成见目的未能达成,恼羞成怒,冲着易中海的背影破口大骂。
看热闹的人见状,生怕被阎解成缠上,顿时如鸟兽散,各自匆匆离去,只留下阎解成独自站在原地,愤怒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