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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凯德尔立马乖乖闭上眼。

这几天的睡觉时间怕是都是异常珍惜了。

他家雄主....第二次觉醒之后,精神力和体质都是拔高了一大截。

两虫重新睡下。

之后的几天里,两虫就没出过门。

泽菲自然是懂自家乖崽在做些什么,突然觉得那小哭包可怜的紧。

特意嘱咐修泽准备吃食的时候,都要挑最营养的。

而且还订出了一份食谱。

因为泽菲已经联想到,今年的寒季过后,他家乖崽只有这么一只雌虫。

到时候要不要找几只医护虫啊。

突然为那只小哭包之后的日子捏了一把汗。

休息了几天,月假结束,两虫也是回了学院继续上课。

只是临走时,温徳斯红光满面的,可他旁边的凯德尔就有些蔫巴。

这几天他过的可谓是又幸福又煎熬,如果不是今天就要回去上课。

昨晚雄主有打算。

“这就坚持不住了。”

坐上飞船,温徳斯把虫拉到怀里,慢慢安抚着。

“还不是您...”

终于有足够休息时间的凯德尔哼着气倒进了雄虫怀里。

明明说好温柔一点点的,可结果,自家雄虫转头就全忘了。

甚至后面累了,还让他顶着精神力..自己..自己端碗吃饭。

每每想到这,凯德尔的脸就忍不住的泛起红意。

小小的伸手在雄虫...间捏了一把。

嘶——

这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温徳斯抽了一口气眼神陡然暗了几分。

刚恢复些力气爬起来,就敢这么撩拨他。

果然太温柔了,这只雌虫就不长记性。

温徳斯眯起眼,伸手在雌虫的后背轻抚着。

一下又一下,要多危险就有多危险。

凯德尔背后升起寒意,一抬头就撞见自家雄主幽深的眸子里。

这个神情他这几天见到太多次了。

“雄...雄主...要回去上课。”

他磕磕巴巴的开口,一会还要上实训课呢。

闻言,温徳斯眯了眯眼,倒是会找挡箭牌了。

“那就先欠着,晚上我们在好好算一下。”

温徳斯在雌虫耳边低语,果然提到晚上,怀里的雌虫立马抖了抖。

什么也不敢干,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埋着头。

很快距离温徳斯觉醒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次他又请了假。

跟上次一样,没有太多虫跟来,外面也就只剩下了诺伦他们三个。

这一次,诺伦和修泽都是看着温徳斯被掩去身影红了眼眶。

父子连心,从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诺伦的心跳就已经开始变得不平稳。

整只虫早就没了以往的沉着稳重。

嗯!!!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诺伦猛的捂上心口,脸色很快就一些苍白。

但他顾不上自己,愕然抬头看向永恒塔的大门。

已经....已经结束了吗?

大门始终没有打开,里面的虫也都没有出来。

三虫站在门外,从白天等到了晚上。

直到深夜。

那扇他们永远无法越过踏足的大门打开了。

诺伦第一时间冲过去,可凯德尔和修泽却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乖....乖崽...”

诺伦声音多了些哽咽,猩红着眼眶颤巍巍的看着被抱出来的虫崽。

“雌父别担心...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现在的雄虫虚弱不堪,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看的诺伦揪心的疼。

“好...好,我们回家,回家。”

温徳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但还是努力的抬头,去找凯德尔。

见雄主的动作,凯德尔立马上前几步。

可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温徳斯额角又开始渗出冷汗。

“等等!凯德尔你先别过来!”

泽菲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家雄崽精神力的动荡。

忙喝止了凯德尔的靠近,小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力又把温徳斯裹紧了几分。

这一刻看着极力忍受痛苦的雄主,凯德尔眼里只剩下心疼慌乱,只是眨眼间就退出去好远。

看着远去的雌虫,温徳斯也无奈的闭上眼,时间还是太短了。

他以为他能忍得住。

“乖崽,没事,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泽菲轻哄着。

“这几天雄父和雌父陪你。”

温徳斯点头,靠在泽菲怀里。

庄园里的雌虫早就临时搬去了各自工作的地方暂住。

为了就是家里的小阁下能好好的休养。

刚到家,泽菲就把自己的精神力遍布庄园,给他家乖崽营造出一个最舒适环境。

只是进门,远远跟在后面的凯德尔和修泽却只站在门外。

泽菲又分出两缕精神力将两虫包裹。

“进来吧,我遮盖住你们身上的精神力,但不能靠近,在庄园里活动还是没问题的。”

不能靠近,凯德尔敛下眼里的情绪。

只是沉默的跟在修泽身后帮着忙做晚饭。

可天快亮的时候,凯德尔忍不住扑扇着骨翼飞出庄园。

在距离很远的位置,隔着窗帘那一道细小的缝隙,看着房间里沉睡过去的雄主。

第二天一早,温徳斯睁眼就要找凯德尔。

可雌虫没有出现。

在温徳斯找他的时候,凯德尔就已经找雄父问过情况,得到的是雄主现在还没有恢复好。

所以哪怕再想,他都没有过去,而是惯常远远的蹲在窗外看着。

又或者是雄虫下楼活动,他就躲在最远的角落里偷偷瞄着。

直到有一次,凯德尔蹿上吊顶的柱子上,就露半个脑袋挂在那。

雌父给他开了雄主房间的门,这个角度,刚好是最远的距离,但也能清楚的看见睡着的雄虫。

只是大半夜这样,加上他还是长发的狼尾,这几天也没怎么打理。

临时出去处理紧急工作,赶回来的泽菲听见呼吸声,一抬头当即被吓了一跳。

捂着心口退了一步。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要老命了。

见自己吓到了雄父,凯德尔当即就要下来。

“别动,你....你就待那吧。”

泽菲绝望的闭闭眼,可别挪窝了,这次他知道,下次也就有准备。

可还是这只哭包在换个位置,他老了,承受不住啊。

诺伦这都教的是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