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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郊外,隐蔽的军营里。

“报!”

“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二十万曹军,顺流而下,已经在合肥登陆,不久便会抵达这里!”

一道急报,如同闪电霹雳般。

整个军营里,瞬间炸锅了。

“文远,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尽快的赶回江夏了!”

“若是落在乐进的手里,你我都难逃一死!”

“你帮助我家主公周不疑烧了粮草,又阴了合肥一万兵马,曹操岂能放过你?”

夏侯懋双手捆绑,被两个士兵押在外间。

听到里面一阵大乱,他的心里,却忽然精神抖擞,异常的兴奋起来。

唯有大乱,他才能有机会死里逃生。

“不好!”

“曹军来了!”

营门外守卫的兵卒,一声呼喝。

呼啦!

哐当!

看守他的两个兵卒听到曹军到了,惊惶的往后就跑,碰倒了桌案,连那半坛子老酒,也打碎在地!

“此时不逃命,更待何时?”

夏侯懋虽然双手被捆着,但是一身武艺仍在,眼看着有机可趁。

急忙就地一滚,出了营帐,挣扎着站起来,向着前面撒腿就跑!

守营的士兵,大声呼喊了几句,想要追赶的时候,又怕落入曹军之手。

所以夏侯懋得以脱身,这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

正行之间,忽然前面江水边,呜呜泱泱,不计其数的兵马涌了过来!

“我命休矣!”

“难道是情急之下,跑到了江东水军的地盘?”

夏侯懋膝盖一软,顿时跪了下去:

“夏侯懋情愿归降,只求免我一死!”

忽然一只大手挽住他的肩头,把他扶了起来:“夏侯公子,为何在此?”

夏侯懋听到声音,觉得耳熟,抬头一看,不禁面红耳赤!

但见自己刚才跪地求饶的,哪里是什么江东水军?

而是自己的曹军,那个把他扶起的人,正是统领二十万兵马从赤壁走水路挺进合肥的乐进!

“文谦,救我!”

夏侯懋见到乐进,才确定自己已经脱险,不禁放声大哭!

乐进和曹真劝了半天,夏侯懋才止住了悲声。

“小将军押解粮草,怎么跑到合肥来了?”

乐进本来只是询问事情的经过,可听起来总有一种打趣的感觉。

“都是张辽!!”

提起粮草被烧,夏侯懋气炸连肝肺,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辽吃里扒外,早就投降了周不疑了!”

“我押解粮草,丕公子事先写信告知了丞相,张辽便趁机泄露给了周不疑!”

“周不疑收了周瑜的好处,便派黄忠和甘宁烧了我的粮草,又要把我送到柴桑交给孙权。”

“要不是我……”

夏侯懋哽咽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要不是我连斩十几名看守的兵卒,逃了出来。”

“只怕必会命丧江东,再也不能和你们相见了!”

乐进和曹真听说张辽投降了周不疑,尽皆大惊失色!

“文远带领八百骑,走陆路先来合肥。”

“他如果真的已经投降周不疑,又何必如此辛苦,长途跋涉??”

“夏侯公子确定没搞错么?”

乐进心细又谨慎,更何况他跟张辽合作多年。

若说张辽背反了丞相,他还是不太相信。

“周不疑的部将甘宁,曾亲自对我说过,张辽所以单独前来合肥,不过是为了让蒋济的一万兵马,出战孙权,白白葬送!”

“我乃丞相的部将,又是丞相的本族,于公于私,难道我还能故意陷害张辽么?”

夏侯懋听乐进的意思,似乎有些不信自己,心中大为不满。

“这……”

乐进正在迟疑之际,忽然一阵马嘶声响起。

蒋济翻身下马来到近前。

“合肥的兵马,如何了?”

乐进看到蒋济,正好印证夏侯懋的话,于是急忙上前问道。

蒋济满脸的焦虑之色:

“我奉文远将军之命,出战江东太史慈,大败亏输,几乎全军覆没!”

“幸亏文远及时杀出接应,才保全性命。”

“因见文远始终不回营,唯恐有失,所以出来寻找,不想却遇到了将军。”

蒋济粗略的叙述往事,也似乎印证了夏侯懋的话!

张辽确实背反了曹丞相,投靠了周不疑!

“变起仓促,且我军新败……”

乐进又看着自己的这二十万兵马:

“这些兵马长途跋涉,也没来得及休整。”

“只好暂且坚守合肥,等待丞相的定夺了……”

夏侯懋眼见周围都是曹军,立刻又恢复了精神和,挺起了腰杆:

“我要返回赤壁,面见我未来岳父……”

“面见曹丞相,说明粮草被劫之事的原委,这乃是张辽之过,非我之罪也!”

乐进点头:

“如此最好,我修书一封,正好让小将军带回赤壁,面交丞相!”

乐进和曹真商议之后,把在江面上遭周不疑布阵戏弄,致使误了时间的事,据实写在了信中。

夏侯懋休息了一天之后,带着书信和数名亲兵,返回赤壁去了。

乐进屯兵合肥,和陆逊的兵马对峙,彼此都不敢轻举妄动。

……

“幼平乃是为了救我,才身受重伤!”

“若救不了幼平,我此生心中难安!”

“孤不惜万金,换取幼平一命!”

柴桑吴候宫里,孙权见周泰始终昏迷不醒,身上的遍布箭疮和刀剑之伤,竟没有一块巴掌大的完好肌肤。

尤其两只羽箭,从肋下射入,直贯肺腑!

宫里的郎中,唯恐治死了周泰,担不起责任。

所以连传了十几名到来,都是束手无策。

“哥哥!”

“哥哥,我想要你的佩剑,你能送给我么?”

孙权正在愁烦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笑声。

妹妹孙尚香,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开口就索要孙权的佩剑。

“妹妹,我的佩剑乃是大剑,又长又沉,不便女子使用。”

孙权素知母亲对这个妹妹十分偏爱,所以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我不管,我就要!”

孙尚香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丝毫不把孙权放在眼里。

“尚香,你要我的大剑,有何用处?”

孙权强忍心中的烦躁问道。

“那你别管,反正你送给我就行了!”

孙尚香嘻嘻一笑:

“你送我大剑,我也不白要你的。”

“你想要什么,我也给你,咱们货换货,两头乐。”

“不就好了?”

孙权眉头皱起,用手一指面前软榻上的周泰:

“孤想要的是,把他治好!”

孙尚香看了一眼周泰,毫不在意的笑道:

“这多简单?”

“成交啦!”

孙权惊讶!

抬头看着孙尚香。

他素知这个妹妹虽然天真烂漫,有时候还有些蛮不讲理。

但却从来不轻易许诺,也不失信于人。

“妹妹,你怎么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