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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人,又怎么不了解彼此呢!

不过看破不说破,就是最好的方式。

片刻后,熊明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用带有些愤怒的语气说道:“也不知道峰子那家伙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嗝屁了没有!他倒好,带着咱们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之后,撒丫子跑了。”

“要是让我见到他,非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不可。”一旁,邹猛也是有些愤怒的说道。

两人说话时虽然有些愤怒,但是却听不出来他们对李峰有半分的怨言,更多的则是挂念。

看着两人情绪低落的样子,段长咆道:“行,到时候我会把你们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他。”

“一个诅咒他死早点,一个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

段长咆话音刚落,开车的熊明春突然猛打方向盘,一脚刹车踩了下去,随着一道刺耳的摩擦声,疾驰的车子一下子停到了路边,在路面上留下了两道黑黑的刹车印。

急刹车的惯性很大,要不是系着安全带,三人都得冲出车外。

车子还没完全停下,前方坐着的熊明春与邹猛皆是突然扭头看向了后排的段长咆。

面带激动之色,异口同声的道:“峰子回来了?”

段长咆安静的盯着两人,好一会后才咬牙切齿的道:“你俩要是想殉情,不要带上我,好不好啊?大哥!”

熊明春挠了挠头,“这不是听到峰子的消息,有些激动过头了。”

一旁的邹猛则是急切的道:“咆子,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峰子现在怎么样,他到底在哪?”

“呵呵!”

看两人急切的样子,段长咆轻轻一笑,抱着双手打趣道:“不诅咒他死了?”

闻言,熊明春使劲的摇着头。

“不打的他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了?”

同样,听了段长咆的话后,邹猛也是不停的摇了摇头。

“他很好!”

顿了顿,邹猛疑惑的问道:“没了?”

这时,一旁的熊明春拍了拍邹猛的肩膀宽慰道:“行咯,只要峰子平安无事,天塌下来也不关咱们的事。”

随即幽怨的像个小媳妇,挂上行车挡,把车开回了主路上。

从后视镜里瞥了瞥段长咆一眼后,阴阳怪气的接着对一旁的邹猛说道:“人家现在是九州五大武道世家家主,你我是谁啊?这京都圈子里的边角料!人家跟你说话,都是看得起你。”

闻言,邹猛眼珠子一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也是阴阳怪气的说道:“也是,段家主可是能够与那些云端上的大人物对话的大拿。能坐咱们的这小破车,已算是我俩三生有幸咯!”

说完,对着段长咆殷勤的道:“段家主,您要去哪啊?”

明知两人是激将法,不过段长咆还是败下阵来了。

随即抬起手打断了阴阳怪气的两人,“得得得,我说,我说!”

邹猛“啪”的一下拍在了正在开车的熊明春肩膀上,有些埋怨的说道:“你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硬是改不了你这个坏毛病,现在话说过了吧?”

“还好人家段家主从来都是个谦谦公子,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邹猛话音落下,车内的三人皆是笑了起来。

外人看来,他五人的关系也就那样,毕竟都是年少无知不懂事。

可谁又能知道,几人的一言一语,哪怕是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可以说,他们五人的默契程度,是任何人都比不来的。

段长咆单枪匹马来到京都,肯定有事,而事情还不小。

而刚刚段长咆在说到李峰的时候,只说了三个字“他很好”。

两人就能够猜到,他们肯定见过面,而且还背着他们在做一些事情。

车上,段长咆道:“今天在车上说的话,下车你俩就都给我忘了,而且还要忘得一干二净。”

说完,段长咆就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给两人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两人听完段长咆的话后,皆是变得沉默不语。

脸上也没了兄弟多年未见的那份高兴与喜悦之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忧愁。

看着闷闷不乐的两人,段长咆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过了多久,副驾驶上的邹猛率先打破了沉默:“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明天就南下。这些年不与吕占军他们斗,并不是因为我和春子怕他们。而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靠家族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创业难,守业更难。作为年轻一代,是该到我们出来扛旗的时候了。”

这时,开着车的熊明春也是认真的开口道:“明天开始,我不喝酒不把妹,要做一个工作狂,峰子回京都之前,我一定要帮上忙。”

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段长咆笑道:“二位,还好是我坐在车上,要是别人听到你俩的话,还以为牛长了翅膀,飞到天上去了呢!”

看向后视镜里的段长咆,熊明春笑骂道:“你这人就是这吊样,总是喜欢破坏气氛。”

顿了顿,熊明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直接去吕家?”

段长咆道:“来京都不就是为了去吕家发一次飙吗,要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段家是泥捏的呢。”

“有时候我实在是搞不懂,我爷爷他老人家还在呢,他们就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还真是不怕死。”

顿了顿,段长咆摇了摇头,看向了窗外:“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狐狸尾巴终究会有冒出来的一天。要是你俩害怕,等等在前面把我放下来,我一个人去就行。”

以李峰与段长咆的智慧,肯定能够猜到他们这样做的目的。

可有时候你越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却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左笑贺背后的人之所以这样铤而走险,为的就是段人王在京都的这段时间把段家除掉,然后把事情推到左笑贺这个炮灰身上。

一个年过期颐之年的老人,哪怕是实力再强,也强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断子绝孙的痛。

而这一点,恰巧是李峰与段长咆没有想到的。

哪怕是段志彬,他都一直认为,左笑贺背后的吕家,肯定有某个大宗师境的顶级强者坐镇,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过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