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凶手是军人?”何定邦瞬间感到了棘手。
他们虽然也经过严苛的训练成为了警察,但面对从战场上厮杀全身而退的军人,还是有点不够看。
“不好说,但大概率是。”
李鹰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现在最麻烦的是想要找对方的身份都无从查起。
即使有指纹也没有用,数据库根本就没有相对应的数据。
“去沈威的蛇场。”李鹰眼见这里查不出什么东西,于是打算去沈威那里看看。
很快,两人来到了沈威的蛇场。
蛇场大门肆意敞开着,两人瞬间脸色凝重起来,拔出腰间的手枪,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推进。
打开小屋的大门,发现没有人后,李鹰才走了进去。
客厅的四周有两摊血迹,看样子除了沈威之外,还有另一个受害者。
走到房间内,李鹰看到床底下的地板被撬开,显然是有人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
“李sir。”
这时,何定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李鹰连忙跑了出去,走上前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何定邦皱着眉头指着蛇窝里面的两具尸体。
李鹰望了过去,顿时眉头紧锁了起来。
“叫人过来,顺便把捕蛇队也给叫来。”
何定邦闻言连忙跑回去车内拿起无线电呼叫支援。
等到人都到来后,两人这才回到车上。
“其中一个是老鹤的儿子,看样子应该是昨晚上沈威想要把人卖给打蛇人,遇上狠手了。”何定邦分析道。
“有可能,对方如果是军人的话,遇上那种情况肯定不会视而不见,联系入境处,问问他们今天或者昨晚有没有捉到偷渡客,有的话暂时别遣返。”李鹰想了想吩咐道。
李鹰虽然也看沈威等人不爽,但职责所在,必须要调查清楚。
“yes,sir。”
.......
与此同时。
陈家俊四人离开了沈威家后开车来到了鸡公岭山下。
鸡公岭位于新界西北,处于元朗新市镇和粉岭上水新市镇之间。
四周人烟稀罕,因为靠近边境的原因,早些年约翰牛还在上面设立军事设施,禁止人上山,即使后面已经撤销,也鲜有人上山。
“建国在这里保护港生,我们两人上去就行了。”陈家俊吩咐一句后,带着王建军走下车。
两人循着上山的路线一路走着,很快就看到了一处凉亭。
凉亭内还有一名五十几岁的老者,正在打着电话说着什么。
两人走近后,才听清楚他是在向受害者家属勒索钱财。
“你们两个是来交赎金的是吗?”老者挂掉电话后,看向两人问道。
“对,我们是来交‘赎金’的。”陈家俊笑着说道。
“名字叫什么。”老者闻言拿出一个记录本,询问道,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脖颈间有些冰凉凉的,往下一看,是一把小刀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老者连忙举起手,咽了咽口水道:“两位兄弟,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这里是鹤爷的地盘。”
陈家俊问道:“我们找的就是他,他现在在山上吗?”
老者轻轻地点了点头:“在,他从昨晚到现在还没下山。”
陈家俊闻言直接送他去见上帝,既然人在就好,省得他们还得去到处找。
解决完了老头后,两人朝着山腰走去。
山腰处,一处被铁丝网围拢的废弃建筑前,满头白发眼神凌厉的鹤爷正看着屋内的惨状露出残忍的微笑。
“让他们玩归玩,别把人玩死了。”鹤爷朝着身后绰号毒蛇的小弟说道。
“明白。”毒蛇点点头,让一名手下去传话。
“那小子还不屈服吗?”鹤爷开口询问道。
前几天的时候,一名从柬埔寨偷渡来港的男子被他的手下捉到,对方在港岛无亲无戚,本打算按照流程去带他抽血化验,到时候卖给洪爷。
谁曾想半路这男子居然醒来,出手狠辣,干掉了他好几名手下,好在那家伙身体有病在身,寡不敌众。
不过即将要被制服的时候,那家伙居然从身上拿出一颗手雷,跑进了关押人蛇旁边的小屋内。
鹤爷见状也不敢轻易妄动,所以一直派人严加看管,想要活活把那家伙给饿死。
连续两天,对方竟然还不屈服,这让鹤爷有点没耐心了。
“那小子两天两夜都没合眼,连口水都没喝,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毒蛇冷冷的说道。
“哼。”鹤爷闻言也不再询问,反正那家伙最后肯定会死在他的手里。
“小龙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鹤爷询问起自家儿子的下落。
“应该是玩得嗨忘记了时间。”毒蛇回道。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这小子。”鹤爷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他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个儿子,一直以来都对他很溺爱,导致养成了现在这样子。
与此同时。
陈家俊和王建军两人也来到了山腰处,看到前方的建筑,和里面传来的凄惨声,两人就知道找对了地方。
“动作迅速,一个也不能放过。”陈家俊冷冷道。
“明白。”王建军抽出三棱军刺,面色冷峻,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两人找了一个死角处,进到了铁丝网内。
朝着缺角的墙面看了一眼,周身瞬间萦绕着浓浓的杀意。
屋内的几名混混脱光了衣服,正在凌辱一名女孩子,甚至有一个还拿着蜡烛往其身上滴蜡,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王建军双手撑着缺角的墙面猛地跳了进去,落地后,手里面的三菱军刺直接捅穿了那位滴蜡混混的脑门。
“有敌人!”
一名混混反应过来,瞬间大喊了一声。
可此时的他们已然是待宰的羔羊,王建军如虎般肆意的杀戮着。
屋外。
鹤爷等人也听到了动静,连忙带着人去支援。
可刚走到门口,陈家俊从墙角处出现,瞬间扭断了毒蛇的脑袋,紧接着把其余人尽数熄灭,只留下跪倒在地上留着黄汤的鹤爷。
“你就是鹤爷?”陈家俊将其踩在脚下问道。
“这位兄弟,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鹤爷赶忙求饶。
“回答我的问题。”陈家俊冷漠的看向他,一脚把他的脚腕给踩碎。
“我是,我是鹤爷。”鹤爷惨叫一声,连忙回答。
“真不愧是父子两,都是一个尿性,真他妈的脏了我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