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和星星刚在福寿葫芦的葫芦口安装好三个集能阵盘,葫芦里的劫云就猛然睁开眼睛,怎么有这么多的宇宙能量从葫芦口灌进来?
从没见过这么丰盛大餐。怎么办?开吃呗!可是大餐太丰盛了,胜过满汉全席,小小劫云哪里吃得完?劫云心想,吃不完老子也不能浪费啊,先储存起来。
于是福寿葫芦里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观——葫芦口的阵盘张着一张喇叭似的大嘴,收集沿途各种射线粒子束,然后把这些宇宙能量不分好歹直接灌到葫芦里面;
劫云不仅嘴巴大——全身都是嘴;而且肚皮大——肚皮是个无底洞,或者说到处都是洞。那些宇宙能量就一个劲地往葫芦下面灌。
而夏辰的福寿葫芦完全是个无底洞,无论来多少宇宙能量都装得下。因为葫芦里种了27株荆条,荆条的根下面连着“三条鱼”,“三条鱼”可以无限吸收宇宙能量!
夏辰站在洞府门前,用神识扫到这么壮观的景象,心中大喜,忙叫姐妹们一起出来看。柳青、冰雪、星星、笑语四人俱都看得目瞪口呆。
冰雪是个小财迷,“赚了赚了,这么多免费的能量被荆条吸收,如果要花钱买,得省多少灵石啊!”
柳青道,“稳当了稳当了,荆条这一路吸收这么多能量,应该可以恢复得快一点。柳青去把传送速度稍微调慢点,让荆条恢复得更好一点。”
星星不说话,只眨巴着一双金色的大眼睛。
笑语本来就不太爱说话,自打家里多了冰雪、星星这两个姐妹,就更显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
夏辰很想安慰笑语,但这个场合又不知道把话从何说起。
冰雪炼制了一天丹药,此时有些困倦,“冰雪去浴缸里泡泡。”她自从和夏辰一起在浴缸里泡过一次,就爱上了这个调调。
夏辰看冰雪的媚眼若有若无的飘过来,心中大喜,一把将星星驮在自己的肩膀上,“弟弟驮着星星妹妹在葫芦里游几圈,等柳青姐姐把水准备好了自然回来。”
夏辰浮在荆条的上空,劈波斩浪。这里空气粘稠,最适合的炼体方式就是狗刨。
星星骑在夏辰的脖颈上,两只粉嫩嫩的小脚丫惬意地晃着,两只白嫩的小手搂住夏辰的脑袋,助力夏辰运气行功。自从在夏辰身上骑过一回大马,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冰雪见夏辰一时不会回来,就拿出药盒,整理灵药。笑语蹲在冰雪身边,充当冰雪的小药僮……
等姐弟三人泡过澡,柳青将三人送回卧室。紫晶床上,舒适的床垫,松软的毛毯,柔软的枕头,都是柳青用灵霄木棉炼制而成。
冰雪大大咧咧地躺在夏辰脚边,把夏辰的一只脚紧紧搂在怀里。星星蜷曲着小身板睡在夏辰的胳肢窝下,柳青轻轻给姐弟三人盖上毛毯。
察觉到星星和冰雪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夏辰悄悄把神识看向一楼。
只见笑语在柳青身边打坐,柳青的数十条柳枝,有的在整理戒指,有的在阅读玉简,有的在操控葫芦的传送阵,还有的在炼器室里把姐弟三人换下来的衣裳用灵火进行“火洗”……
只有两根柳枝闲着不动,一根把过滤出来的圣水滴进戒指,一根把过滤出来的循环使用的洁净水滴进戒指。柳青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遇到柳青,真是他最大的幸福。
乾坤塔的大门敞开着,鸿蒙紫气从大门流溢出去,沉在荆条周围,如仙境般唯美。夏辰觉得,他现在的修炼生活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但愿这样的修炼之路永远都没有尽头。
福寿葫芦里面,除了柳青,还有一个是永远都不需要睡觉的,它就是劫云。
劫云往下面一看,心里犯了难,更珍贵的夜宵摆上桌了,它到底吃不吃呢?还是换个口味吧。它悄悄地潜伏下来,贪婪地吞噬着。跟着老爷混就是好,好吃好喝好招待。
劫云在福魔星球被当地的劫云欺负惨了,但现在,有这么多能量供它享用,它恢复得很好,也很快。
夏辰每天都坚持到荆条上空修炼,在要求27株荆条为他上难度后,他即使想沉到地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星星就会主动骑到夏辰的脖颈上。在星星的助力下,夏辰每天在体内运行两个小周天或是一个大周天,耍一个时辰似是而非的五行八卦枪或是王八拳,再在荆条上空狗刨几圈。
每当他修炼回来,冰雪早已摩拳擦掌地等在大门口。她一天虐待夏辰的机会才两次,中午的一次,夏辰因为下午还要修炼,她只能用粉拳捶捶,纤指捏捏,算不得数。
早上的一次,她要拿捏好时间,她要无事生非、借题发挥给自己找个动手的理由。她那么贪睡,醒来的时候夏辰往往已经开始修炼了。
但傍晚的这一次,她即使把小恶魔的破坏欲完全冲动地发挥出来,夏辰也不会说什么,还会一个劲地夸奖,“冰雪姐姐的手艺就是好,弟弟在姐姐的按摩下,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然后冰雪可以撒娇,可以索吻,可以吊在夏辰的脖子上不下来。
即使她借题发挥用黑尺来教训夏辰,柳青也不会说什么。反倒叮嘱她不能厚此薄彼、要雨露均沾,要把夏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抽红。正是因为有柳青的鼓励,冰雪把借题发挥运用到了极致。
肉体上的享受要有,精神上的享受也要有。现在,就要开启她最愉悦的时刻。况且,柳青虽然一直注视着冰雪的一举一动,但自从冰雪知道小瘟鸡和鸡窝对夏辰的重要之后,在冰雪对它们保持足够的敬畏、尊重和爱意之后,就一直没有说什么。
因为柳青和冰雪姐妹俩都知道,越是刺激夏辰的皮肤、肌肉和筋骨,对夏辰的修炼就越有帮助。如果夏辰走炼气这条路走不下去,那就要走炼体和炼神这两条路。
他们没有炼体的功法,就只能听从冰雪的建议,先“活血”,先炼成铜筋铁骨;他们也没有炼神的功法,除了集合神识观察夏辰的身体,就想不出怎样炼神。
而柳青始终没有琢磨透星星的心理,所以也不敢提出让星星观察夏辰的身体,生怕污了星星的眼睛让星星不高兴。
夏辰当然知道自己修炼上的艰难,此时除了炼体还能收到一点效果,他就没有其他的修炼办法。再说,能让小瘟鸡变得刀枪不入,也正是他所盼望的。于是每天修炼结束,夏辰都会乖乖地在冰雪面前摆好姿势。
于是,冰雪把一天积累下来的对夏辰的责怪、思念,都狠狠地发泄出来,把所有要对夏辰说的话也转变成实际行动,狠狠地捶、打、拧、掐、搓、踢、踹;
有时她又受了良心的责备,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又眼泪汪汪地抚摸着、舔舐着、亲吻着。直把负责监工和验收的柳青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妹妹的性格无法理喻,有些扭曲,有些变态。
而当夏辰泡完澡躺到贵妃榻上的时候,已经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冰雪就会气得张牙舞爪,跺着脚,恨恨地说道,“老娘今天的超短裙、黑丝袜、高跟鞋又白穿了。明天老娘非得好好的出工出力又出气。”
劫云缩在天上,瞪大了眼睛——老爷,您就不知道您的小情人是在虐待您吗?劫云的这个嫡亲大妹子,惹不起真的惹不起,惹了她全身就得脱层皮。
夏辰很享受这样的修炼生活,虽然他修炼得很刻苦,但他的修为还是停留在炼气二层。夏辰知道他的短板,他几乎不可能修炼成高手。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荆条上,寄托在两个姐姐、两个妹妹身上。
如果有一天,他的四个姐姐妹妹全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整个宇宙,放眼天下,就问你们怕不怕。这两个姐姐两个妹妹他得守好了,别让别人拐了去。
要是有人敢对柳青居心不良,就让冰雪、星星、笑语扁他;要是有人敢对冰雪居心叵测,就让柳青、星星、笑语扁他;要是有人敢对星星、笑语图谋不轨,
连这么小的姑娘、连没有化形的姑娘都不放过,那不是人渣吗?扁他!要是有人想对姐妹四人一网打尽,夏辰都不用开口,四个姐妹自然会把这样的人渣打得和柿饼一样扁。
不过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就是老婆有,也还隔着枕头呢!夏辰觉得还是荆条最靠谱,金色花,值得信赖,值得拥有。
这天,夏辰从浓睡中醒来,只觉小瘟鸡热热的、胀胀的。夏辰大喜,莫非身体要痊愈了?感觉了一下,不像啊?情况应该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有一句话叫病去如抽丝不是?
夏辰当然不知道这是星星和荆条的功劳,反倒把功劳记在了冰雪头上。冰雪的“活血疗法”果然有奇效,看来以后要主动一点,最好每天都让冰雪用黑尺给他“松筋活血”。
此时冰雪见夏辰醒来,一屁股坐在夏辰身上,邀功道:“夏辰弟弟,有没有觉得今天不一样了?昨天姐姐可是出了大力气,亲一个。”
夏辰一听,顿时感动不已,“冰雪姐姐真好,知道关心弟弟,帮着弟弟炼功。”于是搂着冰雪雪白的玉颈,在她翘起的樱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啄。
哪知冰雪早有预谋,一条小香舌趁势溜了进来。两条舌头顿时热烈地纠缠不休。
直把外面的劫云看得目瞪口呆,额滴娘哎,他的这个嫡亲大妹子可真不是个好人啊,皮厚心黑花样多。
良久,冰雪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舔舐着夏辰的耳朵,“亲亲,抱抱,举高高。”
夏辰才翻身下床,冰雪就把自己吊在夏辰的脖子上,两条腿夹住夏辰的腰,“嗯——舒服。”冰雪星眸欲醉,“姐姐都想把自己黏在弟弟身上,再也摘不下来。”
夏辰也觉得异常的舒服,冰雪暖烘烘热乎乎的小肚皮贴在自己冰凉的小腹上,好温暖好舒适……“哎哟喂——姐姐轻点,轻点,”夏辰疼的呲牙咧嘴。
原来冰雪正拧着他的耳朵,把他耳朵扯得老长,“一个大男人,做事情磨磨蹭蹭的,快点打起精神来,出去修炼,生产圣水。”冰雪作河东狮吼。
夏辰一听,顿时又羞得无地自容,自己光顾着享受了,连修炼都忘了,还好有冰雪姐姐提醒。离开了女人的管教和领导,男人还不知道得变成什么样子呢!
五湖四海花花世界,万紫千红娇娇美媚,等着,等老子的小瘟鸡修炼成大公鸡,就去一一攻略。
夏辰急匆匆往肚子里灌了一壶热茶,就到荆条上空狗刨去了。这个时间段星星还在睡觉。没有星星的助力,他只能采用狗刨的修炼方式。在夏辰看来,这也是一种修炼。
“柳青姐姐,夏辰弟弟趴在荆条上起不来了。”冰雪炼制了两炉丹药,就站在乾坤塔的大门口守着夏辰。
夏辰想回来让冰雪为他“松筋活血”,奈何累得脱了力;冰雪想去把夏辰接回来,奈何荆条上空的空气太黏稠。
而且,因为冰雪的识海里面没有金色花,冰雪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她的潜意识却对荆条保持着足够的敬畏,所以她一直不敢近距离接触荆条。
有时看到星星骑在夏辰的脖子上,冰雪也会产生一种“骑大马”的冲动。当她产生这种想法想要接近荆条的时候,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惊惧会让她毛骨悚然。
柳青闻言,伸出柳枝,将夏辰扯回来——果真是累到虚脱了。
“夏辰弟弟好拼喔,”冰雪挽起袖子,“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睡着的弟弟最乖了,姐姐想往圆处搓,就往圆处搓;姐姐想往扁处搓,就往扁处搓;姐姐想怎么搓,就怎么搓……”
柳青伸柳枝在夏辰身体四处感应了一下,松了口气,也就由着冰雪去发泄。
劫云悄悄地背过身去,老爷,太惨了,惨不忍睹啊。它的嫡亲大妹子真不是个东西啊,嘴巴里叫得那是一个甜,下手那也真是一个狠……还好劫云孤家寡人一个。女人是老虎,这话真不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