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号大院里,何雨柱晚上回家时,被人直接堵在了中院里。
何雨柱今晚之所以回来这么晚,是因为服务处有小灶招待。
何雨柱的厨艺,现在可以说是在服务处一枝独秀,尤其是他的川菜。
现在,有师父每天晚上和早上对他加以指导,何雨柱的厨艺更是突飞猛进,各种秘方和秘传,让他惊喜连连。
要不怎么说,一根筋绝对有一根筋的天赋。
他的师父就是一个劲,徒弟还是一根筋,何况还有韩定军给这小子来了个开窍呢。
一颗启智丹下去,何雨柱现在是越来越聪明。
韩定军之所以舍得,还不是担心这小子犯浑。
服务处那是什么地方,不允许有差错存在。
何雨柱也给韩定军给力,现在就是一片好评,这家伙现在都能给老同志服务了。
今天,临下班时,来了几位公干的同志,何雨柱又秀了一把他的家伙什,让几位领导尝到了家乡的味道。
何雨柱带着被夸赞的笑容回到了四合院,笑容还没收敛,就被人把笑脸给打落了下去。
黑夜里,易中海喊住了何雨柱兄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天黑的缘故,院里又没有开灯,易中海只顾着质问,完全没有看到,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一样了。
易中海阴沉着脸开口道:柱子,你是怎么个事,我给你介绍的工作你为什么不去。
何雨柱的脸瞬间冷了下去,也不回答,就这么冰冷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管何雨柱什么表情,反正天黑,他也看不见。
易中海继续开口道:我那么辛苦是为了谁,我为你找关系,买人情,好不容易为你找了一份工作,你连搭理都不搭理的。
我就问你,柱子,你没有工作,你拿什么养活你自己,养活你妹妹。
易中海觉得还不解气,直接又是开喷,他大怒的道:你爹跑了这几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要听话。你是忘了我这几年对你的帮助了是吧,我这个长辈现在说的话你连听都不听了是吧。
何雨柱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冷笑一声开口道:易大爷,您呢,只是我院里邻居,可不是我什么长辈,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易中海被何雨柱噎了回去,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他怒道:何雨柱,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你把我这几年的教导当空气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您说您这几年帮助我,教导我,您说说怎么就帮助我了,怎么教导我了。
何雨柱不给易中海说话的机会,直接质问到: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院里大家伙可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何雨柱和妹妹饿肚子的时候,您是给了我们兄妹一顿饭,还是借了我们兄妹一次钱?
我们两兄妹饿着肚子,喝那苦了吧唧的井水时,您有没有给我们一顿饭过。那次不是院里其他几家婶婶,可怜我们兄妹,给点吃的,你再假惺惺的跑过来喊我们吃饭。
这就是你所谓的帮助,你帮助我什么了。
此时的院里,由于易中海的大吼大叫,众人已经开始围过来了。
院里众人皆是对易中海和何雨柱指指点点,话里话外都是对何雨柱话的认同。
易中海一看 情况不对,就想打断何雨柱说话。
可是,何雨柱压根不会给易中海说话的机会。
何雨柱继续对着易中海开炮道:易中海,您呢,也别把自己个看的那么高,你嘴里所谓的教导,每天就是灌输一些你的所谓教养和言论。
好嘛,何雨柱这会连姓名都给喊出来了。
何雨柱这会,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易中海,他今天非得给这个混账找点事情。
易中海被何雨柱连名带姓的一顿怼,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愤怒的用手指指着何雨柱,嘴里一个劲的直说:你小,你,你个,
何雨柱直接打断易中海的说话,他开口道: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你易中海每天就只会给我说,让我听你的话。
要学会尊老,我尊谁的老,尊你易中海的老,我尊的着你嘛。
何雨柱看了一圈院里黑央央的众人,又道:每天你也就是灌输给我一些歪理,你拿什么教育我,教育我,也只能是我爹,我爹是丢下我们兄妹跑了,但他没死,还轮的着你教育。
何雨柱说完这些后,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在易中海准备喘一口气时,何雨柱又说话了。
只听,何雨柱一句绝杀来了,这句话把易中海直接就给气晕过去了,也可以理解为他自己个装晕。
何雨柱森然的开口道:易中海,你这几年可真心是对我不错,更对我们兄妹不错,我真应该感谢你八辈祖宗。
您能告诉我,您家祖坟在哪里吗。我去你家祖坟,把你祖宗给亲自挖出来,我好好的感谢感谢他们,他们有你这种绝户的好子孙。
得嘞,何雨柱这最后一句,不但把院里众人给劈的直愣愣在当场,更把易中海给气晕了,院里顿时寂静无声。
靠在院里廊柱上的闫埠贵听完后,不由得心里舒爽不已。
他摸到电灯的灯绳,就把院里的灯给拉开了。
灯光的照耀下,何雨柱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脸色一片铁青,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自行车的车把。
闫埠贵就这么傻眼的看着,看着华丽变身的何雨柱。机械式的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他抬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院里众人,还没从何雨柱暴露的话里反应过来。这会在灯光下,看着完全不一样的何雨柱。又看了看完全变了模样的何雨水,都彻底的傻眼了。
何雨柱也不管院里众人什么表情,他看了一眼,被贾东旭扶在怀里的易中海,眼睛露出讥讽嘲笑的目光。什么话也不说,就推着自行车,牵着妹妹回了家。
院里众人,被一声哐当的关门声给惊醒了过来。
刘海中和他婆娘陈三姐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一抹嘲笑,招呼着自己几个儿子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