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皱起了眉头,说他不了解袁宴茹,这一点他认,他们之间确实很少谈论这些问题。
他也确实不知道她最渴望什么。
但是,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他能感觉到袁宴茹对他的感情!
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想要一个结果?
不提,可能也是因为觉得她比他大了那么多,而且他还是个学生。
一旦条件成熟,她一定会要一个结果的!
李思思摇摇头。
“你知道她的第一段婚姻吗?”
“知道,她丈夫对她很好,对她的家人也很好……”
“呵呵,对她很好?”
李思思冷笑起来。
“是的,潘新宇很喜欢她,简直喜欢到骨子里了!”
“所以,他恨不能上厕所都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出差都要抠个眼珠子放她旁边,她但凡跟哪个男人接触的时间长了一点,他都要想方设法翻来覆去的问上大半夜……”
李羡鱼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怎么听着有点像是反话?
“那个男人就是个变态!他把你袁姐当成了他的私人宠物!”
“你受得了这样的人吗?”
李羡鱼摇摇头,开玩笑,上学的时候老爸老妈都没咋管他,就这他还是选了一座离家几千里的大学。
“那你觉得你袁姐她受得了吗?”
“可是……”
“是的,袁宴茹很歉疚,潘新宇确实是因为要去接她才出的车祸。”
“可是,是她让他去接的吗?是他自己非要去,因为那天你袁姐见的是男客户!”
“防自己老婆比防贼还严实,要不是你袁姐脾气好,换我早特么离了!”
“你真要离了他会砍死你的……”
李羡鱼这会儿已经听明白了。
现实里他没见过这种人,但在新闻里看到过。
如果李思思刚才说的那些没有夸张的话,袁宴茹恐怕是不敢离婚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所以啊,你袁姐怕啊!”
“她怕再找一个男人还是那样,真要那么倒霉的话,她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袁姐宁愿给你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都一定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李羡鱼撇撇嘴,他才没那么变态呢!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潘新宇也很正常的。”
“那是不是后来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了?”
“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以为是这样,可是找了半天都没发现,只能说那个人本来就有病吧……”
李思思叹了口气,随即狠狠地掐了李羡鱼一把。
“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么一个大美女愿意给你当情人,你还到处沾花惹草……”
李羡鱼嗷的一声惨叫,这特么真是没天理了啊!
是他要沾花惹草的吗?
还不是某个人嗷嗷叫着要死了,要死了……
李思思冷冷的斜视着他,一副你再敢说老娘就咬死你的架势。
李羡鱼还真不敢再刺激她,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算了算了,不说袁姐了,还是看看今天去哪儿玩吧……思思姐,你想去哪儿?”
“你不是开完标就要回去了吗?”
李羡鱼不想说话,不是某人说怕回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让他留下多陪陪她的吗?
“哼,算你识相!”
看到李羡鱼认怂,李思思满意的哼了一声,抱着他的大头吧嗒亲了一口。
李羡鱼实在是拿她没法,只好轻轻拍了拍她,
“起床吧,先去看看中了多少,然后再搜搜看哪儿比较好玩……”
没想到一句话还没说完,李思思就又变脸了。
“哪儿比较好玩?你觉得你思思姐还没有一个破景点好玩吗?好啊你李羡鱼……”
噗的一声,李羡鱼这次是真绷不住了。
这女人是属狗的啊,变脸比翻书都快,还特么尽是些奇葩的理由!
不行,这种女人就不能惯着她!
越惯她越窜鼻子上脸!
一念及此,他一把掐住李思思的小蛮腰,一用力把她从身上撕下来,冲着她那高高的隆起就是一巴掌!
我让你胡搅蛮缠!
我让你夹缠不清!
我让你蛮横霸道!
“我问你,还敢不敢了?”
第一巴掌的时候,李思思还在挣扎。
挨了第二下就有点老实了。
等到第三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了,小脸潮红,求饶的声音更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羡鱼,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
看着她抱着自己大腿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还不是装的,李羡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这个女人的开关是在这里,他用对付袁宴茹的经验应付,怪不得会处处吃瘪!
“行了,你在这儿搜搜看待会儿去哪儿玩,我去公盘看看,中标了还得交钱呢……”
李思思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带着点楚楚可怜,又好像带着一点祈求。
下边,一对凶器在他大腿上不停地蹭啊蹭的,没一会儿就又把他的火气给蹭了起来。
李羡鱼忍不住就是一声哀嚎,又来!
看到他有了反应,李思思咯咯咯就是一阵娇笑,
“奴婢知道大人累了,不敢劳烦大人,请大人躺好,奴婢自己动……”
轰的一声,李羡鱼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个妖女!
两个人在这儿腻腻歪歪,公盘上,开标大厅里,陶然却是气的脸都黑了。
李羡鱼把关的那112份,最后他们选出来了82份。
钟权军那边又另外选了60多份,加起来一共150份。
按照往年12%左右的中标比例,他们最少能够投中15份以上,可是最后的结果呢?
7份!
整整投了150份,最后只中了可怜兮兮的7份,中标比例都还不到5%!
而且最要命的是,李羡鱼特别指出来的那块玻璃种,丢了!
甚至都不止是那块玻璃种了,李羡鱼把关的那82份干脆全军覆没,一份都没投中!
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而这个不正常背后隐藏的东西,让陶然忽然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到底要不要现在就追究,又该怎么去追究?
一个搞不好,人心都要散了!
这边,陶然在那儿阴着脸皱眉苦思。
不远处,同样是这个大厅,田梦却是在人群的簇拥下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的肆意,那么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