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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虞荼错梦 > 第162章 焰光映情,星灯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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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焰光映情,星灯诉心

蝉鸣撕开盛夏的午后,凤城街道蒸腾着热浪,却抵不过白诗言腕间银铃的清脆声响。墨泯任由她拽着袖口往前跑,目光落在那双被日头晒得泛红的耳垂上,突然顿住脚步:“跑这么急,当心摔着。”说着抬手替她将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尖时,如愿换来白诗言像受惊小鹿般的轻颤。

“墨泯!”白诗言攥紧她的袖口,鼻尖沁着薄汗,“前面飘来的甜香是什么?”她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金粉在眼底。墨泯喉结微动,故意放缓语速:“去瞧瞧便知。”却在转身时悄悄牵住她的手,将汗湿的掌心贴得更紧。

拐过街角,紫藤花架下的糖人摊蒸腾着琥珀色的雾气。摊前围满孩童,老师傅手腕翻转间,琥珀色的糖丝在空中划出流光。白诗言踮脚张望时,鬓边玉簪险些滑落,墨泯眼疾手快地扶住,指尖顺势勾住她垂落的发丝。白诗言仰头看她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墨泯笑着说:“想要哪个?”

“我要...要那只比翼鸟!”白诗言脸颊泛红,望着糖丝凝成的鸟儿交颈缠绵,耳尖比糖色更艳。墨泯接过糖人时,故意将竹签往她唇边递,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指尖:“张嘴。”白诗言轻咬一口,糖屑沾在嘴角,却被墨泯俯身用指尖抹去,动作自然得如同呼吸。指尖残留的温度,让白诗言心跳漏了半拍,她突然伸手扯住墨泯的衣襟:“你也吃!”

两人分食糖人的模样引得孩童们嬉笑,墨泯看着白诗言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有了主意。她从怀中掏出枚铜钱,在白诗言眼前晃了晃:“敢不敢比?谁赢了今晚的桂花酿糖画归谁。”不等回答,已将铜钱抛向空中。白诗言反应极快,踮脚去够时发间玉簪险些坠落,墨泯伸手护着她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

“我赢了!”白诗言望着掌心的铜钱欢呼,却没注意到墨泯故意偏开的手掌。老师傅笑着掀开铜锅,蒸腾的热气裹着蜜香扑面而来:“二位这般恩爱,老汉再添盏并蒂莲糖画!”白诗言刚要推辞,墨泯已将她搂进怀里:“谢谢老伯,这糖画我们定要好好品尝。”

糖画摊旁突然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辆装饰着彩绸的小推车缓缓驶来。车辕挂着“凤羽酥”的木牌,老板娘掀开竹帘时,白诗言突然拽住墨泯的衣袖:“快看!那点心都好精致,像...”话未说完,墨泯已掏出银锭:“每样都要,再包份并蒂莲酥。”

“买太多吃不完啦!”白诗言嗔怪,却在接过油纸包时,被墨泯握住手腕。墨泯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薄茧,压低声音道:“留着晚上...喂我。”白诗言耳尖瞬间通红,慌乱中撞翻小推车上的茉莉香包。墨泯蹲身捡拾时,发丝扫过她手背,白诗言鬼使神差地揪住一缕:“你头发怎么总这么好闻?”

“想知道?”墨泯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回去让你闻个够。”白诗言羞得要躲,却被她拉着跑向街对面的绣坊。绣坊内云锦翻飞,金线绣的凤凰在烛光下流转华彩,白诗言却被角落的孔雀羽屏风吸引。尾羽上的宝石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斑斓光影,她兴奋转身时,裙摆扫落了案上的绣绷。

“当心!”墨泯长臂一揽,将她护在怀中。绣绷落地的瞬间,数十幅绣样散开,其中一幅双面绣让两人同时屏住呼吸,正面是白诗言簪花的模样,背面是墨泯执剑的英姿,针脚间藏着用金线绣的“永结同心”。老板娘笑着端来茶盏:“二位可是要定制衣服?”

白诗言的脸瞬间涨红,墨泯却掏出白诗言伏案作画的小像:“先绣这个。”宣纸边缘还沾着胭脂,白诗言伸手去抢,却被墨泯举高。两人在绣架间追逐时,墨泯突然被丝线缠住,白诗言扑进她怀里的刹那,绣架上的团扇纷纷坠落。其中一柄展开,竟是墨泯在月下舞剑的模样,衣袂间用夜光丝线绣着流萤。

“这是...你何时画的?”墨泯低头凝视扇面,嗓音不自觉变得沙哑。白诗言揪着她衣襟,耳尖几乎要滴血:“上次你在别院练剑,秋姨说你总不肯好好休息...我就想着,把你最意气风发的样子留下来。”话未说完,已被墨泯揽进怀里,绣架上的丝线无风自动,在两人周身织成朦胧的网。

暮色渐浓,街边灯笼次第亮起。墨泯突然停在一家挂着“百味斋”匾额的店铺前,神秘一笑:“带你去看个宝贝。”推门时铜铃轻响,店内陈设雅致,每张桌上都摆着小巧的沙漏。掌柜快步迎来,身后伙计托着琉璃盏,紫色酒液中漂浮着点点金箔,在烛光下宛如银河倒悬。

“星子酿?”白诗言好奇地探头,墨泯已替她斟酒:“尝尝看,像不像把星星含在嘴里。”白诗言轻抿一口,冰凉的酒液混着蜜香在舌尖散开,金箔随着吞咽滑入喉间,惊得她轻呼出声。墨泯望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尖蘸了酒液在她手背写字:“诗言,我的...”

“不许写!”白诗言慌忙抽手,却被墨泯扣住手腕。温热的触感混着酒香,引得她缩了缩手,墨泯却变本加厉,用指尖在她掌心画圈:“怕痒?”白诗言又羞又急,抬脚要踩她的靴面,却被墨泯趁机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别动,好好听故事。”

掌柜笑着讲述星子酿的传说,白诗言却完全听不进去。墨泯的呼吸扫过她耳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红痣,她慌乱中打翻琉璃盏,酒液溅在衣襟上。墨泯抽出帕子,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擦拭时故意在她锁骨处多停留了一瞬。

“公子好雅兴!”掌柜突然拍手,“不如二位也留下一句情话?”白诗言挣脱墨泯的手,抢过毛笔踮脚贴信笺。墨泯站在她身后,伸手扶住她的腰,温热的掌心透过衣料传来,白诗言手一抖,在信笺上晕开个墨点。她回头嗔怪地瞪了墨泯一眼,却撞进她含着笑意的眼底,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墨泯在白诗言写下的“愿与君共白首”旁,贴上半片玫瑰花瓣,新写的信笺上,字迹苍劲如刀:“星河长明,不及你眉眼半分。”白诗言看着墙上的字句,眼眶突然发热,转身扑进墨泯怀里:“就会说好听的...”

“只说给你听。”墨泯轻轻吻她发顶,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展开时,白诗言惊呼出声,是用糖画竹签编成的风铃,每根竹签上都刻着小字:“诗”“言”“墨”“泯”。墨泯将风铃系在她腰间,铃铛轻响中,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这样,你走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夜色完全笼罩凤城时,两人仍在街头徘徊。白诗言突然拽着墨泯拐进小巷,从袖中掏出块凤羽酥:“还剩最后一块。”墨泯张嘴咬住,故意含住她的指尖轻轻一吮。白诗言又羞又急,抬手要打,却被墨泯笑着揽进怀里。月光爬上屋檐,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上交织成缠绵的形状。

“墨泯,你听。”白诗言突然噤声,巷口传来卖花少女的歌声。墨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少女提着竹篮,篮中盛放的不是鲜花,而是一盏盏琉璃灯,每盏灯里都囚禁着一只萤火虫。白诗言眼睛发亮,墨泯已快步上前,将整篮琉璃灯买下。

“做什么?”白诗言看着她将琉璃灯挂满小巷,不解地问。“墨泯?”白诗言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她,琉璃盏中的金箔随动作晃出细碎的光,“你盯着萤火虫瞧什么?难不成想把它们都捉回去当药引?”

墨泯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突然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卖花少女。不等白诗言反应,她已提着竹篮拐进无人的小巷,发间玉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跟我来,带你看个好玩的。”

白诗言提着裙摆小跑跟上,巷口的风掀起她鬓边碎发,墨泯身上若有似无的药香混着琉璃灯的暖意扑面而来。看着墨泯将一盏盏琉璃灯挂在斑驳的砖墙上,白诗言歪着头轻笑:“你说说嘛。”

墨泯依旧不答,纤长的手指捏着灯芯轻轻一捻。刹那间,数十只萤火虫振翅而起,淡绿色的光芒透过琉璃壁晕染开来,将整条小巷浸成温柔的星河。白诗言的银镯顺着手臂滑落,在青石板上撞出细碎声响,她望着被萤光照亮的墨泯,突然想起白日里在糖人摊,那双替她抹去糖屑的手,此刻正笼着她的腰。

“现在知道了?”墨泯的声音裹着温热的气息落下,指尖划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想把你困在光里...”话未说完,她已低头吻住那微微张开的唇,尝到了残留的星子酿甜香。白诗言的手环上她的脖颈,发间夜光草花环不经意间散落,露珠沾湿了墨泯的衣襟。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惊不破这独属于他们的温柔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白诗言的额头轻笑:“再这样下去,整条巷子的萤火虫都要害羞飞走了。”白诗言耳尖通红,伸手去捶她胸膛,却被墨泯顺势握住手腕按在墙上,琉璃灯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上交织成缠绵的形状。

“其实从白天在糖人摊开始...”墨泯突然开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白诗言掌心。白诗言突然踮脚去够她耳畔的碎发:“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连灯笼上的并蒂莲,还有河里会发光的蝴蝶灯...”话未说完,她的唇又被墨泯轻轻含住,这次的吻带着几分霸道,仿佛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爱意都揉进这温柔的触碰里。

“不够。”墨泯松开她时,嗓音已变得沙哑,伸手将飘落的夜光草别回她发间,“还想带你看更多。”说着,她拉着白诗言往城郊跑去,裙摆扫过路边的野蔷薇,惊起一片沉睡的流萤,如同他们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的心跳。

墨泯牵着白诗言的手,指节不经意地勾住她垂落的衣带,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白诗言突然顿住脚步,发间碎玉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将系在腰间的糖画竹签风铃举到她面前摇晃:“墨泯,你听!这声音像不像那日你在月下舞剑,剑穗扫过竹叶的簌簌声?”

“倒像是某人想讨夸奖的撒娇声。”墨泯笑着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在她发顶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白诗言的耳尖瞬间泛起红霞,伸手要推她,却被墨泯反手握住手腕,“蒙上眼睛,我的大小姐,有星河为你降临。”

绸带落下的刹那,白诗言跌入一片温暖的怀抱。墨泯揽着她的腰,故意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避开路边荆棘时,还不忘低头轻咬她的耳垂:“猜猜我们要去哪儿?”穿过沙沙作响的竹林,白诗言突然踮脚去够她耳畔的碎发:“你是不是偷偷用了我调制的护发膏?头发比我的金线绣线还顺滑。”

“不只是头发。”墨泯低笑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发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的敏感处,“全身都想沾染上你的香气。”白诗言羞得要抽回手,却被墨泯拉着转了个圈。裙摆扫过竹叶惊起夜栖的萤火虫,在黑暗中划出细碎银线,也在两人交握的指尖缠绕成光的纽带。墨泯趁机将她抵在竹树上,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诗言,你发间的香气,总让我想......”

话未说完,她的唇已覆上白诗言的,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眷恋。白诗言的双手不自觉环上她的脖颈,琉璃灯的光影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摇曳,远处传来夜鸟的轻啼,却惊不破这独属于他们的温柔时光。

蒙眼的绸带滑落时,白诗言的呼吸骤然停滞。整片草地宛如被银河倾泻,数以百计的琉璃灯悬在藤蔓间,每盏灯里囚禁的萤火虫振翅时,微光在琉璃壁上折射出七彩光晕。中央高台铺满莲花灯,粉色花瓣上用金粉写满诗句,不仅有白诗言平日里随口说过的话,更有墨泯未曾说出口的心事:“你是我晨光里的第一缕甜,是暮色中最暖的归处”“若为流光,愿溺于你眼底星湖”。

“这是......你何时准备的?”白诗言转身时,发间玉簪撞出清响。墨泯正捧着夜光草花环款步而来,草叶上凝结的露珠映着萤火,宛如缀满星辰的冠冕。她指尖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将花环轻轻戴在白诗言头上,顺势用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记得你在绣坊对着碎布叹气,说‘若能把夏夜装进绣绷该多好’,所以我把整片银河,都藏进了这些琉璃灯里。”

白诗言的眼眶瞬间湿润,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墨泯指尖轻颤着拂过她泛红的脸颊,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原来我的星星,也会落雨。”话音未落,她用最轻柔的吻接住那颗滑落的泪珠,舌尖尝到咸涩与清甜交织的味道。

墨泯的拇指摩挲着白诗言微微颤抖的下唇,目光像是要将眼前人刻进骨子里。她缓缓低头,在双唇相触的刹那,夏夜的风突然静止,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在空气中织就细密的网。白诗言轻喘着张开唇,墨泯顺势探入,温柔又霸道地索取着这份甜蜜。

两人的吻如同溪流蜿蜒入湖,起初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渐渐化作奔涌的浪潮。白诗言的手环上墨泯的脖颈,指尖无意识揪紧她后颈的发丝;墨泯则将人更紧地搂入怀中,掌心贴着白诗言后心,感受着那越来越急促的心跳。远处溪流潺潺,却不及此刻两人重叠的心跳声动人,那是爱意在胸腔里共振,是灵魂在月光下悄然相融。琉璃灯里的萤火虫仿佛也被惊动,振翅的微光与两人交叠的身影共舞,将这一刻的缱绻酿成永恒。

白诗言在花瓣上郑重写下“岁岁平安”,抬头却见墨泯已将莲花灯放入溪流。她提着裙摆追上去,发间花环摇晃,露珠纷纷坠落。墨泯笑着将她拦腰抱起,两人的倒影在溪水中与莲花灯重叠:“小傻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那你许了什么愿?快告诉我!”白诗言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墨泯低头时,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的愿望......”她突然将白诗言抱上高台,惊起一片流萤,“是把天下所有的浪漫,都变成你眼底的星光。但在此之前......”墨泯突然从袖中掏出个小匣子,里面是用夜光沙绘制的两人剪影,“要先把我们的故事,装进星星里。”

白诗言突然翻身将墨泯压在身下,指尖戳着她发烫的耳尖:“该我问你了——你藏在百味斋信笺里的花瓣,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还有这些琉璃灯,是不是连萤火虫都被你收买了,知道什么时候该亮?”墨泯耳尖红得滴血,反手挠她腰间的痒痒肉:“小傻瓜,学会秋后算账了?信不信我让这些萤火虫来挠你?”

话音刚落,几只萤火虫突然飞到白诗言颈间,细小的足轻轻触碰她的皮肤。白诗言笑着扭动身子,墨泯趁机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目光交汇,满是爱意与深情。墨泯的手滑进白诗言的发间,轻声呢喃:“诗言,你比这世间所有的糖画都甜。”说着,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此时,琉璃灯的柔光里,墨泯的吻带着星子酿的甜香落下来,白诗言的银镯顺着手臂滑落,在青石板上撞出细碎声响。她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发间夜光草花环不经意间散落,露珠沾湿了墨泯的衣襟。“墨泯......这里......”白诗言轻喘着将人推开,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里只有你和我。”墨泯低笑着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掠过她的锁骨,惹得白诗言一阵轻颤。她忽然打了个响指,远处的琉璃灯突然组成心形图案,“看,连灯都在说我爱你。”说着,她的手缓缓下移,解开白诗言裙摆最上方的一颗纽扣,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又轻轻系上,“想不想知道,我还准备了什么?”

两人来到护城河边,河面漂浮着数百盏莲花灯,每盏灯的花瓣上都用磷粉绘着会发光的蝴蝶,振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墨泯从袖中掏出两枚莲子灯:“一人一盏,这次不许偷看我的愿望。”白诗言接过灯盏,指尖触到灯底刻着的小字,竟是她昨日随口提到的“愿四季有你”。

她眼眶微热,转头看向墨泯,却见对方正专注地往灯里放蜜饯:“听说甜的愿望更容易实现。不过......”墨泯突然将一颗蜜饯喂进白诗言嘴里,“先甜了你的心,愿望就成真了一半。”话未说完,白诗言已倾身吻住她,带着感动与爱意。两人同时将灯放入河中,莲子灯顺着水流漂向中央,与其他莲花灯汇聚成璀璨的星河。

白诗言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个锦囊:“我也有礼物。”展开锦缎,里面是用金丝绣的墨泯侧脸,连眼尾的细纹都纤毫毕现。墨泯的呼吸骤然急促,将白诗言抵在河边的柳树旁,树皮硌着白诗言的后背,却被墨泯伸手垫住:“诗言,你要把我逼疯。你可知,你低头刺绣的模样,让我多少次想......”

她的吻如细密春雨,先是落在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再轻轻掠过微微颤抖的眼睑,最后终于覆上那片柔软。白诗言的手环上她的脖颈,突然咬住她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嗔道:“还说我......”话未说完,便被墨泯用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墨泯的手轻轻托住白诗言的后脑,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加深这个吻。白诗言感受到对方唇间的炽热,不自觉地回应着,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夜风轻拂,河面上莲花灯的光影摇曳,将她们交叠的身影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柳树的枝条轻轻摆动,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的深情所动容。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偶尔的喘息声,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

“快看!是孔明灯!”远处传来游人的惊呼。白诗言猛地推开墨泯,却见数十盏孔明灯正从城郊方向升起,每个灯笼上都画着不同的场景,糖画摊前的比翼鸟、绣坊里追逐的身影、草地上相拥的他们,甚至还有白诗言偷偷画的墨泯睡颜。她捂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墨泯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这只是开始。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要把我们的故事,写成新的灯笼。”

话音刚落,空中突然炸开绚丽的烟花。白诗言惊讶地抬头,只见各色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组成“诗”“墨”等字样,还有不断变幻的爱心与花朵图案。墨泯趁机将白诗言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轻声呢喃:“烟花易散,但我对你的心意,永远比这夜空更长久。”说着,她低头吻住白诗言因惊叹微微张开的唇,烟花的光芒映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这一刻的浪漫与深情,永远定格在凤城的夜色里。

白诗言转身扑进墨泯怀里,主动吻住她。这个吻充满了喜悦与感动,墨泯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缠绵,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着。烟花的光芒中,两人的影子在河面上交织成画,诉说着永恒的爱意。

两人手牵手往城郊走去,路过一片竹林时,墨泯突然将她拉进竹林深处。月光透过竹叶洒下,地上铺满玫瑰花瓣,中央的石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美酒,还有一个会旋转的八音盒,流淌出两人都爱的曲子。墨泯将白诗言按在石桌上,低头吻住她,这个吻缓慢而悠长,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承诺。

“诗言,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你在暮色里数星星吗?”墨泯边吻边说,温热的气息拂过白诗言泛红的脸颊,“因为那时的你,眼里有整个银河,而现在......”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白诗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眸中盛满温柔,“你的眼里只看得见我。”

白诗言的脸瞬间红透,像是被晚霞浸染的云朵,她慌乱地伸手捂住墨泯的嘴:“就会说这些让人害臊的话。”墨泯却狡黠一笑,趁机咬住她的指尖,柔软的唇轻轻包裹住,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指腹:“这些甜言蜜语,我可只说给我的小月亮听。”

夜已深,银河在天幕上铺展开璀璨的绸缎,偶尔有流星拖着银尾划过,像是打翻了天上的碎钻。铺满玫瑰与茉莉花瓣的草地上,白诗言枕着墨泯的手臂,指尖无意识地在她胸口画着圈,绣着并蒂莲的裙摆被夜风吹得轻轻起伏,散落的花瓣沾在两人交叠的衣袂上。

墨泯将下巴搁在白诗言肩头,轻嗅着她发间混着花香的气息,手臂收紧了几分,把怀中的人又往自己心口带了带:“诗言,你听,星星落下来的声音。”她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泛红的耳垂,引得人轻轻颤抖。

白诗言仰头望去,正巧看见一颗流星划过,她连忙伸手去指,却不小心碰到了墨泯的下巴:“快看!是流星!”墨泯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面倒映着整片星河,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动人。

“许愿了吗?”墨泯轻声问,指尖抚过白诗言的脸颊,擦去不知何时沾上的花瓣。白诗言歪着头想了想,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墨泯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身躯传来:“那我猜猜?是不是希望以后每天都能吃到秋姨做的点心?”她故意逗她,换来白诗言的一记轻捶。

“才不是!”白诗言转过身,将脸埋进墨泯颈窝,声音闷闷的,“我...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岁岁年年,永不分离。”她的话像是一颗柔软的石子,砸进墨泯的心湖,漾起层层涟漪。

墨泯喉头一紧,翻身将白诗言轻轻压在花瓣堆里,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凝视着那张让她心动不已的脸:“以后的每个夜晚,我都要这样抱着你。”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许下最郑重的承诺。

白诗言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指尖缠绕着她耳后的发丝:“那说好了,如果你食言......”话未说完,墨泯已经用吻堵住了她的话。这个吻带着夜色的温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索取着属于她的甜蜜。

“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变成你绣绷上永远解不开的线团。”墨泯松开她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交缠,“让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说完,她又低头吻住那微微红肿的嘴唇,这一次更加绵长而炽热。

白诗言在这汹涌的爱意中沉沦,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墨泯的衣襟,回应着这个带着滚烫承诺的吻。夜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却盖不住两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偶尔有花瓣被风吹起,轻轻落在他们纠缠的发丝间,又被温热的气息染得发烫。

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银辉,将彼此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柔和。墨泯的手滑进白诗言的发间,轻轻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引得人在她唇间发出一声轻哼。而白诗言的指尖则顺着墨泯的脊背缓缓游走,触到那些因习武留下的旧疤时,心疼地轻轻按压。

“诗言...”墨泯喘息着离开她的唇,在她脸颊、眼睑、鼻尖落下细碎的吻,“你比这世间所有的星辰都耀眼。”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比任何情话都动听。

白诗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伸手扯住墨泯的耳朵:“就会哄我...”话没说完,又被墨泯含住嘴唇,两人在铺满花瓣的草地上辗转缠绵,将月光、花香和彼此的爱意都揉进这漫长的夜里。

竹林深处,只有交织的喘息声和偶尔的呢喃,诉说着最炽热的情意。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永远不会冷却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