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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虞荼错梦 > 第276章 虚意承欢遮杀意,暗夜寻膏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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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虚意承欢遮杀意,暗夜寻膏赌生机

到了前堂,掌柜一把抓住还在发颤的小厮,小厮的手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手心全是汗。掌柜压低声音叮嘱,语气里满是急切,还带着点威胁:“把前堂的两扇木门关上,只留侧门透气!那位公子要是要茶要点心,你先报给我,我去后厨取,再亲自送过去,你和其他伙计都待在耳房,不准出来瞎晃,更不准跟那位公子的人搭话,听见没?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扒了你的皮,再把你卖到矿上去,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小厮连忙点头,声音还是有些抖,像被冻着了似的:“是……是!小的记住了!绝……绝不会出岔子!”他转身就去关木门,厚重的木门合上前,还能看见巷口阿瑜的侍卫牵着马站在那里,侍卫穿着黑色的劲装,腰间配着长刀,刀鞘上的铜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锐利得像盯着猎物的鹰,看得小斯后颈发僵,手都在抖。木门合上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厚重的木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紧张气息,那气息像团湿冷的雾,裹得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掌柜刚把前堂的门掩好,静云院方向就传来紫怡软得发腻的笑声。那笑声像浸了蜜的羽毛,轻轻挠在人心尖上,甜得发齁,跟她方才在听竹轩里冰冷的模样判若两人,连风都似是被这笑声缠软了,绕着回廊慢慢转。掌柜缩在廊柱后,指尖攥着帕子不敢松,指节泛着青白,竖着耳朵往那边听,只听见紫怡带着点嗔怪的调侃,语气里满是娇俏,像在跟亲近之人撒娇:“公子今儿倒是稀罕,来了两趟,现在才想起我来了?先前来的时候,可是连跟我多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呢,难不成是我哪里惹公子不快了,让公子生了嫌隙?”

紧接着是阿瑜的低笑,那笑声里的焦躁散了大半,多了几分被说中心事的调谑,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放松,像紧绷的弦突然松了半分:“你倒会察言观色,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却没了先前的戾气,带着几分坦诚,像在跟知己说话,“方才在门口还觉得浑身发紧,骨头缝里都透着痒,那股子瘾劲儿上来,恨不得把墙都拆了才舒坦。可一进来看见你穿这身水红裙子,站在竹影里,衬得你肤色赛雪,倒觉得松快了不少,连骨头缝里的痒都淡了些,这心也跟着静了。”

“公子这话,是夸我呢,还是夸这裙子?”紫怡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夹杂着布料摩擦的轻响,听着就像人往跟前凑了凑,连呼吸声都隐约能听见,温温热热的,“前儿绣娘送来这料子,说是江南新出的软缎,颜色艳得很,我还说太招摇,怕不合时宜。可一想着公子许是喜欢这鲜活的颜色,能让公子看着舒心些,还是让她连夜赶做了。现在看来,倒是没做错,能让公子舒心,比什么都强。”

“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阿瑜的呼吸明显重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燥热,还有几分不加掩饰的迷恋,像被点燃的火星慢慢燎原,“说也奇怪,每次你来伺候,我这心就瞬间快活些,连身上的疼都轻了。上次我犯瘾,在床上滚得死去活来,浑身骨头像被拆开了似的,你过来给我哼了段小调,我竟慢慢缓过来了。要是你天天陪着我,说不定这瘾头都能缓些,也不用天天受这煎熬,活得像个疯子。”

紫怡却突然笑了,那笑声带着几分狡黠,不像方才那般软顺,多了几分灵动,像只偷了腥的猫,眼里闪着光:“公子这话可就错了。”她故意顿了顿,听着像是伸手拨弄了下鬓边的珠钗,银铃轻响间,语气添了几分认真,却又不失娇憨,“要是真天天伺候公子,日子久了,公子见着我就腻了,觉得我说话也没趣,做事也呆板,哪还会有现在这般念想?再说,公子身份尊贵,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比我好看的,比我会伺候人的,一抓一大把,说不定哪天就遇着更合心意的,哪里还会记得我?我要是占着公子的时辰,惹得公子喜新厌旧,到时候连见公子一面都难,那才是得不偿失,我可舍不得。”

阿瑜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还有几分被说中心思的无奈,像被戳破了小秘密:“喜新厌旧?本公子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那些庸脂俗粉,看着光鲜,骨子里却没半点灵气,跟木头似的,只会说些奉承话,哪能跟你比?你说话有趣,做事也合我心意,连哼的曲子都跟别人不一样,带着股子旁人没有的鲜活劲儿,她们哪比得上?”

“公子现在自然觉得我好。”紫怡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道理,像春雨润物般,一点点渗进人心,“可日子长了,新鲜劲过了,公子保不准就觉得我这性子太跳脱,这花样也没了新意,到时候再想找现在的快活,可就难了。倒不如这样,公子想我了就来,我好好伺候,给公子唱新学的曲子,做公子爱吃的桂花糕,变着法子让公子开心,让公子每次来都觉得新鲜,都觉得快活,这样,公子才会一直念着我,想着我,每次来都带着期待,不是吗?”

这话像是说到了阿瑜心坎里,他沉默了片刻,才带着笑意叹道:“你啊,鬼心思就是多,嘴也甜,把我哄得团团转。行,就依你。反正只要本公子想来,你就得在,不能躲着不见,更不能找借口推脱,不然我可不依。”

日光透过窗纱漫进屋内,把空气中浮动的尘絮都染得暖软。紫怡后背抵着微凉的锦缎,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褥,布料的纹路硌着指腹,却压不住喉间溢出的轻喘,像被风吹得发颤的弦音,细碎地缠在空气里。阿瑜手掌贴着她腰侧轻轻摩挲,指腹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惹得她肩头微颤,鼻尖蹭过他颈间时,带起的呼吸都裹着点发烫的软意。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被屋内压抑的轻哼盖过,每一次呼吸交缠,都让日光里的暖意更浓几分,连床榻边垂落的帐幔,都跟着晃得愈发缠绵。

待帐幔的晃动渐渐轻了,紫怡才软着身子靠在他臂弯里,指尖还沾着点汗湿,轻轻蹭过他衣襟上的暗纹。阿瑜低头看她,见她眼尾还泛着红,鬓发贴在汗湿的额角,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未散的轻哑,倒比平日里的冷意多了几分软态。

紫怡软在他臂弯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心口,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语气里裹着点嗔怪的软:“都第五回了,公子倒比春日里的藤蔓还精神,半点不见累。先前还说会怜着我些,如今看来,全是哄人的话,连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他指尖捏着她下巴转了半圈,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滑到攥着自己衣摆的指尖,她的指尖泛着粉,轻轻勾着衣料,像舍不得松开,眼底刚压下的兴味瞬间又燃起来,连声音都裹着点勾人的哑,像淬了蜜的钩子:“手下留情?方才是谁在榻上,喘着气说‘公子快些,再给奴家一会儿’?这会儿倒说起客套话了。”

紫怡脸颊“唰”地红到耳根,却没真躲,反而抬眼望他,眼尾泛着水光,像含着星子,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带着点痒意:“公子净提这些羞人事!方才那是……那是奴家被您逗得没了分寸,失了仪态,哪能当真?”话虽软着辩解,身子却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水红色襦裙领口松松垮垮,故意露出生着淡粉红痕的肩头,那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蹭过他袖口时,还轻轻叹了声,声音软得像棉花:“只是公子力道太狠,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像是被拆了似的,怕是再经不起折腾了,还望公子怜我。”

这话听着是拒,尾音却软得像钩子,勾得人心头发痒。阿瑜哪听不出她的心思,低笑一声就拦腰将她抱起,吓得紫怡慌忙勾住他脖子,指尖却故意在他颈后轻轻刮了下,带着点挑逗:“公子!这廊下还有竹影呢,要是被风卷着映到墙外,让人瞧见了,岂不是坏了公子的名声?”话没说完,唇就被他含住,她顺势闭眼,舌尖轻轻抵了抵他的唇瓣,把剩下的话都化成了缠人的轻吟,像小猫的呜咽。

“墙外的人敢看?”阿瑜咬着她的下唇轻笑,牙齿轻轻磨了磨,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脚步早往榻边挪,“本公子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窥伺本公子的人。”他把人轻放在软绒榻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垫,陷下去一个浅窝。指尖没急着碰她,反而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摩挲,隔着薄如蝉翼的裙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腹的轻颤,像受惊的蝶翼:“方才还说腰酸,怎么这会儿,身子倒比谁都软?莫不是故意哄我?”

紫怡偏过头,眼尾红得更艳,像染了胭脂,指尖却勾着他的腰带轻轻扯了扯,声音软得能滴出水:“还不是公子勾的?您指尖这么碰着,奴家……奴家哪受得住,这身子早就软了。”说着,她主动抬腰蹭了蹭他的手,领口的盘扣被动作晃得松了,露出胸口一小片莹白,连呼吸都带着点刻意的轻喘,像风中摇曳的花:“只是公子若再像方才那般急,奴家怕是真要哭了,您得慢些,疼了奴家,往后可没人陪您玩新鲜花样了,公子难道不心疼?”

这话里的软语要挟,比直白的迎合更勾人。阿瑜眼底的笑意更深,俯身贴着她耳边,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带着点痒意,指尖挑开她最后一颗盘扣,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慢些便慢些,本公子又不舍得真弄疼你,定当轻些,好好疼你。”他的吻落在她锁骨,故意轻轻咬了下,惹得紫怡浑身一颤,却没躲,反而伸手圈住他的颈,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得更紧,细碎的软语从嘴角漏出来:“公子……轻些……”

纱帐被他随手拢起,淡紫色的纱帘垂落,帐内瞬间漫开暖融融的气息,混着紫怡身上淡淡的熏香。紫怡偶尔发出的轻吟混着阿瑜的低笑,缠在帐内的窸窣声里,像一首暧昧的曲子。窗外夕阳沉得更低,橘红色的光透过纱帐,把两人交叠的身影染得朦胧,连风都似是被勾住了,绕着静云院打转,只敢轻轻掀动帐角,偷偷瞧一眼帐内的缱绻,又悄悄退开。

片刻后,帐内的声响渐渐轻了,阿瑜指尖还停在她腰腹,感受着掌心下细腻肌肤的轻颤,低头时,恰好见她眼睫垂落,像蝶翼般轻轻扇动,带着点未散的水汽。紫怡没急着应声,先微微偏开身子避开他的手,指尖却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上蹭,指甲盖轻轻刮过他腕间的皮肤,带着点痒意的试探,尾指还悄悄勾了勾他的袖口,像小猫撒娇似的晃了晃,带着点依赖。

她缓了口气,声音里还裹着刚经历情事的沙哑,却软得更甚,连尾音都带着点甜,像浸了蜜的糖:“公子喜欢就好,只要公子开心,奴家做什么都愿意。”指尖仍没松开他的袖口,轻轻晃着继续道,“这些都是我私下琢磨着学的,前几日听说,南方有种逗趣的小把戏,能让人松快些,我就照着她的说法改了改,添了些新花样,想着能让公子舒心些,缓解些瘾头带来的难受。”

她说着,抬眼望他,眼尾的水光还没散,带着点邀功似的软,像等着被夸奖的孩子:“您看,我先前就说过,定不让您腻着。今儿这不就比上次更快活?往后我还会学更多新鲜花样,保证公子每次来,都有新趣儿,都能忘了那些烦心事。”

阿瑜被她这话哄得心情更好,仰头笑了两声,笑声爽朗,没了先前的阴郁,像驱散了乌云的阳光。他突然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早有准备,像是特意带来的。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暖白色的玉身泛着莹润的光,在夕阳下像块凝住的月光,温润通透,上面雕刻着繁复的游龙纹,龙鳞层层叠叠,纹路清晰得能看清每一片鳞片,连龙须都刻得根根分明,龙眼处还嵌着两颗细小的红宝石,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一看就价值连城,寻常人家连见都见不到,怕是丞相府里也没几件这样的珍品。

他把玉佩塞进紫怡手里,玉的温凉透过指尖传来,带着点安心的触感。紫怡下意识地攥紧,指尖触到玉佩上光滑的纹路,心里却没半点欢喜,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像被针扎了下,阿瑜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样贵重的东西,定是有所图。阿瑜的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像在宣告所有权:“赏你的。算是今儿的谢礼,也算是给你的念想,瞧见它,就想想本公子今儿有多快活,也想想你该怎么继续伺候本公子,别让我失望。”

紫怡捏着玉佩,冰凉的玉身贴着掌心,她抬起头时,脸上已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眼睛亮了亮,像两颗浸了水的珍珠,闪着光,语气带着几分受宠若惊,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像捧着稀世珍宝:“公子这礼物太贵重了,奴婢身份低微,不过是个开藏店的,哪受得起这么好的东西?这玉佩一看就价值千金,奴婢拿着,反倒觉得烫手,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就是卖了奴婢,也赔不起啊。您还是收回去吧,给更合适的人。”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阿瑜挑眉,伸手刮了下她的脸颊,力道带着几分亲昵,还有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指尖的温度留在她脸上,“本公子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哪来那么多规矩?你是本公子看上的人,拿着块玉佩怎么了?就是给你更好的,也是应该的,谁也管不着。”话锋突然一转,他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多了几分提醒的意味,还有几分隐藏的威胁,像乌云突然遮住了阳光,瞬间冷了下来:“不过……今晚的紫髓膏,你可别让我失望。要是拿不出,这玉佩,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到时候,可就不止讨回玉佩这么简单了,你应该知道,我没耐心等太久,更没耐心跟人周旋。”

紫怡心里一紧,面上却依旧笑得柔和,把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公子放心,奴婢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今晚定能把紫髓膏给您送来,绝不会误了您的事。”

阿瑜满意地点点头,没再多说,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话,或者说,是懒得再追问。他转身走向马匹,手刚搭在马鬃上,那柔软的鬃毛蹭过指尖,却忽然顿住动作,偏过头看向站在门边的紫怡,嘴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弄,像在试探:“对了,你这儿的姑娘,啥时候再添些新货?先前那几个,玩腻了便断了念想,没了趣味,如今倒只剩你,还能让本公子多惦记几日,不至于太无聊。”

这话像块冰碴子猝不及防砸进紫怡心里,让她瞬间冷到骨子里,她太清楚“玩腻了便断了”是什么意思,那些消失的姑娘,不是没了性命,就是落得终身残疾,全栽在阿瑜那点见不得人的癖好里,连尸骨都找不到。可她脸上半点不敢露怯,反而踩着软步上前,指尖先轻轻勾了勾他的腰带,见他只垂眸看她,没有躲闪,便顺着腰带往下探,隔着衣料落在他下腹处,指腹轻轻摩挲,力道轻缓却带着几分笃定的掌控感。她故意用了点力捏了捏,眼尾带着点嗔怪的软意,像在撒娇:“公子这话可就伤奴家心了,方才在院里,是谁抱着奴家喊‘快些’,还说‘只有你最懂我’?转头就提新货,莫不是觉得奴家伺候得还不够好,让公子不满意了?”

阿瑜被她这一下捏得低喘出声,眼底的漫不经心瞬间化成了欲色,像被点燃的火焰,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却没阻止,反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声音里带着点哑意,还有几分被取悦的纵容:“你倒敢下手,胆子越来越大了。”紫怡见他松动,指尖立刻软下来,隔着衣料轻轻摩挲,动作又柔又巧,连呼吸都贴在他耳边,带着点痒意:“奴家哪敢惹公子?只是想让公子记着,新姑娘哪有奴家知冷知热?您喜欢慢些揉,忌讳旁人碰您腕间的疤,连您瘾上来时要先含口蜜饯压着,吃不得太甜的点心,这些她们哪能摸清?怕是连您的喜好都记不住,哪能让公子舒心?”

她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见阿瑜喉结滚了滚,呼吸渐渐粗重,脸颊也泛起红,才又软声哄:“公子要是真觉得闷,奴家往后再学些更趣的玩法,保管比新姑娘还让您快活,让您每次来都觉得新鲜。您看,这会儿不就舒坦了?”阿瑜被她揉得浑身发紧,却又舍不得推开,只低笑一声,拍开她的手,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调弄,反倒多了几分被取悦的软,像被顺了毛的兽:“别在这儿胡闹,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传出去成何体统。”

紫怡却没退开,反而往前贴得更紧,胸口几乎蹭到他的手臂,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摆往上撩,眼尾泛着水光,声音软得像缠人的藤蔓,缠得人喘不过气:“这儿离前院不远,风又大,呼呼的风声早把动静盖了,谁能听见?公子方才还说奴家勾人,怎的这会儿倒拘着了?是怕了,还是嫌奴家麻烦?”她说着,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带着点痒意,像羽毛轻轻挠着:“再说,公子方才在榻上还没尽兴呢,这会儿日头还没全落,天边还泛着粉,不如……咱们再寻个僻静处,让奴家把剩下的花样,都给公子瞧瞧?保准比方才更让公子舒坦。”

阿瑜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那唇瓣湿润,像沾了蜜的樱桃,方才被压下去的欲意又翻涌上来,像烧旺的火苗。他没说话,只伸手扣住她的腰,指尖能感受到她腰腹的柔软,转身就往前院的侧廊走,那里栽着满架的紫藤,枝叶茂密得能遮住大半光影,藤蔓垂落下来,像绿色的帘子,正是个隐蔽的去处,连风都透着点私密的意味。紫怡顺势靠在他怀里,指尖还在他腰侧轻轻挠着,嘴角勾着得逞的笑,眼底却没半点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

到了紫藤架下,阿瑜反手就把她按在廊柱上,廊柱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过来,让紫怡轻轻颤了下。他低头就要吻她,带着急切的力道。紫怡却偏头躲开,指尖抵在他胸口轻轻推了推,眼底带着点狡黠的软,像只偷了鱼的猫:“公子别急呀,奴家说的新鲜花样,可不是这样的。”她指尖慢慢往下滑,隔着衣料再次握住他的下腹处,动作比方才更柔,还故意用指腹轻轻打着圈,带着点试探的痒:“您看,这样慢些揉,是不是比方才更舒坦?比那些只会躺着的姑娘,更懂公子的心思?”

阿瑜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像闷雷滚过,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却没真的阻止,反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声音里裹着哑意,还有几分压抑的急切:“你倒越来越大胆了,敢这么对我。”紫怡仰头看他,眼尾的红意更浓,像染了胭脂,指尖的动作却没停,连声音都带着点刻意的轻喘,像风中摇曳的花:“还不是公子惯的?您喜欢,奴家就敢做;您要是不喜欢,奴家哪敢有半分逾矩?”

风卷着紫藤花的香气飘过来,甜腻的花香混着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紫怡一边柔着动作,一边凑在他耳边软语,偶尔用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廓,惹得他浑身轻颤,像过了电似的。阿瑜渐渐没了耐性,伸手就去扯她的襦裙领口,指尖碰到冰凉的玉佩,才稍微顿了下。却被紫怡按住手,她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带着点哀求的软:“公子再等等,奴家还没让您尝够呢……等奴家伺候好了,公子想怎样都成。”

她的动作又轻又巧,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掌心贴着衣料慢慢摩挲时,还故意用指腹轻轻蹭过,惹得阿瑜喉间滚出低哑的闷哼。不多时,阿瑜便撑着廊柱往后仰了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在衣领里晕开一小片湿痕。他眼底的欲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取悦后的松弛,连紧蹙的眉头都舒展开,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了紫怡的手腕,却没用力,反倒带着点依赖的软。

紫怡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指尖微微的颤抖,连呼吸都跟着软了几分。她没急着收回手,反而往前凑了凑,肩头轻轻抵着他的胳膊,发间的珊瑚珠钗蹭过他的衣袖,发出细碎的轻响。等阿瑜呼吸渐渐平稳,她才慢慢抽回手,指尖顺着他的衣摆往上理,动作柔缓得像在打理稀世珍宝,掠过腰侧时故意轻轻挠了下,阿瑜果然颤了颤,偏头看她时,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潮红,连声音都软了:“你倒会拿捏我。”

紫怡仰头望他,眼尾泛着水光,连指尖都带着点轻颤,显然也没从方才的亲近里缓过来。她没说话,只伸手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指腹蹭过他温热的皮肤时,自己的脸颊也泛起红,连呼吸都添了几分不稳:“公子这会儿……舒坦些了吧?”话音落时,还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手臂若有似无地环住他的腰,像藤蔓缠上枝干,带着点卸了防备的软。

紫藤花垂落的藤蔓在两人身侧轻轻晃着,细碎的花瓣偶尔落在阿瑜肩头,混着他额角未干的薄汗,添了几分柔意。他抵着紫怡的额头,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带着满足的轻喘,指尖顺着她后背的衣料慢慢摩挲,语气里裹着刚褪去情潮的慵懒:“这紫藤架倒选得好,又静又隐蔽,比屋里还刺激。跟你在这儿耗了这许久,倒真把先前的燥意都散了。”话落时,还低头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亲昵。

“奴家说的新鲜花样,没让您失望吧?比那些新货有意思多了,是不是?”阿瑜缓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指尖带着点亲昵的力道,嘴角勾着笑意:“倒真没让你白学,没白费我对你的心思。”他看了眼天色,夕阳已经沉到巷尾,天边泛着淡淡的橘红,再晚些就要黑了:“时候不早了,本公子该回府了,再晚些,府里该派人来寻了。”

紫怡顺势靠在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摆,像舍不得他走:“那公子往后可不许再提新货了,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比谁都好。”阿瑜没应声,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里多了几分难得的软,像对宠物的纵容。又待了片刻,他才松开她,指尖还在她发间停留了一瞬,才转身往院外走:“走了。”

紫怡站在紫藤架下,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玄色的衣摆在风里晃了晃,最后消失在院门后。脸上的笑意才慢慢淡下来,像退潮的海水,露出底下冰冷的礁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那触感让她觉得恶心,忍不住在裙摆上擦了擦。眼底却没了半分柔意,只剩一片冰凉,她太清楚,这片刻的温存,不过是用顺从换来的苟活,一旦她没了用处,那些消失的姑娘,就是她的下场,连骨头都剩不下。

紫怡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最后彻底消失,连嘴角的弧度都变得僵硬。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羊脂玉玉佩,手指反复摩挲着上面的游龙纹,指尖的温凉没能让她的心暖和半分,反而更冷了。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这哪里是什么赏赐,分明是阿瑜的警告,是用荣华富贵拴住她的锁链,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该做什么。阿瑜的瘾头越来越大,对她的依赖也越来越深,可这份依赖,就像埋在她身边的炸药,只要她拿不出紫髓膏,随时都会炸开,把她和整个藏店都炸得粉身碎骨,连半点痕迹都留不下。

她抬头看向廊柱后的掌柜,掌柜一直缩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此刻被紫怡的目光扫到,吓得浑身一僵,连忙低下头。紫怡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的湖水,连尾音都带着锋利的棱角,能割伤人:“还愣着干什么?去准备吧。今晚的鬼市,要是弄不到紫髓膏,你就不用回来了,藏店养不起没用的人,你该知道后果,也该知道阿瑜的脾气。”

掌柜连忙上前,躬身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今晚一定不辱使命!就算把鬼市翻个底朝天,也得把紫髓膏给您弄回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颤抖,目光落在紫怡手里的羊脂玉玉佩上,心里更慌了,阿瑜越是看重紫怡,就越容不得半点差池,紫怡要是在阿瑜面前失了势,他这个做下属的,也别想好过。这玉佩是赏,更是催命符,若是今晚空手而归,别说他自己,怕是连藏店里的半条活路都保不住。

紫怡没再看他,指尖捏着玉佩转身回了听竹轩。竹门“吱呀”一声关上,将满院的竹影和寒意都关在了里面,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掌柜站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已经把外衫浸透,贴在身上凉得刺骨,像裹了层冰。他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怀里的布囊,布囊里的银子硌得他手心发疼,却让他稍微安心了些。转身往后院走,李三和王小二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再晚些,鬼市的摊子该收了,到时候想找货郎都难。

路过西厢房时,他又听见了晚晚的啜泣声,这次比先前更轻,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在空气里,细弱得随时会消失,却又偏偏钻到人耳朵里,揪得人心头发紧。他脚步顿了顿,想起紫怡说的“别让她死了”,也想起晚晚那双红肿的眼睛,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抬手敲了敲房门,指尖落在木门上,发出轻缓的声响,怕吓着里面的人。

“谁?”房里的啜泣声瞬间停了,传来晚晚带着恐惧的声音,像受惊的兔子,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哭了很久。

“是我,掌柜。”他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温和些,“紫东家说让你好好歇着,别想太多,我让人给你送了些点心,你吃点东西,别熬坏了身子,饿坏了可没人替你。”

房里沉默了片刻,只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慢慢挪过来。随后门被拉开一条缝,晚晚的脸露在门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小半张脸。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干裂,起了层皮,显然是哭了很久,连水都没喝几口。见是掌柜,她眼里的恐惧稍减,却还是不敢把门全打开,只小声说:“谢、谢谢掌柜。”声音细弱,像蚊子叫。

掌柜把手里的食盒递过去,食盒是木质的,外面裹着层蓝布,里面是两块桂花糕和一碗温热的糖水,桂花糕还是后厨刚蒸好的,冒着淡淡的香气。“吃点吧,垫垫肚子。糖水是温的,喝了能舒服些。”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句,“别想太多,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在这儿,活着才有机会。”

晚晚接过食盒,指尖碰到食盒的温度,那点暖意顺着指尖传过来,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她用力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点了点头,没敢说话,飞快地把门关上了,门栓“咔嗒”一声扣上,像是在隔绝外面的一切。掌柜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叹了口气,在这藏店里,活着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罢了,谁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太阳。

他转身继续往后院走,脚步比刚才沉了些。路过柴房时,瞥见地上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血迹,应该是早上处理莲儿尸体时留下的,虽然用消痕水擦过,却还是留下了淡淡的印子。他皱了皱眉,叫来旁边扫地的小厮,指着血迹说:“再用消痕水擦几遍,擦干净点,别留下痕迹,要是被公子的人看见,仔细你的皮!”小厮连忙应下,拿着布和消痕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着,连砖缝都没放过。

到了后院,就看见李三背着个布包站在那里,布包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着银子和迷烟,还有一把短刀,别在腰后。王小二也回来了,手里牵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是灰色的,上面盖着块粗布,看起来像用来拉货的,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藏店。见掌柜来了,两人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掌柜。”

“都准备好了?”掌柜问道,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王小二身上,“孙北辰那边怎么样了?回丞相府了吗?说了什么?”

王小二连忙回话:“回掌柜,孙公子已经回丞相府了,进府前没见任何人,直接跟着侍卫进去了。我在府外守了一会儿,没见他再出来,也没见有其他人来找他。不过丞相府的侍卫看得紧,我不敢靠太近,没听清他进府后说什么,只看见他进了正厅,应该是去见丞相了。”

掌柜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孙北辰是丞相府的人,心思多,要是把藏店的事告诉丞相,麻烦就大了。“继续盯着,别放松。要是孙北辰再出来,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跟着,有任何动静立刻报给我。要是被发现了,就说是路过的,别暴露身份,实在不行,就用迷烟脱身,记住,别把藏店牵扯进来。”

“是!”王小二应道,心里却有些发怵,丞相府的侍卫都是练家子,跟踪他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掌柜又看向李三:“银子都带够了?迷烟呢?短刀也带上,要是遇上不长眼的,别跟他们废话,直接动手,但是别闹出人命,除非万不得已。”

李三点点头,拍了拍背上的布包:“掌柜放心,银子带了五十两,足够了;迷烟带了两包,药效强,能让人睡上两个时辰;短刀也带上了,磨得锋利,能防身。”

掌柜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去鬼市得走半个时辰,晚了就来不及了。”他看了眼天色,夕阳已经彻底沉下去了,天边只剩下一点淡淡的余晖,再过一会儿天就要黑透了。“王小二,你先去丞相府外盯着,我们去鬼市,要是有消息,你就去鬼市入口的那棵老槐树下等我们,别乱跑。”

王小二应了声“是”,转身快步走了,脚步轻得像猫,转眼就没了影。掌柜和李三也上了马车,李三赶车,掌柜坐在里面,撩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街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今晚能不能弄到紫髓膏,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一趟了。

马车缓缓驶离藏店,往城南的方向去。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只剩下几个匆匆赶路的行人,店铺也开始关门,灯笼一盏盏亮起来,昏黄的光映在街道上,带着点冷清的意味。掌柜靠在马车里,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反复想着鬼市的事,想着紫怡的警告,想着阿瑜的狠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李三赶车的技术很好,马车走得很稳,没什么颠簸。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城南的一条小巷口,巷口很窄,两边是高高的院墙,墙上爬满了藤蔓,看起来很隐蔽。“掌柜,到了,鬼市就在里面。”李三低声说道,声音压得很低,怕被别人听见。

掌柜睁开眼睛,撩开帘子看了看,巷口黑漆漆的,只能看见里面隐约有几点火光在晃动,还能听见隐约的人声。他深吸一口气,从马车上下来,脚刚落地,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带着点潮湿的气息,还有点淡淡的血腥气,鬼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死人也不奇怪。

“走,进去。”掌柜说道,率先往巷子里走,李三跟在后面,手按在腰后的短刀上,警惕地看着四周。巷子里很黑,只能靠两边店铺门口的灯笼照明,灯笼的光很暗,忽明忽暗的,映得人的影子歪歪扭扭的,像鬼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