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浅浅姐跑这么快,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命玄摸了摸下巴,还在想刚刚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缓缓摇了摇头,李命玄态度坚定。明明一点都不过分好吧,他可是月凝雪的男人,也就算是姜浅浅的师母,那可是长辈了。
给予小辈一点惩罚,很合理滴叭!
想明白的李命玄转过身,便想要推门进入房间搂着他家听话的小凝雪美美的睡一觉。
“命玄师弟!”
苏月影的呼唤声突然传来,李命玄愣了愣,立马回过头,心中暗自感慨。
好在他把姜浅浅谴走了,要是他再慢一点,让美人师姐看到他调戏人家,他可就惨了!
“月影师姐!”
李命玄张开臂膀,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美人师姐主动迎上来。只是事实似乎和他预料的不一样,美人师姐并没有配合他,反而气鼓鼓的捏着粉拳。
李命玄眼看大事不妙,正欲逃跑。
可是,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美人师姐侧腰袒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李命玄满是心疼的迎了上去。
那一道凝结了的伤疤看的他很是心疼。
“诶...疼疼疼!月影师姐!你怎么一上来就掐我耳朵啊!”
李命玄满是无奈的将美人师姐拦腰抱起。虽然耳朵被一阵扭曲,但是都比不上他想要关心美人师姐的心情。
“放开我!”
苏月影此刻还在气头上,她这个坏蛋师弟太可恶了,让她去救自己的情敌!这还得了,下次是不是就要她给人家端茶倒水了?
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虽然低,但是她也得以绝后患!
“别闹了月影师姐!”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让我帮你擦擦药吧!”
听到李命玄关心的话语,苏月影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下来。她葱玉的手指划过李命玄的脸庞,随即狠狠在李命玄脑袋上敲了敲:
“你个小混蛋,和血月前辈是怎么回事?”
“她为何唤你郎君?”
看着苏月影的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意味,李命玄咽了咽口水,选择老实交代:
“那个...月影师姐你听我解释,月儿她...我,唉!”
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李命玄低着头,直接吻上美人师姐。
“月影师姐,是我色迷心窍了。但是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个!”
苏月影很快便沉沦在李命玄的攻势下,她面红耳赤的依靠在李命玄胸膛,樱红唇瓣微抿,满是幽怨的白了李命玄一眼。
“小坏蛋~你是不是对每个妖精都是这样说的?”
“哼~!”
李命玄求生欲拉满,连连摇头:
“绝对没有,月影师姐!”
“我对你的情感你还不知道吗,你就是要我的命,要我的心,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挖出来给你!”
苏月影眼眸微微动容,她白皙玉指划过李命玄的胸膛,语气软媚:
“行吧,我相信你!”
“以后要是再给我来什么姐妹的话...算了!你这个小色胚,我已经不指望你不勾搭别的女子了!”
苏月影眼底满是释然,她家师弟她了解,嘴上和身上的动作就是不能在一个频道上。
“命玄师弟,你不是要给我擦药嘛?”
“进屋吧!”
苏月影环住李命玄的脖颈,她主动在李命玄脸颊上亲了亲。
李命玄面色一僵,推脱道:
“月影师姐,我们换个屋吧!”
“这个屋不好!”
苏月影摇了摇头,有些无所谓的捧上李命玄的下巴:
“没事...!”
李命玄能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只是进门的一瞬间,怀里的美人师姐就掐住他的耳朵,身上的冷意像是冬日的严寒一般,冰冷彻骨!
苏月影看着一地凌乱的女子内衣,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李命玄,老娘和你拼了!”
似乎是被苏月影吵醒,床上熟睡的月凝雪立马惊坐起身。她看到苏月影的一瞬间,立马捡起地上的亵衣,然后迅速从乾坤袋里面掏出一套红色衣裙。
“主母~!”
“是凝雪勾引主人的,您别生主人的气!”
“妖精你闭嘴!等会再收拾你!”
.........
嬉闹许久,鼻青脸肿的李命玄端着一个洗脚盆蹲在床边,抓起美人师姐的玉足帮忙清洗。而月凝雪则是跪坐在床上,抬起纤纤玉手放在苏月影肩膀上帮忙按摩。
李命玄虽然荣获美玉的把玩资格,但是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他,美人师姐非常生气,把他绑起来揍了一顿。
要不是他家小凝雪帮忙求饶,一直承认是自己的错,否则他哪里会如此轻易地取得美人师姐原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李命玄刚想说话,却不料嘴角抽痛不止。于是乎松开了抓着美玉的咸猪手,直接双手捂着嘴,含糊不清的抱怨道:
“睡啊?”
“是我,郎君~!”
血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不等李命玄有所反应,一只沾染水珠的白嫩玉足直接踩在李命玄脸上。
李命玄直接蒙了,他完全没有抵抗,任由美人师姐踩着他。
“哼~!看来是我多余了,打扰了你和这群妖精的雅兴!”
苏月影抬起脚,不由得愤愤的多踩了几下。李命玄鼻青脸肿的脸再次遭到重击,但是李命玄丝毫不恼,反而还挤出一丝难看至极的笑容。
“好...好腿!”
“你...小混蛋,给我死啊!”
苏月影抬起脚,刚刚她不舍得用力,竟然还让这个混蛋舒服上了。现在她实在是忍无可忍,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
李命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家月影师姐终究是变了,变得不疼他了!没有丝毫犹豫,李命玄狼狈似的几个翻滚,这才躲过一劫。
“我去开门,月影师姐你消消气!”
“等月儿进来,我让她们一起服侍你,给你捶肩捏背!”
闻言,苏月影这才作罢。李命玄一句话奠定了她的家庭地位,她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女子。
作为主母,她理当多一些宽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