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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轻车熟路的经过巷子,好巧不巧让露宿街头的王兰芳看到。

王兰芳脚程很快的跟了上来,一直跟在后面小跑。

看着马车停下,王兰芳记住酒楼的地方,然后直接冲上去,“花娘啊,花娘!”

花姐被吓了一跳,扭头发现是原来的‘好姐妹’王兰芳。

当即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大门大户的王家小姐,怎么跑到我们这来?难道是想通,想给陆行舟当小妾了?”

花姐说话向来阴阳怪气,说是尖酸刻薄都不为过。

王兰芳脸色有些难看,但为了活下去,腿一软就跪下来,哭诉:“花娘啊,昨天是我的错,不应该听信刘莺儿那个恶婆娘的话,冤枉了陆行舟。”

“陆家丈夫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那种龌龊事儿呢,都是我被恶人蒙蔽啊!”

听着她一口一个恶婆娘,一口一个恶人蒙蔽。

花姐一点不上当,抱着胳膊说:“现在知道是恶人,你的脸倒是变得快,该不会是今天人家没给你饭吃吧。”

对于刘莺儿那点事儿,花姐早就了解的差不多。

那种人就是纯坏,见不得人好。

不然怎么能做出,西村那些女人还向着她,第二天就跟土匪站到一块,连口饭都不给她们吃呢?

当初西村女人们的下场,花姐就看在眼里。

所以当刘莺儿用出同样的把戏,花姐一眼就看穿了。

奈何好言劝不住该死的鬼。

面对花姐的讽刺,王兰芳也是不顾脸面,就是一个劲儿的求饶。

好在她进城以后买了一个馒头,不然饿的肚子叫起来,更会得到花姐的嘲讽。

“花姐,快点解决掉,咱们要去弄药草了。”

云舒现在看到元山村这群女人就生气,这群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忘恩负义没什么好说的。

闻言,花姐当即说道:“听到没有?我们这群陆行舟的女人们可是要去忙了,你赶紧回你的元山村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花姐直接将人赶了出去,大门一划,直接不让进。

任由王兰芳在外面哐哐敲门。

可城里可不像村子,她在外面叫喊的动静大,被打紧的听到,直接找了巡逻的衙役,差点把王兰芳抓走。

王兰芳吓得赶紧跑了,没再敢闹出动静来。

另一边,院子内。

陆行舟跟死者的妻子关在院子里。

晚上的时候,陆行舟征求了妇人的同意,一把火直接把尸体给烧了。

然后两人来到远离院子的房屋,从里面升了一把火。

妇人虽穿着一身素衣,但丰腴的样貌足以可见,她的生活很是富裕。

陆行舟看妇人的同时,妇人也在看陆行舟。

心里还在想:身高八尺,气宇轩昂,有一方才能,是个可以续下去的人。

“那个,小哥,可有婚配?”

妇人笑盈盈的问道:“我叫王富雅,家里很有钱,你要是同意——”

预料之外的话题,让陆行舟惊了。

不过陆行舟很快反应过来,及时打断道:“我已有妻子!”

一句话,让王富雅失落下去,半天都不想说话。

看着她闷声闷气的样子,陆行舟十分诧异,“你丈夫才去世,你就惦记这件事?会不会薄情了些?”

听到他的话,王富雅撇了撇嘴嘟囔道:“你当他是什么好人呢?当初蒙骗我嫁于他,结果多次落榜,还迷上了喝酒,赌坊。”

“要不是我把持着家里的钱,我们王家的家产早就让他败光了!”

王富雅对死去的丈夫颇有意见。

对于她说的事,陆行舟倒是有些感触,“你和丈夫的经历,跟我和妻子很像,我之前家道中落也酗酒,沉迷赌坊,妻子跟我受了很多苦,。”

“你?”

王富雅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看也不觉得陆行舟跟自家丈夫哪点相像。

陆行舟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只是现在醒悟过来,不像那样混混度日,知道好好生活,给妻子一个更好的生活。”

这番话,说的王富雅很是触动,“我很羡慕你的妻子,但我没有你妻子那样好命。”

本来说的有些悲情,可说着说着,王富雅的话就转到家产上面。

半盏茶的功夫,陆行舟已经听王富雅说了两遍他们家的万贯家产。

陆行舟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王富雅的意思。

但也只能不懂装懂。

毕竟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跟王富雅一块关多久,还是不能闹得太僵。

这个王富雅看着脾气不小,万一气急冲出去,身上再带点病症,传染给百姓们就不好了。

一夜悠悠渡过。

陆行舟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赵忠良前来看望,听出他语气有些虚,便问:“可是昨日没睡?还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要说之前赵忠良对陆行舟还有些意见,现在是彻彻底底没有了。

人家好好来城里过日子,因为赵忠良,现在生命堪忧。

想到这,赵忠良再次说道:“陆行舟你挺好,我赵忠良欠你的,要是你这次命大没事,我欠你一条命。”

闻言,陆行舟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打了个哈欠说:“确实没睡好,不过不是担心疟疾,而是担心同关在一起的妇人。”

“她的心思玲珑剔透,昨日惦记想要与我成婚,明知道我已经有妻子,还是惦念不忘。”

上一秒赵忠良还在愧疚,下一秒便心思沉下来。

“这种关头,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些?真是离谱!”

扔下这句话,赵忠良扭头就走了。

他的这个反应恰恰就证明了陆行舟之前的想法。

赵忠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怪不得快到而立之年,还孑然一身。

陆行舟又打了个哈欠,刚打算回去,迎面对上王富雅埋怨的眼神,他一愣,“你,你都听到了?”

他有点心虚。

王富雅抱着胳膊,语气很不满:“不然呢?你声音不小,院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听不到?”

越说越委屈,王富雅还哭了起来:“我容易么我,嫁个骗子酒鬼,就知道诓骗我的家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还这样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