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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这件事柳玼做不了主,也不能做主。

其实太皇太后也知道,她在这儿求柳玼,多少也是有些不顾及商鹤鸣与柳玼之间的感情了。

太皇太后略显落寞地松开了手。

晋王是她年近四十才生下的儿子,她与过世的先帝当其珍珠一般看着的长大。就是封地也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怕晋王过得苦。

“祖母,其实若叔叔愿意将功折罪呢?”,晋王入京后,所有的事情都隐藏的十分好。若非陈林与何汐,或许福嬷嬷至今还隐蔽在太后身旁。

晋王身处封地,但能将太后用惯的人归为自己的麾下,可见他的能力。

以商鹤鸣的性子,昨日一剑,若真要晋王的命,大可一招毙命。只是,晋王死了,他的人也会寻找机会杀了商鹤鸣。不但日后会给商鹤鸣日后带来麻烦,更重要的是,柳玼或许也会死。

何汐可以让吴嬷嬷带着进太子府邸,宫里自然还有别的帮手。商鹤鸣这一剑只是看着吓人,为的也是炸出晋王的人。

商鹤鸣也算兵行险招,若非福嬷嬷跳出来,商鹤鸣或许还要耽搁许多时间才能找到柳玼的。

太皇太后一愣,昨日福嬷嬷的事情,她已经明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早有了逆反的心。就是她这个母后,也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柳玼的意思也可能是商鹤鸣的意思,都是太皇太后带出来的孩子,是何心思,她又怎么不知道呢。

“小九他…他会怪我吗?”,太皇太后不肯去见商鹤鸣也是因为这个顾虑,无论是否是福嬷嬷出的主意,到底最后还是太后下的密诏。

人的年岁大了,或许也是会老糊涂的。

“祖母,若没有你,也没有如今的陛下。”,柳玼反握住太皇太后的手,“陛下知道你的不容易,又怎么会真的做让你伤心的事情。只要叔叔松松口。”

这京城里,如今能与晋王交心的也只有太皇太后了。

送走了太皇太后,柳玼回到了屋里。

商鹤鸣已经离开了,他如今已经登基,要做的事情更多了。

冬临替柳玼卸去钗环,换了件寝衣,“小姐…娘娘,你确定皇上一定会放了晋王吗?”

柳玼也不知道商鹤鸣是否会放了晋王,可是她知道商鹤鸣一定会想要晋王手里的势力。商鹤鸣分得清轻重缓急,若是晋王松了口,商鹤鸣自然也是可以做一次好人的。

“那就看晋王如何做了。”,柳玼只觉得累极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旁的事情只待她睡饱了才是。

这一觉柳玼睡得很久。

待柳玼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黑了,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蜡烛亮着。

商鹤鸣也回来了。

商鹤鸣察觉了柳玼醒了过来,叫来宝仪与冬临。

“可要吃些饭吗?”,商鹤鸣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夜里了,柳玼觉着商鹤鸣此时出现在她的寝屋里总是有些不合适的。

柳玼有些发愣地坐在床沿上,眼睛愣愣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商鹤鸣。她与商鹤鸣没有拜堂成亲,与商鹤鸣拜堂成亲的是何汐。

柳玼下意识觉着,她与商鹤鸣好像还算不得夫妻。

“你在想什么?”,商鹤鸣看着柳玼迟迟没有动静,想着是不是昨日被劫持后受了惊吓。

商鹤鸣就要叫人去请太医了,柳玼才缓缓开口道,“外头已经黑了,你为何不回自己的寝殿去?”

这是柳玼再对商鹤鸣下逐客令。

冬临惊得嘴巴微微张开后急忙低下了头来,就是宝仪也有些无措地看看柳玼与商鹤鸣。

这后宫里怎么还会有人让皇上不要待在自己的寝殿的。虽然如今后宫里暂时只有皇后娘娘,可也不能将皇上赶出去吧。

屋里的人神色各异。

“我……不能在这儿吗?”,商鹤鸣不确定地问了句,柳玼是他册封的皇后,他是皇上,他们夫妻本就是一体,呆在一个寝殿又有何不妥的。

柳玼好像缓过神来,她怎么可以对着商鹤鸣说这样的话。柳玼轻咬着嘴唇,没有回应商鹤鸣的话。

柳玼小口小口地喝着汤羹,里屋里传来商鹤鸣沐浴的声音。

哗啦啦的水声惹得柳玼总是控制不住地往里头看去。

宝仪与冬临也是红着脸守在一边,看着柳玼一小碗汤羹愣是喝了快半个时辰了。

商鹤鸣换了寝衣后很是自然地睡到了柳玼的床上,里头还给柳玼空了个位置。

柳玼的汤勺一下没一下的碰着汤碗,碗里头已经没有一滴了,她还是捧着。

冬临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小声问道,“娘娘,要不要再来一碗。”

“啊?哦……不用了。”,柳玼将碗递给冬临,这么晚了,她总不能一直喝汤度过今夜的,“我漱漱口吧。”

冬临立马将茶水递了过来,柳玼漱口后又洗了脸,又在铜镜前磨蹭了半天,眼看着自己实在没有事情做了。柳玼才磨磨蹭蹭地坐在床沿来。

冬临与宝仪将屋里的灯尽数熄灭后就出去了。

漆黑的屋里静的能听到商鹤鸣与柳玼彼此的呼吸声。

商鹤鸣轻轻拽了拽柳玼的衣袖,“卿卿,该睡觉了。”

“哦。”,柳玼上床时多少是有些手脚并行了,可是屋里太黑,她还是不小心踩了商鹤鸣两下。

柳玼不知道碰到了商鹤鸣哪里,但一定是不小心给商鹤鸣踩疼了的,商鹤鸣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柳玼从未与男子同榻而眠过,她整个人都是绷紧的,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紧紧裹住。即使她的后背冒了一些薄汗,这被子也是没有松开一点。

身旁的商鹤鸣动了动,柳玼分明感觉到商鹤鸣的呼吸靠近了许多。

柳玼想起了出嫁前一天,陈妈妈给她看过的东西与嘱咐的话。柳玼不禁吞了吞口水,她的心跳不止,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同样的商鹤鸣也是十分紧张,他虽然年长柳玼几岁,有些事情他即使没做过,可也是懂得。

商鹤鸣的手慢慢靠近,他才碰到柳玼的脸,柳玼就一把抓住了商鹤鸣的手,“陛下,何汐的事儿,你预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