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躺在桌上湿漉漉的张小菲,眼神中燃烧着令人作呕的欲火,仿佛两团跳动的邪恶火焰,要将她彻底吞噬。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度扭曲且猥琐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带着无尽的恶意与贪婪,仿佛在宣告着对张小菲的绝对掌控。他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发出“啧啧”的声响,仿佛眼前的张小菲是一道令他垂涎欲滴的绝世美味佳肴,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等待他的品尝。
“哼,你都享受完了这美酒的浇灌,”光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如同一只猎豹在靠近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张小菲的身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张小菲冰冷的肌肤上,“这回,可该轮到老子好好享受享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淫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那腐烂发臭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恶意。
说完,光头男人伸出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那双手因为常年的恶行而显得格外丑陋,手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仿佛是他罪恶的勋章。他轻轻捏住张小菲的下巴,那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力道极大,迫使她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却布满惊恐的脖颈。然后,他将脸凑近张小菲的脖颈,伸出那布满舌苔的舌头,从她的锁骨处开始,缓慢而又用力地舔舐着顺着肌肤流淌的酒水,那舌头所过之处,留下一道令人作呕的湿润痕迹,仿佛是恶魔留下的印记。
“啧啧,这味道还真不错。”光头男人一边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张小菲身上肆意游走,那双手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探寻着。从她纤细的手臂,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他不放过任何一处,每一寸肌肤都成为他亵渎的对象。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仿佛要将张小菲生吞活剥。
张小菲在半昏迷中,感受到这如恶魔般的触碰,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仿佛被电击一般。仅存的意识让她发出微弱而又绝望的声音:“不……不要……求求你……”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的低鸣,在这充满邪恶的包间里,瞬间就被淹没。然而,她那微弱的哀求,在光头男人听来,不过是激发他更加疯狂的兴奋剂,让他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愈发膨胀。
“哈哈,求我?晚了!”光头男人抬起头,脸上挂着令人憎恶的得意,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从你进这个包间开始,你的一切就都归老子了。你就是老子的玩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罢,他再次低下头,沿着张小菲的肩膀一路舔舐上去,不放过任何一处沾有酒水的地方。他的舌头在张小菲的肌肤上肆意滑动,像是在宣示着对她身体的绝对掌控。他顺着手臂舔到指尖,甚至不放过每一根手指,将酒水一点点舔舐干净,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一旁的手下们,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手下吹了声口哨,那口哨声尖锐而刺耳,如同恶魔的号角,调侃道:“光哥,您可真会享受啊!这小娘们细皮嫩肉的,滋味肯定不错吧?”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手下也跟着附和:“是啊,光哥这玩法,就是带劲!一般人可没这本事,还是光哥您厉害!”他们的笑声在包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合唱,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让整个包间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
光头男人沉浸在这变态的行径中,丝毫不在意张小菲的痛苦与哀求。他的手继续在张小菲身上摸索,时而用力捏一把,让张小菲疼得身体一颤,发出微弱的呻吟;时而又轻轻抚摸,如同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玩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那些话语如同毒箭一般,射向张小菲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灵。他的手滑过她的腿部,用力捏着她的大腿,嘴里说着:“这么嫩的腿,可得好好玩玩。”
张小菲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地狱的最深处,被无尽的黑暗与恐惧所笼罩,每一秒都在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唯一清晰的,便是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和深深的绝望。她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在这残酷的折磨中保住最后一丝尊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被抽离,留下的只是一具被无尽痛苦填满的躯壳。她的泪水无声地流淌着,浸湿了她的头发,与身上的酒水混在一起,仿佛是她破碎灵魂的哭诉。
光头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继续在张小菲身上进行着令人发指的行为,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小丫头,今天就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好玩的事多着呢,这才刚开始呢……”他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诅咒,将张小菲彻底淹没在绝望的深渊之中。而那些手下们,依旧在一旁哄笑着,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闹剧,人性在这一刻彻底泯灭,只剩下无尽的邪恶与残忍在包间里肆意蔓延……
光头男人如着魔般沉溺在这令人发指的恶行中,他的双手如同贪婪的章鱼触手,在张小菲的身体上疯狂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他的嘴也未曾停歇,沿着张小菲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那粗糙的舌头划过肌肤,如同砂纸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
“瞧瞧这皮肤,还挺滑溜。”光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张小菲的膝盖内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张小菲在极度的痛苦中,意识短暂地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那声音充满了恐惧、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