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空出一个工作岗位了?”有人忍不住兴奋地叫出声来。
轧钢厂的工作,那可是相当诱人啊。
“但许大茂的工作是放映员,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有人提醒道。
“所以你们就别想了。”这人的话让大家都冷静了下来。
确实,放映员是个很吃香的岗位,之所以吃香,是因为这工作难度不小,而且要求也高,院子里还真没谁能胜任。
众人便跳过了这个话题,又开始讨论起傻柱的伤势。
讨论着讨论着,不知怎么又说到了傻柱报警这件事上。
毕竟以往院里的事都是内部解决,傻柱却率先打破了这个规矩。
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到了傻柱的酒席上。
最后,贾张氏拍板做了决定:“傻柱的酒席必须办得更丰盛,就当是给大家的补偿。”
在轧钢厂这边,谢大超摸了会儿鱼后,便去找李怀德了。
他跟秦小琴说帮她找工作的事,可不是说着玩的。
毕竟以秦小琴的性格,确实不适合整天待在院子里,跟那些大妈们聊八卦。
而且正好现在家里手头宽裕,自己之前在李怀德面前也露过几次脸,或许可以找他帮这个忙。
一走进李怀德的办公室,谢大超连忙打招呼:“李厂长!”
“大超啊,你找我有事?”李怀德看到谢大超,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说道:“你上次给我家送的那头小羊真不错。”
说起那头小羊,李怀德显得格外满意,对谢大超也愈发赏识。
那小羊的肉味道真是好极了,比市面上买的还好,又鲜又嫩,他老丈人吃得可高兴了,对他的工作都难得地肯定了一番呢。
“李厂长,既然你喜欢,那下次有机会碰到合适的,我再给你送。”谢大超说道。
“你呀你……”李厂长听了这话,更加满意了,随后说道:“行了,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太棘手的事,我都给你办了。”
李怀德可是个精明人,一看谢大超这个时候来找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相求。
再加上之前谢大超两次送东西都没要钱,可不就是为了今天开口求他办事嘛。
李怀德心里清楚得很,但他并不介意。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能得到好处,给别人行个方便也无妨。
谢大超笑了笑,说道:“李厂长,是这样的,我家媳妇想找份工作。”
“我就想着给媳妇看看咱们厂里有没有什么清闲的工作好安排。当然,该走的规矩我懂。”
李厂长思索了一番,对于工作安排这类事情,他早已轻车熟路,办起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要是想找个轻松的工作岗位,一时间还真不太好安排。
厂里那些相对轻松的岗位,人员早就满了。
正想着,李怀德看向谢大超,说道:“这样吧,我现在也不清楚哪些部门能安排人。这两天我找后勤的几个负责人聊聊,看看哪个部门缺人,肯定给你把这事办好。”
李怀德的话音刚落,谢大超赶忙说道:“好的好的,李厂长,那就麻烦你了!”
又和李怀德聊了一会儿,谢大超便离开了办公室,接下来就等着过几天李厂长的消息了。
而谢大超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办公室没多久,保卫科的人就来找李厂长,说:“有警察来了。”
在一间办公室里,厂里的领导杨厂长、李怀德,还有保卫科的人都坐在一旁,听着程哲讲述此次来轧钢厂的目的。
众人听后眉头紧皱,从程哲的调查情况来看,许大茂的嫌疑实在是太大了。
李怀德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负责管理后勤,宣传科也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自己管辖部门的人有可能是伤人凶手,这无疑让他面上无光。
如果说李怀德只是脸色不好看,那杨厂长此刻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了。
原本他都快把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事情忘掉了,没想到现在又冒出许大茂伤人的事儿。
别人或许不清楚许大茂为什么要伤人,但他杨厂长心里可清楚得很。
无非就是傻柱之前把许大茂弄伤了,许大茂这是在报复罢了,只是其他人不知道其中内情,而他杨厂长可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之一,对来龙去脉再清楚不过了。
没过一会儿,宣传科科长也赶到了办公室。
看到眼前这严肃的阵仗,科长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随后,他把许大茂近期一直没来厂里、还打着病假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程哲听完后,摇了摇头说道:“许大茂早就出院了,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他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怀德一听,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个许大茂买凶伤人,咱们轧钢厂可不能留这样的害群之马。我提议直接把许大茂开除,然后全力配合警察,尽快把许大茂找出来,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怀德的这番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大家纷纷点头,就连杨厂长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最后,程哲在轧钢厂又进行了一番调查,了解了许大茂相关的情况后,便离开了轧钢厂。
没过多久,广播站就播出了一条消息:许大茂买凶伤人,性质恶劣,已被轧钢厂开除。
此时在医务室的谢大超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许大茂买凶伤人?他不早就死了吗?现在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正如谢大超所预料的那样,还没到四合院,轧钢厂里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尤其是当有人得知那些和许大茂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人,立刻就开始四处打听相关情况。
这让那些许大茂的邻居们尴尬不已,毕竟自己的邻居成了买凶伤人的罪犯,对于那些集体荣誉感很强的人来说,这简直就像晴天霹雳一般。
其他邻居都已经这样了,刘海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