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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布力径10号b栋请了香江新美女食神主厨班底和炒饭之皇制作午餐,汪贲搂着齐木长的肩膀,红酒渍顺着领结滴在定制西装上,语气却突然压低“高层决定将计就计 —— 老齐,你和我去趟乃堆拉山口,给三哥送份 ' 大礼 '。石阳在这里操盘,让花旗和天竺狗咬狗。”

叮叮!话音未落,齐木长口袋里的手机骤响。贺凡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砸出来。“我是贺凡,齐木长,叶云失联了,坐标显示她最后和你在一起,你要给我一个交代。”那端的背景音里,隐约有瓷器碎裂的声响,衬得语气愈发急促。

“贺总,到底怎么回事?”齐木长也惊讶,像叶云这样家族贵女神秘失踪,他推开落地窗,海风卷着咸涩扑来。他望着楼下泳池边的安保人员,指尖摩挲着朗坤腕表的按钮。

“阿云,在香江和你见过一面之后,上周五叶云的坐标还在香江,周六开始她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哦,你们家族的暗卫呢?叶云没有暗卫吗?港警方面有消息吗?”齐木长知道京师顶级家族是有暗卫的。

“叶云因为和你的关系,她被降低了待遇,家族暗卫也被撤除了,就算有家族暗卫,现在香江警署说没证据证明失踪,可她一个弱女子……”贺凡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突然哽住,只剩粗重的喘息。

家族暗卫是一种保镖,在国内叶家有特权,保镖有持枪证,但在境外,特权威力减弱反而没有持枪权利。

“我会设法寻找的,我们保持联系。”虽然已经和叶家分道扬镳,但是叶云确实和自己有露水情缘,齐木长最终决定出手相助。

挂掉电话时,石阳裹着浴袍从客房出来,腰间还缠着枚粉色缎带 —— 那是他今早从某个日本女星行李里顺的。

“上头刚叮嘱过,别和叶家纠缠。” 他点起一根雪茄,烟灰落在纯白地毯上,“再说了,她都是陈家钦定的儿媳了,你凑什么热闹?”

“我跟她的事,你不清楚,我欠叶云一个交代,有什么结果,我自己承担。”

通过蒲甘之变,齐木长从一个普通人进入中枢智囊团的棋子名单,但是要是和叶家联系过密,会因为不确定性,随时被王松江和最高层放弃。

“不是跟你说了,她是陈家的准儿媳妇,你为别人的老婆去趟这个浑水不值当。”汪贲也来劝说。

“汪贲,你一定是有什么消息?说吧,所有责任我一力承担,就当是我拿枪逼着你说的。”齐木长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缅北第一次见汪贲时,对方也是这样站在阴影里,瞳孔里映着枪口的火光。

“一局的情报,近期有一股诈骗集团,在香江兰桂坊地区迷晕女性,转卖东南亚,但是目标都是内地过境的短期失足女。”随着国内的扫黄运动,很多内地失足女转战香江,毕竟这边是资本主义社会,民不举官不究。

“你怀疑叶云被这个团伙抓获,港警方面为什么不采取行动。”齐木长捏着手机,指节抵着眉心。

汪贲往冰块杯里倒威士忌,冰块碰撞声里带着几分讥讽“这边讲究‘程序正义’,没证据不能立案。那伙人跟泥鳅似的,港警连窝点都摸不清。”

“谢了,汪贲,我欠你一份人情。”齐木长挂掉电话,指尖在通讯录里划过 “岑惊鸿” 的名字 —— 那个总穿纪梵希西装的大律师,此刻该在何永昌的半山别墅里喝普洱。

“岑大状,我需要潮汕商会帮我找个人,时间要快,钱不是问题。”他说话时眼神锐利,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我在昌伯家,您直接过来。”岑惊鸿简洁地挂断电话。

何永昌望着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忍不住问道:“这个祖宗又安排了什么大事?” 上次跟踪护卫的小弟,目睹齐木长凌空飞起,狂杀温莎特工后,港府竟选择缄默,从那时起,何永昌就深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他的朋友失踪,看样子是个重要人物?”

“会不会是交趾帮干的,最近他们跟暹罗人口贩子走的很近,据说上个月都卖了一百来个北姑了。”永昌端起齐木长送的陈年普洱,轻抿一口,茶香在口中散开,却难掩话语中的忧虑。

“这些北姑也是倒霉,在家里被家人当成血包,失踪了也没有人管。”岑惊鸿语气中满是无奈,他曾处理过几起男朋友救人的案例,潮州帮出面跟交趾帮谈判,花费上百万,可女孩家人却分文不付。

与此同时,齐木长在布力径 10 号神色凝重地吩咐林夕,用青竹星链系统人脸扫描,尽管知道这如同大海捞针,但总聊胜于无。随着他一声令下,整个宅邸迅速行动起来,脚步声、指令声此起彼伏。

“梁小柔督察传来的四季酒店附近的监控,叶小姐,上周五 22 时,最后在兰桂坊 black 酒吧喝酒完以后,再没有踪影。”车上,杜雅将平板电脑递给齐木长,屏幕蓝光映照着她紧张的脸庞。

“先去昌伯家里,另外安排人和无人机盯着这个酒吧,阿贵,我要你把这个酒吧持牌人的信息搞出来,越快越好。”齐木长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坐上保姆车。

六个女侍卫迅速围拢过来,她们身姿挺拔,眼神警惕;黄阿贵带着新入职的 20 个保镖紧随其后,这些来自银盾特卫的保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胸前的徽章在车灯下泛着冷光,个个透着战斗素质过硬的熟练工气质。

“这个酒吧的幕后持牌人是香江林家,义安白纸扇家族,江湖背景深厚,一般不会做这种人口买卖的损阴德生意。” 黄阿贵半躬着身子,墨镜推到头顶,露出布满血丝却警惕的双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枪套的边缘,“不过兰桂坊夜夜笙歌,鱼龙混杂,酒吧里的马仔什么勾当都敢沾。”

“问问能不能拿到内部的监控资料,钱不是问题。” 齐木长手指叩击车窗,发出有节奏的脆响。

保姆车在山道上疾驰,后视镜里,六辆黑色保镖车如影随形,车顶的警灯在夜色中划出暗红的弧线 —— 那是他特批的 “紧急任务” 标识,连港府交通摄像头都自动为车队切换绿灯。

昌伯家的半山别墅在探照灯下宛如堡垒,铁艺大门缓缓打开时,齐木长瞥见门廊处的武装家丁,他们握枪的手势比普通打手专业三分。何永昌倚着雕花栏杆等候,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身后站着个戴虎头纹身袖套的壮汉 —— 和联胜龙头乐哥,此刻正用潮州话低声吩咐手下布置眼线。

“昌伯,麻烦了。” 齐木长下车时,定制皮鞋碾碎台阶上的夜露。何永昌递来温热的普洱茶,杯沿还沾着龙涎香:“阿乐联系了交趾帮的线人,他们仓库里最近多了不少‘货’。” 他特意加重语气,茶杯在檀木桌上磕出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