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少将,我提醒你,这位的档案不光在利民集团这样的国企,还有国家智囊委员会的密档里。” 德丹尔珊身着巴布瑞经典格纹风衣,腰间皮带将身形勒得如刀裁般利落,墨镜后眸光冷冽,“对齐木长采取行动,你最好通报石阳或者治安总局的汪贲。” 风衣下摆随机场穿堂风扬起,露出半截黑色作战靴,与她腕间的卡地亚猎豹手镯形成奇妙对冲。
“德丹小姐,石阳和汪贲只是厅局级。” 虞声抬手整理少将军衔,金丝眼镜反着冷光,却在后退半步时鞋底蹭到地面裂缝 —— 他看见德丹尔珊风衣内袋露出的皮质枪套边缘,那是龙国特勤局标配的 92 式枪套纹路。
“虞少将,陈家想借你的手杀人灭口?” 叶云攥紧羊绒大衣口袋里的防狼喷雾,指甲陷进掌心。她颈间还戴着齐木长送的银镯,此刻正随着心跳撞击着锁骨,“他现在负责新丝绸之路某节点工程,你动他等于动国家战略。”
“够了!” 贺凡的声音如洪钟撞响,黑色防弹西装下露出半截军用腕表,身后叶家保镖呈扇形散开,战术背心下的枪械轮廓清晰可见,“军事调查部跨省抓人不备案,当《龙国安全法》是摆设?齐木长,我贺凡今天就三个字 —— 我保了!”
关键时刻,贺凡带着叶家的保镖出现机场,让虞声措手不及,愣在当场。
机场穹顶的灯光在齐木长指间的电磁手枪上流转,林夕的黑色背包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叠放的战术弹匣。虞声的秘书突然凑近,平板上 “王松江 特别关注” 的红笔批注刺得他瞳孔骤缩,后颈瞬间沁出冷汗 —— 陈山东昨天在私人会所拍着他肩膀说 “只是个边境小军阀” 的画面,此刻像耳光般灼痛他的脸。
“好久不见,齐木长。”贺凡推开虞声,给了齐木长一个熊抱。
“好久不见贺总!”齐木长也给了贺凡拥抱,因为就在去年,贺凡因为恋爱脑喜欢平民女子被其父贺平安禁足整整一年,直到近期才被解除禁止。
一解除禁制就跑了接表妹叶云,证明贺凡绝对是个好哥哥,或者说是个好妹控。
“误、误会……” 虞声的喉结上下滚动,少将肩章下的衬衫已被冷汗浸透,“既然贺总出面,那我们就……”
虞声冷汗连连,心中暗骂找他办事的人“陈山东这个烂货,真敢把老子当刀用,差点我这个少将都当到头了。”
“阿云,我们先回京师,你要是不想嫁给陈山东的儿子,我们想办法退婚就是,千万不要逃婚,对所有人都不是好事。”贺凡脱下西装披在叶云肩头,挡住她颈间未愈的勒痕。
“哥,我已经决定返回京师了,和陈南征结婚。”叶云低头不敢看齐木长的眼睛。
“哎,贺总你带阿云回去,顺便做个全面检查,在香江初步检查了一遍。”齐木长也知道两人不可能长久,他无法离婚再娶叶云,更不能让叶家女子当小老婆。
“江湖路远,我们有缘再聚。”贺凡虽然被禁足,但是还是可以通过叶云和网络知道齐木长,这一年的变化,从雇佣兵头子到蒲甘实权军阀崛起只用了一年时间。
离别时,叶云无语凝噎,齐木长则点燃一支香烟,抽完登上直升机继续飞行。
飞机直飞清水河口岸,张以澜率众在口岸等待,上千官兵列阵在口岸之前,在齐木长走过口岸龙国一侧以后,早有将士举旗致意。
“老公,欢迎你回来。”张以澜身着金线刺绣的蒲甘筒裙,捧着鸡蛋花束扑进齐木长怀里,发间的茉莉花油混着硝烟味。
“亲一个!”清水河口岸的女兵们用缅语和汉语交替起哄。
“德丹女士,欢迎您访问蒲甘第一特区。”张以澜见德丹尔珊也在,又取来一份鲜花送上。
然后,众人登上车队,向滚弄111旅基地。
“近期,老街恢复了赌场生意,还想让我们提供赌客,被我拒绝了。”张以澜在科干是绝对的主母派头,她和齐木长同乘一辆蒲甘昆明双牌照的迈巴赫轿车,漫画脸就差把自己融入齐木长的身体里。
“我们的辖区,只做工业和金融就够了,凡是赌毒一律不沾。”齐木长将张以澜抱在怀里说道。
“黄,你是一句不说,还想找多少小老婆,你要是这样,自己的车不开,总会有人帮你开的。”张以澜挑起齐木长的下巴,这段时间,庞坤数次往来滚弄,眼神看她时,又有当年的侵略性。
“别人我不管,你是我的最爱,要是背叛了我,我就杀了你。”齐木长将怀里娇俏的漫画脸抱紧,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我说过,我永远是你的。”张以澜在齐木长身上得到了金钱和权势,而且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夫妻之道也算融洽,所以她不想也不敢背叛。
“翡翠交易所准备的怎么样?”齐木长在车上就脱掉了西服,由张以澜帮他换上了科干军的少将军服。
“已经在昆明和瑞丽试水,效果还不错,月收入几十万吧。”张以澜将手机里的财务报告拿给齐木长看
“抖手和火山都可以试水,直播解石,专门有我们自己人通关,专送昆明现场回收,当天一结账。”这是合法的生意,但交易过程堪比赌博一样赚钱。
“注意请一些税务师,龙国方面的税,合法缴纳,千万不要因小失大。”齐木长继续提点,现在张以澜已经从当初的女金融诈骗犯转型成了合法商人,掌握的资金流水,每天都在壮大。
“德丹女士,是小住还是长住?”独处的时间,张以澜一会就吃点飞醋。
“小住,蒲甘是你和我的家,将来这片江山只有我和你的孩子才能继承。”齐木长当然知道张以澜在想什么,她30多了,孩子是她想到的希望。
“给我个孩子吧,像你一样聪明的孩子。”张以澜解开衣服。
四十分钟的车程停在基地门口半小时,等两人下车时,张以澜的筒裙皱得不成样子,齐木长的肩章也歪向一边。
德丹尔珊抱着臂靠在车门边,看张以澜挽着齐木长的胳膊,忽然想起自己二十岁时,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看的那场《蝴蝶夫人》—— 女主角用生命守护爱情,而她注定做个清醒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