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自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温娇,眼睛更亮了。
她竟然对燕京的发展前景有这么深的看法。
乔秉山眼神也充满错愕。
他以为温娇只是孟承骁身边的一个花瓶,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他倒是小看温娇了。
不过,温娇这番话,也有可能是孟承骁告诉她的。
也许是孟承骁和罗自成在聊起燕京的时候,温娇听见了这些内容。
杰先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位小姐说的话有道理。”
董叔笑呵呵地说:“我也觉得这位温小姐说的有道理,各位厂长,我们燕京给各位的诚意是显而易见的,这样吧,明天我们再带大家在燕京转一转,我们安排个会,把燕京接下来的发展和大家好好聊聊,到时候大家有什么意见和疑问,都可以提出来嘛。”
“好好好,那我们就听各位的安排,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讨论。”
刚才杰先生这伙海湾来的老板们,已经把话有点说死了,打算明天就离开眼睛去越州。
现在燕京这边主动给了他们台阶下,杰先生是个聪明人,马上也顺势答应下来。
既然愿意留下来,那就表示招商引资还有机会。
杰先生笑呵呵地看向温娇:“孟厂长,她真的只是你的秘书吗?”
孟承骁:“当然是真的,不知道杰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杰先生:“这位小姐很有能力啊,不知道愿不愿意来我的公司?孟厂长给你开多少钱的工资?我可以给你双倍。”
温娇笑了:“杰先生,您开玩笑了。”
杰先生:“我可没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只要你来我的公司,我给你副总的位置怎么样?”
温娇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聪明,有胆量,而且十分有眼光,杰先生是真想挖人,还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孟承骁笑着道:“杰先生,那你恐怕真出不起这个价,实不相瞒,我没有给阿娇工资,我给她的是股份。”
“股份?”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海湾来的这些老总虽然不知道孟承骁的生意做得有多大,但是一个公司的股份可不是随便就能给的。
燕京这边的人则是震惊,毕竟他们都知道孟承骁的厂赚了不少大钱,他竟然肯把股份分给温娇!
乔秉山也非常不可置信。
孟承骁这也太看重温娇了吧!
温娇长得漂亮,孟承骁就算再喜欢,花点钱养着就是了,竟然给股份!
这可不是给钱这么简单了!
难不成,孟承骁真的有把温娇娶回去的打算?
如果温娇能嫁进孟家,那可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孟承骁点了点头:“而且阿娇是燕京人士,她在这里生活习惯了,海湾虽然是个好地方,她还真不愿意去呢。
所以杰先生,恐怕你要失望了,这人你还真挖不走。”
温娇笑着点头:“孟大哥说得没错,海湾是个好地方,但是我在燕京习惯了,不打算离开这里。”
杰先生叹了口气:“那可真是可惜了,温小姐是难得的人才啊。”
温娇唇角一弯:“杰先生您过奖了。”
杰先生:“我可不是说漂亮话,我是真心的,这次来燕京不光看到了家乡发展,了解了咱们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还认识了温小姐和孟厂长这样的年轻人,这一趟收获很多啊。”
“不过杰先生你是挖不到人了,孟厂长舍不得割爱啊。”有人打趣道。
“孟厂长都舍得给温小姐股份,恐怕不是爱惜人才这么简单吧,孟厂长你和温小姐……其实你们挺般配的啊。”
“就是就是,男才女貌啊。”
大家纷纷打趣温娇和孟承骁。
两人都笑而不语,孟承骁随便应酬了几句玩笑话。
这时有人问:“孟厂长和温小姐什么时候办婚礼啊?等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们发请柬啊。”
罗自成:“各位老板,这话说得太远了,等又好消息的时候,肯定会通知大家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时有人道:“说起婚礼这件事,虽然温小姐和承骁的婚礼还有点远,不过乔局家里的喜酒我们可是很快就能喝上了。”
“哦?乔局家里要办喜酒了?”
大家纷纷看向乔秉山。
突然被点名的乔秉山也愣住了。
“我想起来了,秉山,你家的闺女和开发区一个叫陈……陈……”
“陈安洲。”旁边有人提醒董叔。
董叔笑着点头:“对对对,那个年轻人好像就是叫陈安洲,挺有才华,年轻有为,他们要结婚了是吗?这咋没听你给我们说一声啊。”
温娇低着眼,静静地看着杯子里的酒。
孟承骁和罗自成都朝她看过来,罗自成的眼神别提多心疼了。
乔秉山讪笑:“呵呵,他们俩……”
“这您就不知道了,秉山的女儿和安洲已经结婚了啊,就差办酒席了。”
说话的是刚才说乔秉山家有喜事的人。
乔秉山愣住了:“啊?”
董叔:“已经结婚了?”
“那可不是么,他们已经结婚了。”
董叔:“秉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儿结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种喜事还做保密工作啊?”
乔秉山一脸懵圈:“他们没结婚啊,老杜搞错了吧。”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搞错,我亲眼看到陈安洲的个人简历上写着已婚,他明明就结婚了,秉山你还打算瞒着我们啊!”
乔秉山震惊了:“你说他个人简历写着已婚?”
温娇眼神微微一闪。
孟承骁和罗自成都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讲话。
说出陈安洲结婚了的那个人见乔秉山表情有点不对劲,反应过来什么:“秉山,这事你不知道啊?”
乔秉山当然不知道。
陈安洲的个人简历上怎么可能是已婚!
可是他更清楚,同僚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
但是这样的场合,乔秉山不敢否认,也不能否认,否则他乔秉山的女儿就成什么了?
此时,乔秉山忽然看到在人群中端着酒杯应酬的陈安洲。
他眼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冷意,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笑呵呵地道:“他们是结婚了,两个孩子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结婚也没什么吧,只不过最近大家都很忙,所以我们就没有通知大家,也没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