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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燕青点点头。

不愧是酿酒宗师酿的酒。

只狂饮了半坛子,燕青就感觉到头晕眼花,浑身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想要即可睡去。

这可太好了!

但他得着个地方睡觉。

不能在这里躺着睡着。

燕青艰难地从树林里爬了起来,准备给自己找个地方去。

他虽然喝了酒,但有作为宗门宗主的原则。

喝酒不御剑,御剑不喝酒!

-

“叮咚。”

是黎知弋最爱的铃声!

终于来新客人了!

这段时间的焦虑只有她自己知道。

两只旅店三层的房间一直住不满。

这样下去,不仅仅是旅店发展的问题,古代修仙世界的连通也会中断。

她正准备想点法子,就来了新的客人。

运气真好啊!

黎知弋忙把身上背着的小框子摘掉,里面是成熟的土豆。

[御兽宗师]:申请订房

点击“接受”。

不管什么御兽总是,还是酿酒宗师,来了旅店都是客人!

黎知弋拍拍手上的灰尘,把土豆放回厨房,擦擦脸上的尘土,赶回两只旅店时,客人已经在大厅里坐着了。

客人穿得跟岑爷爷差不多。

只是他穿的衣服颜色多了一点……

靠近一看总感觉像是补丁。

但不可能吧。

他可是御兽宗师!

肯定不可能穿有补丁的衣服。

黎知弋快步走上前:“欢迎来到两只旅店,两只旅店内灵气充足,环境优美,客人想住哪间客房?”

走上前,黎知弋才猛然发现不对。

好浓重的酒味。

她就说客厅里的味道不对劲。

“随便。”

客人的嗓音沙哑,抬起头,眼神空洞,显然是喝醉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就不动弹了。

烂醉如泥地躺在沙发上。

“……?!”

这位客人醉得睡死了。

黎知弋喊也喊不动,拉也拉不动。

反而累得她满脑袋汗,一屁股坐在了凤凰羽毯上发愁。

就在这时,岑时越正好下楼。

“哎呦,好重的酒味。”

岑时越吸吸鼻子,疑惑道:“这是我爹酿的酒的味道啊!这个人是喝我爹酿的酒喝醉了吗?”

黎知弋插着腰,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新来的客人,也是修仙界的。”

“修仙界的?”岑时越看他的模样很陌生,那多半跟他爹不认识,不然他不会没有印象。

“小店长,他付积分了吗?”

付了的话,他就把烂醉如泥的这家伙抗上去。

什么人啊,出门喝这么多酒,给别人添麻烦,真的是。

岑时越在心里吐槽。

目光在这个胖墩墩的中老年人身上,忽地一顿。

这刻着奇怪纹路的腰带,怎么有点眼熟呢。

“付了吧……”

黎知弋迟疑地看着手心里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好像什么动物的毛发。

但很蓬松柔软。

好舒服的毛团啊。

她试着将这团轻飘飘的毛发放到积分兑换机上。

出现的积分数额让黎知弋大吃一惊:“1000积分!”

这一团毛茸茸?!兑换了1000积分!

“他是御兽宗师燕青宗主!小店长,房费我替他付!啊?付过了!”

岑时越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

他还以为自己能给燕宗主付房费呢。

不过付了就付了。

“小店长,那我把他背上去啊。”

这哪里是烂醉如泥的烂人啊,这明明是他最崇拜的御兽宗宗主!

岑时越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他!

岑时越修炼进阶后,力气增长了特别多,背一个人上三楼更是轻轻松松的事。

把宗主小心安顿好,岑时越下来之后,还止不住的兴奋。

黎知弋有点好奇:“你很崇拜他诶。”

“是啊,小店长,你都不知道他又多厉害!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他!他能御龙!”

岑时越手舞足蹈地描述这自己在书上第一次看到描述他御龙时的样子。

总结下来,就是天降大灾,御兽宗师在微光之时御龙,与龙一同作战,最终击败灾兽。

黎知弋想象了一下,有点激动:“系统大人,他确实很厉害!”

系统听到御龙,赞同道:【的确】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出门喝得烂醉如泥呢?

不太合理……

“诶呦,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小店长,我走啦。”

岑时越跟小店长挥挥手,晃晃悠悠驾驶着神剑回到大凤朝。

剑稳稳落地。

等候多时的连畅听见屋内的动静,大步流星推门走了进去。

“岑时越,你干嘛去了,都多少天了,我都没看见你。”

连畅瞧见跌落在地上的神剑,吊儿郎当的神情一顿,“额”了一声,抓抓脑袋,安慰道:“原来你一直在家修炼啊……没事没事,飞不起来也没事。像我,就算是筑基期又怎么样,说是会御剑,但我每次都摔。我爹说就我这天赋,去了宗门大选也就是一轮都过不了的事……唉。”

连畅可是把自己挖心的事都说出来了。

他可太够意思了。

但也是着实有点令人伤心。

连畅心塞塞地直叹气:“以后咱俩作伴吧,谁也别嫌弃谁了。哦对了,还有小君,咱三一块儿。”

他用力地拍着岑时越的肩膀,却感觉他的神情不对。

岑时越直接为好兄弟展示了一番,什么叫御剑稳如泰山。

他从神剑上稳稳落地。

一抬头,他兄弟快碎掉了。

不怕兄弟是废柴,就怕兄弟突飞猛进。

“咱俩断!!!”

撕心裂肺的一句怒吼,惹得树上的麻雀都扑腾地飞走了。

连畅气冲冲往外走,岑时越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拦。

不知不觉,他们就来到了靠近修仙界宗门最近的镇上。

俩人你来我往地,一边对抗,一边找陶君。

茶楼上,一道温润的嗓音传入岑时越的耳朵:“我来听曲,这座包厢我包了,与你何干?”

是陶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