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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岭刺网·拦路草驱邪记》上卷

《苗岭刺网·拦路草驱邪记》

上卷:瘴气侵寨生奇症,刺草成网护苗疆

楔子:瘴气缠寨生奇病,药王种刺护苗疆

黔东南的苗岭深处,云雾像苗家姑娘的头巾,常年缠绕在青山绿水间。这里的苗寨依山而建,吊脚楼的木柱扎根在石缝里,寨前的溪水清澈见底,却藏着看不见的凶险——古歌里说的“瘴气鬼”,就躲在山林的湿热雾气中。

这“瘴气鬼”无形无质,专在雨后的黄昏出没,附在人身上,让人先是浑身发沉,接着小便灼痛如火烧,尿色黄得像熬浓的药汤,苗语叫“热淋症”。老人们说,这是山精怨恨苗民开垦山林,放出的邪气。寨里的巫医用了许多驱邪的符咒,效果却时好时坏,瘴气鬼依旧在寨边游荡,像不散的阴云。

掌管苗岭医药的药王波董,银须垂到胸前,常年背着竹编药篓,走遍了九山十八涧。他听古歌里唱:“祖先传咒,草木为兵,刺如符篆,能拦邪精。”便知道,定有一味草木,能像符咒般阻挡瘴气鬼。

一个雨后的清晨,波董在山路上发现了一种奇特的藤蔓:茎上生着细密的尖刺,阳光下闪着银光,像刻满了古老的符咒;叶片呈掌状分裂,边缘的锯齿如小刀片,脉络走势暗合苗家的“驱邪咒文”;藤蔓交织时,形成一张天然的“刺网”,雾气穿过便会消散。波董摘下一片叶,闻着有股清苦的药香,他忽然明白:这就是祖先说的“拦路草”,能拦挡瘴气鬼的神草。

从此,苗寨的寨门旁、山路间,都种满了这种带刺藤蔓。波董教族人:“这草的刺是活符咒,藤蔓是拦邪网,能让瘴气鬼进不了寨,更能解它种下的病。”采摘时要念古谣,用它煎水要遵古法——这株草,便成了苗岭世代相传的“拦路神草”,藏着驱邪治病的双重玄机。

上卷:瘴气侵寨生奇症,刺草成网护苗疆

第一卷:瘴气鬼扰苗寨,三案惊心药王忧

苗岭深处的“嘎多寨”,坐落在一片狭长的山谷里,寨前的溪水绕着七棵古榕树,像条碧绿的腰带。但最近,这条腰带却像被毒蛇缠住了——雨后的黄昏,山林里飘出的瘴气,带着股腐叶的腥气,钻进寨门,搅得全寨不宁。

第一个遭难的是猎人岩勇。他前日雨后进山追野猪,回来后就觉得不对劲:夜里浑身发烫,小便时像有火炭从尿道里滚过,疼得他在吊脚楼的地板上打滚,尿色红得像山涧的血溪。“是瘴气鬼缠上了!”岩勇的婆娘急得直哭,请来寨里的巫医,跳了半夜的傩舞,烧了三捆符咒,岩勇的疼却没减分毫,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寨中的接生婆卓玛,也没能幸免。她前几日去后山采草药,淋了场山雨,回来后总觉得小腹坠胀,像塞了团湿茅草,小便时涩滞不畅,每次都要蹲半天,尿完还觉得没排净,裤脚总沾着湿痕。卓玛懂些草药,自己采了些利尿的车前草,喝了却没用——那瘴气鬼像块烂泥,堵在膀胱里,怎么也冲不走。

最让人揪心的是寨老的小孙子阿果,才六岁,前日在榕树下玩泥巴,傍晚回来就发起高烧,小便时哭着喊“疼”,小鸡鸡红肿得像颗红玛瑙。寨老抱着阿果,摸着孩子滚烫的额头,叹着气说:“这瘴气鬼越来越凶了,连娃娃都不放过……”

药王波董背着药篓,挨家挨户查看。岩勇脉跳得又快又数,像暴雨打在竹筒上,舌苔黄腻得像涂了层蜂蜡;卓玛脉沉涩如拉破的麻绳,舌尖红得像点了朱砂;阿果脉浮数如风吹木叶,眼睑浮肿得像刚哭过。“这不是普通的邪,是湿热化成的瘴气,钻进了膀胱,”波董捻着银须,眉头紧锁,“瘴气鬼怕的不是符咒,是能克它的草木——古歌里说的‘拦路草’,该现身了。”

寨外的山林里,瘴气像灰色的纱,缠绕在竹丛间。波董望着那片迷雾,知道一场与瘴气鬼的较量,即将开始。而他不知道的是,那能拦挡邪祟的神草,此刻正在山路旁,悄悄抽出带着尖刺的藤蔓,等待着被发现的时刻。

第二卷:药王寻草遇神藤,刺如符咒初显威

波董沿着瘴气最重的后山小路,搜寻着古歌里的“拦路草”。山路湿滑,长满了青苔,腐叶在脚下发出“噗嗤”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又腥又苦的气味——这是瘴气聚集的味道,闻着就让人胸口发闷。

走到一处拐弯,波董的裤腿忽然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低头一看,是株缠绕在竹篱笆上的藤蔓。这藤茎青绿色,上面生着密密麻麻的尖刺,刺尖泛着银光,像巫医画符用的银笔;叶片呈掌状五裂,边缘的锯齿锋利如小刀,叶背的绒毛沾着晶莹的露珠,在透过树叶的阳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这草……”波董心中一动,古歌里唱“刺如符篆,网如结界”,眼前这草的刺,排列得竟暗合苗家“驱邪咒”的纹路——三刺一组,像“拦”字的古体;五叶一圈,像“护”字的图腾。他伸手碰了碰那尖刺,刺尖轻轻扎了下指尖,渗出血珠,而那萦绕在周围的瘴气,竟像遇到了烈火的冰块,往后退了退。

波董摘下一片叶子,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清苦的药香钻进鼻腔,带着山林特有的清凉;他又舔了舔叶尖,先是涩得舌尖发麻,紧接着,一股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直抵小腹,让他因瘴气而发闷的胸口,顿时舒畅了许多。“这苦味能清热,涩味能收涩,凉意能祛暑湿……”波董喃喃自语,“莫非这就是祖先说的‘拦路草’?”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这草的生长环境:它长在山路的拐弯处,藤蔓交织成一张天然的网,正好挡住了从山林飘来的瘴气。被藤蔓缠绕的地方,青苔都比别处少,泥土也更干爽——这草竟能“逼退”潮湿的瘴气!

波董采了一大把藤蔓,带回寨里,用陶罐加山泉水煎。叶片在沸水中翻滚,水色渐渐变成深绿色,一股浓重的苦味弥漫开来,像熬得极浓的苦丁茶,却带着股说不出的清劲。他先给病情最重的岩勇舀了一碗,“喝下去,看看能不能逼走瘴气鬼。”

岩勇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药汤刚进喉咙,他忽然“哇”地吐出一口黄痰,紧接着,小腹里“咕噜”响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半个时辰后,岩勇捂着肚子冲向茅厕,蹲了半晌,传出一声惊叹:“不疼了!尿出来了!像有股凉水顺着尿道走,把那团火浇灭了!”

波董跟着去看,只见岩勇排出的尿液,虽然还是黄的,却比之前清亮了许多,不再像血溪。“再喝两日,瘴气鬼就被赶跑了。”波董捻着银须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拦路草,果然是瘴气鬼的克星。

第三卷:刺网拦寨拒邪祟,三案初显护寨功

岩勇的好转,让嘎多寨的苗民们看到了希望。药王波董说:“这拦路草不仅能治病,还能拦邪——把它种在寨门和山路旁,形成刺网,瘴气鬼就进不来了。”全寨的人都动了起来,扛着锄头,跟着波董去后山挖拦路草,移栽到寨门两侧和进寨的必经之路。

移栽时,波董教大家念诵古谣:“刺草拦路,邪不近身;藤蔓成网,病气难侵;根扎土中,护住寨门;叶向天空,引来神灵。”念一句,栽一株,草叶上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张张微型的符咒,排列成守护寨门的阵。

没过几日,寨门两侧的拦路草就抽出了新绿,藤蔓沿着木栅栏攀爬,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刺网。奇怪的是,自从种了这草,傍晚时分,山林飘来的瘴气到了寨门就自动散开,像被无形的墙挡住了似的。

(一)接生婆卓玛的湿阻气淋

卓玛的小腹坠胀还没好,波董用拦路草的藤蔓配她自己采的车前草,“藤蔓像网,能把瘴气鬼缠住在里面;车前草像引水渠,能把它冲出去。”卓玛喝了三日,排出些淡黄色的浊物,“小腹里的湿茅草好像被冲干净了,尿也顺了,蹲茅厕不用再咬牙了。”她摸着拦路草的尖刺说:“这草比符咒管用,既能拦邪,又能治病。”

(二)小阿果的外感瘴气症

阿果的高烧退了些,但小便时还是哭,小鸡鸡依旧红肿。波董知道孩子是外感瘴气,单用拦路草不够,便加了些薄荷和金银花,“薄荷像扇小扇子,能把体表的瘴气扇走;金银花像小火钳,能夹出体内的热毒;拦路草负责清理膀胱里的邪祟。”

药汤熬好后,波董加了点蜂蜜,哄着阿果喝下去。孩子咂咂嘴,说“有点甜”。第一晚,阿果没再哭醒;第二晚,小鸡鸡的红肿消了些;第三晚,他睡得踏踏实实,天亮时排出一大泡尿,清亮得像山泉水。“瘴气鬼被拦路草的刺吓跑了!”阿果指着寨门的刺网,拍手笑道,又能去榕树下玩泥巴了。

(三)采药人老金的淤阻气淋

寨里的采药人老金,常年在深山里转悠,被瘴气鬼缠了半年,不仅小便灼痛,小腹里还长了个硬块,像塞了块小石头。波董说:“这是瘴气淤结成块,得用拦路草的老藤,配点活血化瘀的红景天。”

老金喝了这药汤,第三天排出几块暗红色的淤块,小腹的硬块消了,“尿的时候,像打通了被石头堵住的山泉,顺畅得很!”他摸着拦路草的老藤,藤上的尖刺硬得能划破兽皮,“这刺真像符咒,能刺破瘴气鬼的壳!”

寨门的拦路草长得越来越旺,藤蔓沿着木栅栏攀爬,形成一张绿色的刺网,上面还挂着苗民们系的红布条,像无数面小旗帜。每当雨后的黄昏,瘴气从山林飘来,一碰到刺网就自动散开,再也进不了寨。“是拦路草的刺网,把邪祟拦住了!”苗民们站在寨门旁,望着那片绿色的屏障,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波董在自己的药经《苗岭草木记》里写道:“拦路草,苗语‘刺煞草’,茎有尖刺如符,叶掌状如网,味苦性寒,能清热利湿,通淋止痛。种于寨门,可拦瘴气;煎水内服,可驱邪治病。此草生于苗岭湿热之地,恰能克瘴气之毒,祖先之智,藏于草木也。”

第四卷:古谣相伴采刺草,四季护寨有玄机

拦路草成了嘎多寨的“守护神”,苗民们不仅用它治病、护寨,还形成了一套与它相关的习俗,这些习俗像古歌一样,在寨里代代相传。

每年三月初三“驱邪节”,全寨的人都会去采摘拦路草,说这天的草“吸了春日的阳气,刺上的符咒最灵”。采摘前,要由药王波董领头,念诵古老的采摘谣:“刺草拦路,邪不近身,尿如泉涌,毒随水去;采我青藤,念我古谣,瘴气尽散,苗寨安康。”念完,才能用银刀(苗家认为银能辟邪)小心翼翼地割下藤蔓,不能用铁器,说铁器会“破了符咒的灵”。

采来的草,一部分挂在寨门和屋檐下,形成“空中刺网”;一部分晒干,藏在陶罐里,放在火塘边,说火塘的烟火能让草的灵性更足。用的时候,要先对着草拜三拜,再取出煎水,喝时默念:“刺草刺邪,水通淋涩,瘴气鬼走,我身安乐。”

药王波董研究拦路草多年,发现它的“刺网”之所以能拦邪,不仅是因为尖刺,更因为它的气味——拦路草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挥发油,瘴气中的病菌(苗民说的“瘴气鬼”)闻到就会毙命。“这气味,就是草木的咒语。”波董对苗民们说。

他还摸清了拦路草的“四季脾气”,像苗家的四季劳作一样,各有侧重:

- 春藤:清明前后的新藤,嫩绿色,刺软带绒毛,像刚画的符咒,带着春日的生机,最能拦挡“初起的瘴气”,治新感染的热淋,“像刚织的新网,网眼细密,邪祟钻不进”。

- 夏叶:夏至的叶片,宽大厚实,刺硬如银针,像符咒上的朱砂,能清热,治因瘴气久积“化火”的热淋(小便灼热、尿色深黄),“像正午的太阳,能晒散浓雾”。

- 秋刺:秋分的尖刺,坚硬锋利,像锻造过的银刀,能刺破“淤结的瘴气”,治热淋兼小腹硬块者,“像老猎人的箭,能射中邪祟的要害”。

- 冬根:冬至的根须,粗壮盘结,深埋土中,像符咒的根基,能固本,治热淋反复发作、体虚的苗民,“像火塘的余烬,能守住寨门的暖意”。

波董还发现,拦路草和苗家的其他草药配伍,效果更好:配艾草能“温通散寒”,适合瘴气兼风寒的人;配鱼腥草能“清热解毒”,适合热淋兼咽喉肿痛的人;配生姜能“防草苦寒伤胃”,适合老人和孩子。“这草就像寨门的守卫,单守也能成,但有帮手,守得更牢。”波董笑着说。

寨里的孩子们,从小就跟着大人认识拦路草,知道哪些刺软可采,哪些刺硬要避。他们会在刺网下玩耍,唱着新编的童谣:“拦路草,尖尖刺,挡住鬼,护寨子;喝口水,尿顺畅,苗家娃,身体壮。”

夕阳下的嘎多寨,吊脚楼的炊烟袅袅升起,寨门的拦路草在晚风中摇曳,尖刺上的红布条飘动,像无数只挥手的手。波董站在寨门旁,望着那片绿色的刺网,知道这草不仅守护着苗寨的安康,更承载着苗族祖先与自然相处的智慧——用草木为兵,以天地为盾,让邪祟无处可藏,让生命如溪水流淌,清澈而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