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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业障草·涤浊记》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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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障草·涤浊记》

上卷:口业化刺生浊病,涤业汤出解厄难

楔子:雪域刺草映佛灯,恶语化刺亦化汤

吐蕃王朝时期的雅鲁藏布江畔,桑耶寺的金顶在雪山映照下,泛着永恒的金光。寺前的玛尼堆上,经石被朝圣者的手磨得发亮,六字真言在风中流转,却吹不散山谷里的一桩奇事——近来,扎西岗村的百姓染上了一种怪病:小便时灼热如火烧,尿道涩痛似针扎,尿液浑浊如泥潭,连最虔诚的老阿妈,也忍不住在转经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村医次仁翻遍了医书,用了无数利尿的草药,都不见效。他望着寺院的方向,忧心忡忡:“这病来得蹊跷,怕是众生的业障现前了。”恰逢桑耶寺的浴佛节将至,他带着全村的疑难,叩开了寺门,求见住持莲花生大士的弟子——年逾八旬的阿底峡活佛。

阿底峡活佛正在禅房诵经,听闻此事,放下念珠,目光如雪山融水般清澈:“此非寻常病,是‘口业’感召的‘浊水障’。你且随我来。”他领着次仁来到寺后的山崖,那里生长着一丛丛带刺的藤蔓,叶片呈掌状,边缘的锯齿锋利如刀,茎上的尖刺泛着银光,稍一碰触,便会划破皮肉。

“此草名‘业障草’,”阿底峡活佛指着藤蔓,声音平静如古潭,“佛陀在世时,阿难曾问:‘为何此草多刺,伤人肌肤?’佛陀答:‘此草因众生前世口业所化,恶语如刺,伤人无形;今化为草,刺虽伤肤,却能涤膀胱之浊,是为以苦消业。’”他摘下一片叶,指尖被刺扎出血珠,却淡然一笑,“你看,采它时受些小痛,正是消自己的口业。”

次仁望着那带刺的藤蔓,忽然明白:扎西岗村的百姓,近来常因缺水而争执,恶语相向者众,这“浊水病”,怕是真与口业有关。阿底峡活佛捻着佛珠,缓缓道:“浴佛节时,可采此草,熬制‘涤业汤’,让村民饮之,默念‘恶言止,浊水消’,或可解此业障。”

上卷:口业化刺生浊病,涤业汤出解厄难

第一卷:扎西岗村生怪病,恶语如刺引浊灾

雅鲁藏布江的春水,带着雪山的寒意,在扎西岗村旁湍急流过。往年这个时节,村民们该忙着播种青稞,今年却被一种怪病缠上了——先是村里的铁匠顿珠,在一次与邻居争执“引水权”后,夜里突然尿痛如刀割,尿液浑浊得像掺了泥沙,他骂骂咧咧地用青稞酒擦身子,痛却越来越重,最后竟疼得在帐篷里打滚。

“定是那老东西在水里下了咒!”顿珠的婆娘叉着腰站在村口,对着邻居的帐篷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凭什么他家的田先浇水?我们顿珠都被你们咒出病了!”骂声未落,她自己也觉得小腹坠胀,小便时涩滞不畅,裤脚很快洇开一片湿痕。

没过几日,村里接二连三有人发病。牧羊人次洛,因丢了几只羊,在草原上骂了三天三夜,说“山神瞎了眼”,结果也染上了这病,每次小便都像有细沙在尿道里滚,疼得他不敢多喝水,嘴唇干裂得像龟裂的土地。

最可怜的是老阿妈曲珍,她本是村里最和善的人,却因劝阻争吵的年轻人,被卷入骂战,气得浑身发抖,当晚就发起病来。她的症状更重,尿液不仅浑浊,还带着淡淡的血丝,每次解手都像过一次鬼门关,老阿妈捂着小腹,叹着气说:“造孽啊,好好的村子,怎么就变成了骂人的战场……”

村医次仁背着药箱,挨家挨户地看诊。顿珠的舌苔黄腻如油,脉象滑数如急流;次洛的舌尖红得像火炭,脉浮数如风吹幡旗;曲珍的舌质紫暗,脉沉涩如拉断的毛绳。“这不是普通的湿热病,”次仁皱着眉头,将药箱里的利尿草药都试了个遍,“用了瞿麦、扁蓄,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他望着村里日渐增多的争吵,心里渐渐发慌:自从上游的冰川融水减少,村民们为了引水灌溉,几乎天天吵架,轻者恶语相向,重者挥拳相向,连最虔诚的老阿妈,也忍不住在背地里抱怨几句。“难道……这病真和骂人的话有关?”次仁想起小时候听活佛讲的“口业感召”故事,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这天,村里的木匠巴桑,因儿子也染上了病,气急败坏地将怨气撒在路过的游方僧人身上,骂他“装神弄鬼,骗吃骗喝”。话音刚落,巴桑突然尿痛得弯下腰,尿液里竟排出几块暗红色的血块,吓得他脸色惨白,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次仁见了,知道不能再等了,连夜背上干粮,决定去桑耶寺求见阿底峡活佛。

第二卷:次仁求佛问病因,阿底峡开示业障源

桑耶寺的金顶,在暮色中闪着温暖的光。次仁跪在寺门前,额头磕得青肿,终于见到了正在转经的阿底峡活佛。老活佛穿着绛红色的僧袍,手里的念珠转得沉稳,听完次仁的叙述,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领着次仁来到寺后的山崖。

山崖上,一丛丛带刺的藤蔓正沿着岩石攀爬,叶片呈掌状,边缘的锯齿锋利如小刀,茎上的尖刺泛着银光,稍一碰触,次仁的手就被扎出了血珠。“这草叫‘业障草’,”阿底峡活佛指着藤蔓,声音平静如寺中的铜钟,“佛陀在世时,阿难尊者曾问:‘为何此草多刺,伤人肌肤?’佛陀答:‘此草因众生前世口业所化,其刺如恶言伤人,看似无情,实则是在警醒世人——恶语出口,如刺伤人,最终也会反伤自身。’”

次仁望着那带刺的藤蔓,忽然想起扎西岗村百姓争吵时的嘴脸,那些恶语,不正像这草的尖刺吗?“那……村里的浊水病,真与口业有关?”他嗫嚅着问。阿底峡活佛点点头,领着他来到经堂,指着一幅壁画:画上,一群人因恶语相向而坠入“浊水地狱”,他们在浑浊的水中挣扎,尿道被细刺缠绕,痛苦不堪。

“口舌为祸福之门,”老活佛缓缓道,“恶语伤人心,亦乱自身气血。你们村的人,近来恶语频发,气血紊乱,湿热下注,便成了这‘浊水病’。这病表面是膀胱湿热,根子里是口业感召的业障。”他让次仁细看壁画角落:浊水地狱的边缘,生长着一丛带刺的草,有佛陀的手正采摘其叶,投入水中,浑浊的水竟渐渐澄清。

“这便是业障草的另一面,”阿底峡活佛说,“它因口业而生,也能涤口业所化之浊。其性苦寒,能清膀胱湿热,如佛法中的‘苦行’,以苦消业,以清涤浊。”他给了次仁一本泛黄的经卷,上面记载着“涤业汤”的做法:“浴佛节时,采业障草,以净水熬煮,让村民饮之,同时默念‘恶言止,善言生,浊水消,清气升’,或许能化解此劫。”

次仁捧着经卷,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时,手背上被草刺扎出的血珠已凝结成痂,他忽然觉得,这点痛,比起村民们的尿痛,算不了什么——或许,这正是在消自己的业障。

第三卷:浴佛节前采刺草,心怀敬畏消业刺

浴佛节的前三天,次仁带着村里的年轻人,按照阿底峡活佛的嘱咐,来到雅鲁藏布江的峡谷里采摘业障草。峡谷里的藤蔓长得格外繁茂,缠绕在岩石和矮树上,形成一张绿色的刺网,叶片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无数双警惕的眼睛。

“这破草,刺真多!”年轻的牧民强巴刚摘了一把,手就被扎出血,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话音刚落,手指的疼痛竟骤然加剧,像被火烫了似的。次仁赶紧按住他的嘴:“不可对草不敬!阿底峡活佛说,这刺是在消我们的业障,骂它,就是在积累新的口业!”

强巴愣了一下,看着手上的血珠,想起自己前几日和邻居吵架时的狠话,脸唰地红了。他学着次仁的样子,双手合十,对着业障草默念:“感恩草刺,消我业障,若有不敬,还请原谅。”念完,手指的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

采摘的过程,成了一场特殊的修行。有人被刺扎了,不再抱怨,而是默默念诵六字真言;有人不小心被藤蔓绊倒,也只笑笑说“是我脚步不稳,该受此罚”。次仁发现,随着采摘的深入,大家的话渐渐少了,眼神却越来越平和,连平日里最暴躁的顿珠,也只是默默地将采好的草放进背篓,偶尔对着草叶露出一丝愧疚。

“你看这草,”次仁指着一株缠绕在玛尼堆上的藤蔓,“它虽然带刺,却从不主动伤人,只有当我们粗鲁对待它时,才会被扎——就像恶语,若我们不说,便不会伤人,也不会引火烧身。”强巴摸着被扎的手,若有所思:“那我们以前吵架,不就像主动去碰这草的刺吗?”

傍晚时分,大家背着满满一背篓的业障草回到村里,每个人的手上都带着被刺扎出的小伤口,却没人再抱怨。次仁将草摊在晒青稞的石板上,让阳光晒去多余的水分,他说:“阿底峡活佛说,采草时的敬畏心,比草本身更重要——心诚了,药才灵。”

村里的老阿妈曲珍,颤巍巍地来到石板前,对着业障草拜了拜,她没有去碰那些尖刺,只是用额头轻轻触碰草叶:“孩子,是我们错了,不该说那些恶语,让你也跟着受苦。”话音刚落,一片草叶轻轻落在她的手背上,没有扎她,仿佛在回应她的忏悔。

第四卷:桑耶寺内熬涤汤,诵经加持盼涤浊

浴佛节的清晨,桑耶寺的钟声在山谷里回荡,扎西岗村的百姓们捧着哈达,来到临时搭建的法坛前。坛上,次仁按照经卷的记载,架起一口巨大的铜锅,锅里盛满了雅鲁藏布江的净水,阿底峡活佛派来的僧人正在主持仪式,他手里的金刚杵碰击铜铃,发出清越的声响。

“业障草,性苦寒,生幽谷,因业显,”僧人吟诵着经文,将晒干的业障草一把把投入锅中,“今采其叶,熬为汤,涤口业,清膀胱……”铜锅里的水渐渐变成深绿色,一股浓重的苦味弥漫开来,像熬得极浓的苦茶,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冽。

熬汤的过程庄严而漫长,需要持续三个时辰,期间僧人不断诵经加持,村民们则围坐在法坛周围,默念六字真言。铁匠顿珠,这个曾经最爱骂人的汉子,此刻正低着头,手指捻着一串自制的木珠,他想起自己骂邻居“断子绝孙”的狠话,心里像被草刺扎着一样难受,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牧羊人次洛,在默念中想起自己骂山神“瞎眼”的蠢话,对着雪山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山神恕罪,是我口无遮拦”。连最泼辣的顿珠婆娘,也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转着经筒,脸上的戾气渐渐消散。

日头升到正午,涤业汤终于熬好了。僧人用银勺将药汤舀进一个个陶碗里,药汤呈墨绿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草毛,散发着清苦的气息。“饮汤时,当观想草的苦味是自己的恶语,咽下去,便是将恶语消化,化为清凉,”僧人说,“饮后默念:‘恶言如刺,今日拔除;浊水如罪,今日涤清。’”

第一个喝汤的是老阿妈曲珍,她颤抖着接过陶碗,先对着碗拜了拜,然后小口小口地喝着。苦味瞬间充满口腔,像吞了一口黄连,她却没有皱眉,只是慢慢咽下去,默念着经文。一碗汤喝完,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忽然觉得小腹里“咕噜”响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我……我想去解手。”曲珍捂着肚子说。次仁赶紧扶她去帐篷后的茅厕,片刻后,传来老阿妈惊喜的声音:“清了!水变清了!不那么疼了!”

村民们见状,纷纷上前领汤,一时间,法坛前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和默念声。铜锅里的涤业汤渐渐见了底,阳光透过经幡的缝隙,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那些曾经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此刻竟都带着一丝平静,仿佛那碗苦汤,真的涤去了他们心中的戾气和身体的浊水。

第五卷:三碗苦汤消业障,恶语止处浊水清

浴佛节的阳光,温暖地洒在扎西岗村的青稞田上。喝了涤业汤的村民们,在法坛前静坐了一个时辰,奇迹渐渐发生了——

铁匠顿珠,这个被疼痛折磨得几近疯狂的汉子,先是打了个饱嗝,一股浊气从喉咙里排出,紧接着,他感到小腹一阵轻松,便意汹涌。他跑到茅厕,蹲了半晌,竟排出一大泡尿液,虽然还有些黄,但比之前清澈了许多,尿痛也减轻了大半。“这汤……真管用!”顿珠走出茅厕,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自己被草刺扎出的手,忽然对着桑耶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牧羊人次洛,喝完汤后,没有立刻去解手,而是坐在草地上,回想自己这些年说过的恶语:骂过丢羊的山神,骂过抢水的邻居,甚至骂过不听话的牧羊犬。越想越羞愧,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糌粑,捏成小块,撒给周围的飞鸟,“就当是我赔罪的一点心意”。到了傍晚,他的尿痛也轻了,尿液虽然还有些浑浊,但不再像掺了泥沙,他牵着羊群回家时,路过曾经争吵过的邻居帐篷,主动说了句:“明天我帮你家引水吧。”

变化最大的是顿珠的婆娘。她喝完汤后,心里的火气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想起自己叉腰骂人的丑态,脸都红了。她不仅尿痛减轻了,还主动去给曾经被她骂过的邻居送了一碗酥油茶,低着头说:“以前是我不对,嘴巴太臭,你别往心里去。”邻居愣了愣,接过酥油茶,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往日的隔阂竟像被汤涤去了一样。

最让次仁感动的是老阿妈曲珍。她不仅尿痛消失了,尿色完全澄清,还组织村里的妇女,在帐篷前织起了经幡,上面绣着“善言善语,如沐春风”。“阿底峡活佛说得对,”老阿妈对妇女们说,“嘴巴是用来念经文、说善言的,不是用来扎人的刀子。这业障草的刺扎手,是提醒我们,恶语扎人心,更疼啊。”

三天后,扎西岗村的“浊水病”基本痊愈了。村民们再次聚在法坛前,这次不是为了喝汤,而是为了立下一个约定: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许说恶语,若忍不住想骂人,就去看看峡谷里的业障草,想想那扎手的尖刺和涤业汤的苦味。

次仁按照阿底峡活佛的嘱咐,将剩下的业障草晒干,分成小包,分给每户人家,说:“若以后再有人忍不住说恶语,或染上湿热小疾,可取少许煎水喝,记住那苦味,便是记住‘恶语如刺’的道理。”

夕阳下的扎西岗村,炊烟袅袅升起,雅鲁藏布江的水声仿佛也变得温柔了。峡谷里的业障草依旧在风中摇曳,尖刺上的露珠折射着阳光,像无数颗晶莹的泪滴,既记录着口业带来的痛苦,也见证着善言生出的清凉——就像那碗涤业汤,初尝是苦,回味却带着一丝甘甜,那是业障消解后,身心俱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