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我只是想问你在哪?”
紧接着,她手机响了一下,江砚给她发了条定位,还懒散地说:“快来吧,再不来,你未婚夫要被人抢走了。”
苏虞以为江砚又在胡说八道,切断电话根本没当回事。
只是她根据江砚提供的地点,是一家私人马场,苏虞让司机开车过去,等到达了地点,才发现江砚说得是真的。
少年穿着一身马术衣服,白色的衬衫上面是黑色的马甲,修长双腿穿着黑色的裤子,而一双靴子显得腿更笔直。
苏虞看呆了两秒。
她没想到,江砚身材好到穿什么衣服,都跟模特一样。
江砚身边围着一大堆女生,都是别家的千金。
苏虞脸瞬间白了,她担心江砚出国,而他却在这风花雪月。
只是当苏虞走到了少年的身边,听见几个女生邀请江砚一起骑马。
少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叹气道:“我也想,但是啊……家里管得严。”
闻言,其他女生面面相觑,说:“没有呀,叔叔不是说让我们一起玩吗?”
话音一落,少年抬了抬下巴,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看向了苏虞,唇角勾了勾说:“我说得是她管我管的严。”
瞬间,苏虞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被红意替换。
几个女生急忙地看向了苏虞。
苏虞轻咳一声,说:“出来玩不叫我啊?我们是外人了?”
江砚坐在木质的躺椅上,姿态慵懒至极,嘴角噙着笑说:“听见没?她说我是外人。”
下一秒,几个女生纷纷说:“我就说江同学开玩笑呢。”
“是啊是啊,”另外一个女生说,“你都还没高中毕业,怎么就被女人管住呢。”
苏虞捏着手机,指尖手机,瞪了江砚一眼。
然后她掏出手机,蹭的一下抵到了几个女生的眼前,单手叉腰不悦道:“看见没?江氏药业和苏氏集团要联姻了?”
几个女生看到手机上的新闻愣了一秒,紧接着,又没当回事。
这才高中说联姻,还早着呢。
什么都有变数。
然后,有个女生说:“你们中间还差……”五六七八年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一直坐着的少年便缓缓起身,看向女生,挑了挑眉,说:“嗯,还差……”
苏虞瞪着江砚。
江砚薄唇一勾:“差个结婚证而已。”
此话一出,其他女生一哄而散:“走了走了,浪费时间。”
“这是把狗骗进来杀,有这时间我都骑马溜达两圈了。”
苏虞把手机揣回兜里,看向江砚,她还没质问,怎么就一天不见,他身边有这么多女生。
简直太没安全感了。
只是少年却走向她,将她勾到了怀里,然后,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说:“看吧,你管的太严了,别人一见我都跑了,这个你怎么负责?”
苏虞拍开他手,说:“怪我?是我让你被那些女生围住?”
话音一落,却没想到少年嘴角一勾,嗓音带着些许低哑道:“那你可得把我看得再严一些了。”
苏虞:“……”
这个时候,马场管理员过来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这条马是一身白毛,体格较小,眼睛圆润,但又亮晶晶的。
管理员说:“江少,小鱼已经喂饱了,你现在可以骑它了。”
此话一出,苏虞愣了愣,说:“你叫这条马什么?”
管理员:“小鱼,怎么了苏小姐,这可是阿拉伯马,白毛的更是珍贵稀有……”
苏虞:“……”怎么怪怪的,马跟她小名一样。
管理员继续说:“小鱼可能吃了,跟其他马还不一样,而且吃得最好,江少您现在可以骑着它了。”
苏虞:“……”更怪了。
江砚走过去,摸了摸马的脑袋,马却撇过脸,不让他碰。
少年挑了挑眉,对马说:“不让摸啊?那晚上别吃了。”
苏虞在一边忍不住说:“江砚,你和马说话?它能听懂吗?”
但是下一秒,原本傲娇的马在听到这话后,像是跨物种一样,和猫一个样子,开始蹭起了少年的掌心,而且还轻咬着少年的手指。
苏虞已经看呆了。
少年勾了勾唇,语调漫不尽心说:“知道为什么它叫小鱼吗?”
苏虞很真诚地问:“为什么?”
江砚挑了挑眉:“跟你一样,见我就咬。”
苏虞:“……江砚!”
这个时候,江砚上了马,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苏虞拉住了他的手,上了马背。
骑上马后,她坐在江砚的面前,整个人都被少年包裹着。
而她呼吸间都是江砚的气息。
少年整个胸膛都贴在她后背。
马场是恒温,所以穿得都不厚,苏虞能感受到少年冷硬的胸膛,以及呼吸仿佛都在她耳边。
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了颤。
江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带着几分酥麻:“想什么呢?别以为这样,你就算是追到我了,还得再努力。”
苏虞:“……”
苏虞不会骑马,然后江砚带着她玩了两圈,可是过了一会,居然看到了不速之客。
正是苏阮阮,还有余文尘。
两人出现后,苏虞一愣,心想,现在余文尘已经跟苏阮阮关系这么好了?
比前世倒是提前了将近五六年了。
马停下后,江砚先下来。
少年双脚着地后,苏虞刚想下来,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拦腰将她抱住。
然后,这才将她放下来。
余文尘带着苏阮阮走了过来。
余文尘说:“江同学好巧。”
江砚睨了他一眼,看向了一边管理员,语调冷淡道:“怎么?江氏集团的马场,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吗?”
管理员擦了擦汗。
闻言,苏虞和苏阮阮皆是一怔。
苏虞没想到这马场是江家的,她对于江砚家里的财产还是低估了。
苏阮阮更是震惊,她眼神贪婪地看了一圈马场,最终落在了江砚身上。
余文尘笑着说:“江同学,我是你母亲邀请来的,因为我的公司和你爸公司有些合作,所以今天来也是谈生意的。”
话音一落,江砚眯了眯眸子,不紧不慢道:“是跟我家谈生意的,还是想让我家破产的?”
余文尘说:“江同学,你对我有些误会……我是你爸妈请来谈财产分割的。”
一直沉默的苏阮阮忽然说了一句:“姐姐,你穿这么短不适合骑马吧?”
闻言,江砚却解下外套,系在了女孩的腰上,语调散漫道:“也是,我未婚妻的便宜也不是谁都能占的。”
苏阮阮:“……”
当余文尘想要再次靠近他们时,白马突然扬起蹄子,带起地上的泥,直接溅了余文尘和苏阮阮一身。
江砚搂住女孩的腰,唇角一勾说:“没白喂。”
不远处的江母目睹了一切,忍不住皱了皱眉:“这马怎么跟成精了一样。”
江父冷哼:“随你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一样,恋爱脑。”
江母:“反正我不是恋爱脑,肯定不是随我。”
江父不甘示弱:“说得我好像是一样,我这人只有工作,我是事业脑。”
闻言,江母啧一声,没再说话。
江父甚至有点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终于在口头上占了上风。
然而,江母接下来的话,让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行了,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愿意接手我们财产分配的公司,这也能赶紧离了。”
闻言,江父眼底闪过怒意。
什么?
他不是已经下令禁止让任何公司接手这个案子了吗?
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敢接?
瞬间,江父眯着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余文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