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姬可可已经收拾好情绪,
邢北洛指导她修行。
\"运转小周天,等我回来。\"
她将一个印记打在姬可可身上,转身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
“好~”
姬可可专心修炼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中突然出现一封信。
信是姬青鸾写的,上面说已经写信让皇后处死自己娘亲。
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着急地离开了院子。
……
另一边,邢北洛“砰砰砰!”砸响傅炳春的房门,“师傅,你找我?”
傅炳春不耐烦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滚!老子睡的正香哪有空喊你?”
邢北洛脸色大变,
“糟了!姬可可!”
她立刻返回去,可山上哪里还有姬可可的影子?
“姬青鸾,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邢北洛赶到姬青鸾的洞府时,后者正在用火烧除院子里的一切痕迹。
地面大滩大滩地血迹,无不显示着这里曾是炼狱。
邢北洛眼尖地发现姬可可的衣角。
心下顿感不妙,
连忙冲上前揪住姬青鸾的衣领:“你把可可怎么了!”
“就你看到的那样呗,哈哈哈,我只是写封信告诉她,她那贱种娘亲死了,她就跑过来要杀我报仇,不自量力!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哈哈哈……”
姬青鸾疯狂大笑,“邢北洛,我总算还是赢你一次了。你看,你没能护下她。”
“该死!”
邢北洛心里着急,掌心凝聚火灵力,威胁她: “说,她到底去哪了?”
“被我杀了啊~”姬青鸾歪头,颇有疯批美人的姿态,“你不是看到了吗?这些血迹,都是她的……她死前,可是很痛苦呢~”
姬青鸾又哭又笑,
“这次大比我第二你第一。明明我是最耀眼的存在,可偏偏做什么都被你压一头?”
下一秒,她又咆哮起来,眼里的恨意如山海,
“修炼是,我爱慕的男人也是,就连当初说好要跟我做一辈子姐妹的贱人也站在你那边!”
邢北洛皱眉,她觉得姬青鸾陷入疯魔了。
可自己在的好朋友被杀,邢北洛怒火中烧忍不住想杀了对方!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杀她的理由!”
她狠狠一拳打到姬青鸾的身上。
“嘭!”
“啪!”
姬青鸾像砖头被拍到墙上,又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墙上滑落。
“噗——”
姬青鸾吐出一口血,但她嘴角却带着凉薄的笑意,
“我也是调查才知道她根本没给你下毒。她凭什么?当初明明说好了我才是她唯一的好姐妹,要不是我这些年护着,她和她那便宜的娘早被我母后弄死了!可她呢?居然跑你那边去了!呵!早知道还不如当初任由母亲弄死她!”
邢北洛闻言,双眼通红,
所以,对方是因为姬可可没有对自己下毒而杀了她?
居然又是自己,连累了姬可可。
愤怒和愧疚充斥全身,
邢北洛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对方脸上,“你要对方真心待你,可你对她非打即骂。殊不知世人都是真心换真心的!”
姬青鸾咆哮着:“那是也是她的荣幸!她就该被我欺负,她只能被我欺负,她不听话我就杀他的族人,她再不听话我就杀了她最在意的娘亲!”
“你!”
太偏激了!
邢北洛掐诀,巨大的火球出现在她手中。“你去地府为可可赎罪吧!”
说完,她将火球扔向姬青鸾。
“嘭!”
火球发生了大爆炸。
烟尘过后,
地上没有丝毫姬青鸾的东西。
姬青鸾逃走了。
看着地上血迹,邢北洛的心头空落落的,
她心疼的看着四周,蹲下身抚摸着血迹,哽咽着摇摇头,
可可她,该有多疼啊!
姬可可因自己受这无妄之灾,而自己却没有杀姬青鸾为可可报仇!
邢北洛眨眨眼,将泪水收回去,
她眼里的恨意凝为实质,提剑转身就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不是灭了姬可可全家吗?那我也灭你全家,让你感受感受你对姬可可的占有欲是多么荣幸!”
……
凡人界,朱雀国后宫。
一群侍卫将姬可可母亲珂氏压跪在地上,旁边还跪着一个太监!
在她面前的是朱雀国国主和国后。
国主怒不可遏:“珂氏,本主待你不薄,你如何能做出这等……这等秽乱后宫之事!”
朱雀国后跪在地上:“请国主息怒。”
老国主看看她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珂氏,拂袖怒呵:
“哼!”
朱雀国后满脸惶恐:“国主,这事也是臣妾失察。臣妾也是近日才得知,两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
她掏出薇薇泪,递给国主:“两人本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早已定亲。这薇薇泪,是她与这人的定情信物。只是后来,他出门四年杳无音信,两家人以为他出了意外。后来珂氏就进了宫……”
珂氏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脑海却已浮现出过往的回忆。
爹娘强迫自己入宫时,她想着,反正不嫁他,嫁谁都一样。
就当是报答爹娘养育之恩了。
一入宫门,前尘旧梦,如过往云烟般飘散。
自己有幸为皇帝诞下一女,但皇帝老儿却因为一次占卜,将她们母女双双打入冷宫。
如今姬可可十六岁,自己在冷宫待了十一年!
那边,皇后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谁知啊,她这情郎早在她进宫的第四年就自宫入宫,两人朝夕相伴十余年……”
!!!
一言出,满堂俱惊!
这些事,就连珂氏也不知道。
朱雀国主怒极反笑,狠狠将薇薇泪砸在地上,玉坠顿时四分五裂。
“好、好的很啊!我竟不知你们这么有本事!来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本主还要诛他们九族!”
“我的九族,不是早就被你下令杀干净了吗?”
珂氏猛然抬头,眼里的恨意犹如实质,惊的老国主猛地后退一步,
“我什么时候下令杀他们了?”
闻言老国主一愣,隐晦地扫了一眼身旁的国后,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罢了,毕竟也是本主的女人,给她一份体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