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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房遗爱像往常一样进宫汇报经济改革后续的一些琐事。刚踏入宫门,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小太监们,今儿个都跟见了鬼似的,一个个神色紧张,走路都恨不得贴着墙根儿,生怕发出点声响。

“哟呵,这是咋啦?皇宫里今儿个改闹鬼啦?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房遗爱逮住一个小太监就问。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左右瞅瞅,见没旁人,才压低声音说:“房大人呐,您还不知道呢?陛下这几日身体越发不好啦,今儿个太医进去都好几拨儿了,出来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这宫里啊,都快被这压抑的气氛给憋炸咯。”

房遗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李世民这身体要是出了大问题,那这大唐的天,恐怕得变一变喽。

还没等房遗爱琢磨明白呢,就有个小宫女跑过来,福了福身说:“房大人,晋王殿下有请,在御花园的沁芳亭等着您呐。”

房遗爱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晋王找我干啥?难不成是为了陛下身体的事儿?”但嘀咕归嘀咕,人家既然有请,他也不能不去。

到了沁芳亭,就见晋王李治正背着手,望着一池子的荷花发呆。听见脚步声,李治转过头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哎呀,房大人,您可算来啦。快,这边坐。”

房遗爱赶紧行礼:“殿下客气啦,不知殿下找微臣所为何事呀?”

李治一边招呼房遗爱坐下,一边笑着说:“房大人啊,本王一直对您在经济改革上的本事钦佩不已啊。您瞧瞧,这大唐在您的操持下,那是越来越昌盛啦。本王就想着,跟您取取经,以后也好为大唐出份力不是。”

房遗爱一听,心说:“哟,这晋王葫芦里卖的啥药啊?取经?我看没这么简单吧。”嘴上却说道:“殿下过奖啦,微臣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儿。殿下若是有啥想了解的,尽管问,微臣知无不言。”

李治嘿嘿一笑,凑近了点说:“房大人,实不相瞒,如今陛下龙体欠安,这朝堂局势嘛,也有些微妙。本王觉得,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得拧成一股绳儿,才能稳住这大唐的江山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房遗爱心里透亮儿,这李治拐弯抹角的,原来是想拉拢自己呢。他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回答才好。还没等他开口呢,李治又接着说:“房大人,长孙无忌大人也很看好您呐,他还跟本王说,您是个有大才的人,要是能和本王携手,那必定能为大唐开创更美好的未来。”

房遗爱一听长孙无忌的名字,心里更明白了。这长孙无忌可是朝中重臣,他支持李治,看来这李治是铁了心要在这储君之位的争夺中搏一搏了。房遗爱笑着说:“殿下,您和长孙大人如此看重微臣,微臣倍感荣幸。只是这储君之位的事儿,微臣向来不敢妄议。陛下圣明,自有定夺。”

李治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房大人这话说得也是。不过,本王相信,只要咱们一心为了大唐,总会得到陛下认可的。对了,房大人,您最近在经济改革上,有没有遇到啥难题呀?说不定本王还能帮上忙呢。”

房遗爱一听,这话题转移得够快的呀。但既然人家问了,他也就顺着说:“殿下,难题倒是有一些。就比如说这商路贸易,虽然现在发展得不错,可随着贸易范围越来越广,这贸易纠纷也越来越多。而且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规矩都不一样,处理起来可真是让人头疼。”

李治摸着下巴,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说:“嗯……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儿。房大人,依本王看呐,您可以设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找些熟悉各国情况的人,来处理这些贸易纠纷。这样不就省心多了嘛。”

房遗爱一听,嘿,这李治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笑着回应道:“殿下高见呐!微臣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只是还没来得及落实。听殿下这么一说,微臣觉得可行。”

两人正说着呢,突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下:“殿下,不好啦!陛下突然晕厥,太医们正在全力抢救呢!”

李治和房遗爱一听,脸色都变了。李治赶紧站起来说:“快,随本王去看看!”说完,拔腿就往李世民的寝宫跑,房遗爱也赶忙跟在后面。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寝宫外已经站满了大臣。一个个脸色凝重,低声议论着。长孙无忌也在其中,见李治来了,赶紧迎上去:“殿下,陛下情况危急,太医们正在全力施救,您先别急。”

李治焦急地在原地踱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太医们从寝宫里出来了。为首的太医满脸疲惫,对着众人拱手道:“各位大人,陛下暂时已无大碍,但龙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这段时间,还望陛下能安心静养,切勿操劳。”

众人听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李治上前一步,问道:“太医,陛下这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晕厥呢?”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回殿下,陛下这些年为国事操劳,积劳成疾。再加上近日来,朝堂之事繁多,陛下忧心过度,这才导致身体不堪重负啊。”

李治听了,转头看向众大臣,一脸忧虑地说:“各位大人,陛下为了大唐,殚精竭虑,如今身体抱恙,咱们做臣子的,更应该齐心协力,稳住朝堂局势,不能让陛下再操心了。”

众大臣纷纷点头称是:“殿下所言极是。”

房遗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思忖:“看来这宫廷局势,要因为陛下的身体状况,彻底乱起来喽。我房遗爱,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咯。”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宫里宫外就传出各种流言蜚语。什么“陛下大限将至,储君之位即将空缺”,什么“各位皇子都在暗中较劲,准备争夺皇位”之类的。朝堂上,大臣们也分成了几派,各自支持不同的皇子,明争暗斗愈发激烈。

这一日,房遗爱刚下朝,就被太子太保于志宁给拉到了一个偏殿。于志宁左右瞅瞅,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对房遗爱说:“房大人呐,如今这局势,您可得小心呐。各方势力都在拉拢朝臣,您可千万别站错了队呀。”

房遗爱苦笑着说:“于大人,您以为我想掺和这些事儿啊?可人家都找到我头上来啦。这不,前儿个晋王还找我,话里话外的,想拉拢我呢。”

于志宁瞪大了眼睛:“晋王?他动作可真够快的。房大人,您可别答应他呀。这晋王虽然有长孙无忌支持,可他根基尚浅,未必能在这场储君之争中胜出。”

房遗爱无奈地说:“我哪能轻易答应他呀。我就跟他打哈哈,说一切听陛下的。可您也知道,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指不定哪天,其他皇子也会来找我呢。”

于志宁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房大人,依我看呐,您不如保持中立。谁都不得罪,等陛下身体好点了,由陛下定夺储君之位,这样您也能置身事外,专心搞您的经济改革。”

房遗爱苦笑着摇摇头:“于大人,您说的容易。如今这局势,哪能容我保持中立啊。各方势力都盯着呢,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指不定就被卷进去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房遗爱和于志宁对视一眼,赶紧出去查看。

只见两个大臣正吵得面红耳赤,一个是支持齐王的礼部侍郎,另一个是拥护赵王的吏部郎中。

礼部侍郎涨红了脸,指着吏部郎中的鼻子说:“你们赵王,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家伙,哪有资格继承皇位?我看这皇位,非齐王莫属!”

吏部郎中也不甘示弱,跳着脚骂道:“你放屁!齐王那是莽撞无礼,只知道舞刀弄剑,根本不懂治国理政。赵王心地善良,又有才华,才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

房遗爱和于志宁赶紧上前劝架。房遗爱一边拉着礼部侍郎,一边说:“大人,有话好好说,在这皇宫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于志宁也劝着吏部郎中:“郎中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咱们都是为了大唐,别伤了和气。”

好说歹说,总算把两人给劝住了。礼部侍郎哼了一声,甩袖而去。吏部郎中也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房遗爱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您瞧瞧,就因为这储君之位,朝堂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大唐可怎么办呐?”

于志宁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房大人。这储君之争,关系到大唐的未来。可不能让这些大臣们,因为一己私利,把好好的朝堂给搅得乌烟瘴气。咱们得想个办法,让陛下尽快定下储君之位,也好让这局势稳定下来。”

房遗爱点点头:“于大人说得对。只是陛下如今身体不好,这事儿恐怕急不得。咱们只能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尽量维持朝堂的稳定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房遗爱和于志宁想的那么简单。随着李世民身体的每况愈下,各方势力围绕储君之位的争夺愈发激烈,甚至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而房遗爱,这个原本只想专心搞经济改革的人,也被这股汹涌的暗流,越卷越深,陷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漩涡之中。

这一日,房遗爱正在家中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势,突然下人来报:“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是齐王心腹的人,说有要事求见。”

房遗爱心中一动,心说:“这齐王也找上门来了?看来这麻烦,是躲都躲不掉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被带了进来。黑衣人见到房遗爱,赶紧行礼:“房大人,久仰大名。在下是齐王殿下的心腹,今日冒昧前来,是奉殿下之命,想与大人商讨一件大事。”

房遗爱笑着说:“哦?不知齐王殿下有何事要与我商讨啊?”

黑衣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房大人,如今陛下身体欠佳,储君之位悬而未决。我家殿下深知大人在朝中的影响力,想请大人助殿下一臂之力,登上皇位。只要殿下登基,必定不会亏待大人。”

房遗爱一听,心中暗忖:“这齐王倒是直接,上来就表明来意。可这储君之位,岂是能随便掺和的?”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这位兄台,多谢齐王殿下的看重。只是这储君之事,关乎大唐国运,岂是我能轻易决定的?还得看陛下的意思。”

黑衣人一听,皱了皱眉头说:“房大人,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如今陛下身体不好,哪有精力来管这事儿?这储君之位,就得靠各方势力支持。我家殿下文韬武略,定能带领大唐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大人若是此时相助,那可是从龙之功啊。”

房遗爱笑着摇摇头:“兄台,您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我房遗爱向来只知道为大唐百姓谋福祉,对于这皇位之争,实在是不想掺和。还望兄台回去转告齐王殿下,就说房某心领了。”

黑衣人见房遗爱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房大人主意已定,那在下也不便强求。只是房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这储君之争,瞬息万变。今日您不帮我家殿下,他日恐怕会后悔莫及啊。”

说完,黑衣人一甩袖子,转身离去。房遗爱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发愁:“这各方势力都来拉拢我,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这储君之争,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就在房遗爱为这事儿发愁的时候,宫里又传来消息,说是李世民的病情突然加重,已经陷入昏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这消息一出,整个长安城都震动了,朝堂上更是乱成了一团。大臣们纷纷进宫,守在李世民的寝宫外面,等待着最新的消息。

房遗爱也赶紧进宫,刚到寝宫门口,就看到晋王李治和齐王李佑正怒目而视,像是要打起来似的。

晋王李治指着齐王李佑的鼻子说:“齐王,你平日里就鲁莽行事,如今陛下病重,你还在这里大吵大闹,是何居心?”

齐王李佑也不甘示弱,瞪着李治说:“哼,你少在这装好人。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趁着陛下病重,赶紧上位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其他大臣们在一旁,有的劝架,有的则在冷眼旁观,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房遗爱赶紧上前,劝道:“两位殿下,都消消气。陛下如今病重,咱们做臣子和皇子的,应该齐心协力,为陛下祈福,而不是在这里争吵。”

晋王李治和齐王李佑这才暂时住口,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敌意。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突然打开了,太医们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众人赶紧围上去,焦急地问道:“太医,陛下怎么样了?”

太医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各位大人,殿下,陛下的病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看陛下的造化了。”

众人听了,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格外压抑,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房遗爱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暗暗担忧:“陛下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大唐可就真的要大乱了。这储君之位的争夺,恐怕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啊。我房遗爱,又该如何在这乱世中,保住大唐的繁荣,保护好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