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坐在书房里,脑袋里就跟个走马灯似的,各种念头转个不停。“这齐王调兵要是真的,那可就是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啊!得想个办法先摸摸清楚,可别到时候炸得大唐这好好的江山四分五裂。”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找个靠谱的人去打探打探消息。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府上那个鬼灵精怪的管家。这管家平日里消息灵通,人脉广泛,说不定能探出点什么。
房遗爱赶紧把管家叫到书房,一脸严肃地说:“管家,我交给你个重要任务。你去给我打听打听,齐王调兵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管家拍着胸脯保证:“老爷您就放心吧!我这人脉,打听个消息还不是手到擒来。不出三天,保证给您把这事儿弄得明明白白。”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这边管家忙着打听消息,房遗爱也没闲着。他琢磨着,就算齐王调兵是假的,这朝堂上因为储君之争闹得鸡飞狗跳的局面也得想办法收拾收拾。
“要不,我来组织一场各方势力的会谈?找个机会让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把事儿唠唠,说不定能找到个折中的办法。”房遗爱自言自语道,可刚说完自己又犯起嘀咕,“这谈何容易啊,各方都红了眼,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哪能那么轻易就坐下来好好谈。”
正纠结着呢,下人来报说褚遂良求见。房遗爱赶忙把褚遂良迎进书房。褚遂良一进来就着急地说:“遗爱,齐王调兵这事儿你听说了吧?这可不是小事啊,万一处理不好,大唐可就危险了。”
房遗爱点点头:“褚兄,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我已经派管家去打听消息了,看看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褚兄你有什么想法?”
褚遂良皱着眉头说:“我觉得不管这消息真假,咱们都得有所行动。要是齐王真调兵了,那就是谋逆大罪,必须尽快阻止;要是假的,也得想办法平息各方的争斗,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
房遗爱苦笑着说:“褚兄,我也这么想啊。我正琢磨着,能不能组织一场各方势力的会谈,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说不定能找到解决办法。”
褚遂良瞪大了眼睛:“遗爱,你可别开玩笑了。就现在这局势,各方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弄不好,还会被人当成靶子,攻击你别有用心。”
房遗爱无奈地说:“褚兄,我也知道这事儿难办。可现在这情况,总得试试吧?不然这大唐可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褚遂良思索了一会儿,说:“你要是真想试试,也不是不行。但得找个合适的中间人,这个人得德高望重,能镇得住场子,而且各方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房遗爱眼睛一亮:“褚兄说得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只是这合适的中间人上哪儿找去呢?”
两人正发愁呢,突然房遗爱一拍脑袋:“哎,有了!咱们去找李纲李老夫子啊!他可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各方都敬重他。要是他出面,说不定能行。”
褚遂良听了,也觉得可行:“嗯,李老夫子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他年事已高,不知道愿不愿意出面。”
房遗爱笑着说:“试试嘛!李老夫子一直心系大唐,说不定看在大唐江山的份上,会答应的。”
说干就干,房遗爱和褚遂良立刻起身前往李纲府上。到了李纲府上,通报之后,两人被请进客厅。李纲虽已年迈,但精神矍铄,看到房遗爱和褚遂良,笑着问道:“两位贤侄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望老夫啊?”
房遗爱和褚遂良对视一眼,然后房遗爱把朝堂上因为储君之争乱成一团,以及齐王调兵的事儿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李老夫子,如今大唐局势危急,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请您出面,组织一场各方势力的会谈,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稳定朝堂局势。”
李纲听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两位贤侄的来意,老夫明白了。这储君之争,确实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只是这各方势力积怨已深,想让他们坐下来谈,谈何容易啊。”
房遗爱着急地说:“李老夫子,我们也知道这事儿难办。但如今大唐危在旦夕,您德高望重,只有您出面,大家才会给面子啊。”
李纲看着房遗爱和褚遂良,笑着说:“罢了罢了,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老夫就试一试吧。只是这事儿急不得,得从长计议。”
房遗爱和褚遂良一听,大喜过望:“多谢李老夫子!您要是出面,这事儿就有希望了。”
李纲点点头:“你们先别急着谢我。要想让各方势力愿意坐下来谈,还得想个周全的办法。首先,得保证大家的安全,不然谁也不敢来;其次,得给大家一个能接受的理由,让他们觉得坐下来谈对自己有好处。”
房遗爱和褚遂良听了,连连点头:“李老夫子所言极是。那您看这具体该怎么办呢?”
李纲思索了一会儿,说:“这样,你们先回去,我写几封信,分别给各方势力的领头人,就说我以三朝元老的身份,邀请他们到我的府上一聚,共商大唐未来。至于安全问题,我会安排可靠的人负责。你们觉得怎么样?”
房遗爱和褚遂良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说道:“李老夫子考虑得真是周全。那我们就等您的消息了。”
从李纲府上出来,房遗爱和褚遂良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前路依旧充满未知,但好歹有了一丝希望。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第二天,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老爷,不好了!齐王调兵的事儿好像是真的!我打听到,他已经秘密调动了一部分兵力,就驻扎在离长安城不远的地方。”
房遗爱听了,脸色大变:“什么?真的调兵了!这齐王到底想干什么?”
褚遂良也着急地说:“遗爱,这事儿不能再拖了。万一齐王真的起兵谋反,那大唐可就完了。咱们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李老夫子,让他加快组织会谈的进度。”
房遗爱点点头,两人又急匆匆地赶到李纲府上。李纲听了这个消息,也是眉头紧皱:“没想到齐王真的调兵了。看来这事儿得尽快解决。我这就加快送信的速度,争取让各方势力尽快到我这儿来。”
就在李纲忙着送信的时候,朝堂上也炸开了锅。不知道怎么回事,齐王调兵的消息传了出去,大臣们纷纷议论纷纷,人心惶惶。支持晋王的大臣们要求立刻彻查齐王,而支持齐王的大臣们则极力否认,朝堂上又陷入了一片混乱。
李世民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强撑着病体,召集大臣们上朝。李世民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大声说:“齐王调兵一事,到底是真是假?你们谁能给朕一个说法?”
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支持齐王的大臣站出来说:“陛下,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想污蔑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调兵谋反的事呢?”
李世民冷哼一声:“哼,忠心耿耿?那这调兵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你们最好给朕查清楚,否则,朕绝不轻饶!”
这时,长孙无忌站出来说:“陛下,不管这消息真假,如今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为了大唐的稳定,还请陛下尽快定下储君之位,以安民心。”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请陛下尽快定下储君之位!”
李世民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储君之位一日不定,这朝堂就一日不得安宁。可这储君的人选,他实在是难以抉择。
李世民叹了口气,说:“朕知道你们的心思。只是这储君之位,关乎大唐的未来,朕必须慎重考虑。你们先退下吧,容朕再想想。”
大臣们退朝后,房遗爱和褚遂良又聚到了一起。褚遂良忧心忡忡地说:“遗爱,你说陛下到底会怎么决定?这齐王调兵的事儿,会不会影响他的决策?”
房遗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不管陛下怎么决定,咱们都得尽快让各方势力坐下来谈,不然这局势只会越来越糟。”
就在这时,李纲派人来通知房遗爱和褚遂良,说各方势力的领头人都已经收到信了,大部分人都表示愿意给李老夫子一个面子,前来参加会谈,但也有几个人态度模棱两可。
房遗爱和褚遂良听了,觉得这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房遗爱说:“褚兄,看来有戏。咱们得再去劝劝那些态度不明确的人,一定要让这次会谈顺利举行。”
于是,房遗爱和褚遂良又开始四处奔走,劝说那些态度模棱两可的势力领头人。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尽了好话,总算是让所有人都答应参加会谈。
终于,会谈的日子到了。各方势力的领头人陆陆续续来到李纲府上。大家见面后,气氛十分紧张,一个个都板着脸,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李纲站在大厅中央,笑着说:“各位,今日老夫把大家请来,是想让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今大唐局势危急,储君之位悬而未决,各方为了此事争斗不休,这对大唐的江山社稷极为不利。咱们都是大唐的臣子,应该以大局为重,共同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
齐王的代表冷哼一声:“李老夫子,您说得倒是轻巧。如今这局面,都是某些人故意挑起的,我们齐王殿下一心为了大唐,却被人污蔑调兵谋反,这口气我们怎么咽得下去?”
晋王的代表也不甘示弱:“哼,到底是谁在污蔑?这调兵的事儿,大家都已经听说了,你们要是没问题,怎么解释?”
两方人又吵了起来,房遗爱赶紧站出来说:“各位,先别吵了。今天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齐王调兵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可以慢慢查。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一个能让大唐稳定的办法。”
李纲也说道:“房大人说得对。大家先冷静冷静,听老夫说几句。如今陛下龙体欠安,大唐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不管谁是储君,都得保证大唐的江山社稷稳固,百姓安居乐业。咱们不妨心平气和地谈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在李纲和房遗爱的劝说下,大家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时,李纲接着说:“老夫有个提议,咱们可以成立一个临时的‘储君参议小组’,由各方势力的代表组成,大家一起商讨储君的人选,提出一些建议,然后呈给陛下,让陛下参考。这样既能保证各方的利益,又能让陛下做出更合适的决策。”
大家听了,都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有人说:“李老夫子的提议倒是不错,可这‘储君参议小组’的成员怎么定?权力怎么分配?”
李纲笑着说:“这成员嘛,就由各方势力推荐,保证每个势力都有代表。至于权力,大家在小组里地位平等,都有发言权和表决权。一切以大唐的利益为重,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又讨论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在李纲的主持下,各方势力开始推荐“储君参议小组”的成员。
房遗爱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个“储君参议小组”能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但好歹各方势力暂时放下了争斗,坐下来商量了。这也算是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迈出了艰难的一步。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闯进来,大声说:“不好了!齐王殿下带着军队,朝长安城来了!”
众人听了,脸色大变。房遗爱心中暗叫不好:“这齐王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要谋反?这刚刚有点起色的局面,不会又要被他给搅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