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被救,与高湛重逢,陆真被沈将军救出险境,苏醒后发现自己身处沈将军家中。她向沈将军询问施救缘由,沈将军坦诚相告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还提议只要陆真愿意与他相伴,便带她远走天涯,远离皇宫的波谲云诡,甚至表示若陆真不想生育,他也毫无怨言。
陆真满心感激,随后急切询问高湛的情况,沈将军表示愿意进宫一探究竟。次日,沈将军入宫找到元禄打听高湛的下落,得知高湛削发的壮举后深受触动,于是找到高湛,并将他带到自己家中。
陆真正在卧床休息时,沈将军进屋告知高湛的消息,陆真感动得热泪盈眶,紧接着高湛踏入房门,二人激动地紧紧相拥,沈将军见状,默默退出房间。
高湛向陆真展示当初受伤的手腕,以此证明自己对她的深情从未改变,随后将陆真搂入怀中深情亲吻 。沈将军虽心中满是酸涩,但仍为陆真感到欣慰。
暗流汹涌:情与谋的对峙
沈将军默默退出房间,却在门外听见屋内传来压抑的啜泣与低语。他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剑——那是曾为陆真挡下刺客的剑,如今却割不断心中缠绕的情丝。夜色渐浓,他猛地抽出长剑,在院中舞出凌厉剑花,飞溅的火星照亮他眼底翻涌的不甘。
次日清晨,陆真执意要回皇宫,高湛皱眉阻拦:“沈家与皇室联姻不成,必生祸端,你此刻回去太过危险。”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一队御林军将宅子团团围住。为首将领高举圣旨:“长广王私通罪臣之女,意图谋反,即刻押解回宫!”
沈将军脸色骤变,抽出长剑挡在高湛与陆真身前:“陛下这是过河拆桥?当日若非长广王拼死护驾,北齐江山早...”“住口!”将领冷笑打断,“沈将军如此维护,莫不是同党?”千钧一发之际,陆真突然掀开衣袖,露出暗藏的纳米定位器——那是她用官窑废料仿制的追踪装置,此刻正幽幽闪烁红光。
“放我们走。”陆真语气平静,却让人心生寒意,“否则我按下机关,三日内,你们在陈国边境私运的军械,都会变成引火自焚的铁棺。”将领瞳孔骤缩,他怎知这个女官竟掌握着沈家最隐秘的罪证?僵持间,远处传来尖锐哨声,沈将军趁机挥剑劈开包围圈,三人翻身上马,朝着皇宫反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追兵渐远,高湛握紧陆真的手:“你何时...”“在你削发那日。”陆真苦笑,从怀中掏出半枚刻着纳米纹路的玉佩,“沈将军救我时,我便在他身上留了后手。只是没想到,最先要用它对付的,竟是皇家。”暮色中,玉佩折射出幽蓝冷光,恰似北齐王朝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陆真勒住缰绳,在颠簸的马背上侧过身来,眼神冷厉如霜,一字一顿地说道:“沈家如今自身难保,通敌叛国!”她从怀中掏出一卷血迹斑斑的密信,在风中展开,上面陈国的印玺鲜红刺目,“沈国公早已与陈国勾结,妄图里应外合颠覆北齐。昨夜我用纳米弓箭中伤他时,从他怀中夺下了这封密函。”
高湛脸色瞬间阴沉,握紧剑柄的手青筋暴起:“难怪陛下突然发难!定是沈家先一步诬陷我,好掩盖他们的罪行!”一旁的沈将军面色如土,踉跄着险些跌下马背:“不可能...父亲他一向尽忠职守,怎会...”
“尽忠职守?”陆真冷笑一声,扯断颈间的项链,露出里面暗藏的微型竹筒,倒出几颗沙粒大小的金属球,“这是我在沈府密室发现的纳米追踪器,与陈国军队所用的一模一样。沈将军,你敢说毫不知情?”
沈将军望着那些泛着冷光的金属球,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远处追兵的呼喊声越来越近,陆真将密信塞进高湛手中,眼中闪过决然:“你带着证据先走,我用纳米炸弹断后!沈家既然敢构陷我们,那我就让他们知道,来自千年之后的手段,远不止这些!”
高湛攥紧密信的指节发白,却死死扣住陆真的手腕:“要走一起走!我绝不再留你涉险!”话音未落,破空声骤起,三支淬毒弩箭擦着他耳畔钉入身后树干,箭尾晃动间,隐约可见刻着沈家军徽。沈将军望着箭身,突然想起半月前父亲书房那道禁止任何人踏入的暗门——此刻想来,密室中传来的锻造声,竟是叛国的罪证。
陆真猛地扯开衣襟,内衬上暗藏的纳米感应装置骤然亮起红光。她扯下颈间丝线,那看似普通的织物瞬间化作坚韧绳索缠住高湛腰间:“这是用纳米记忆金属织就,能承受十丈坠崖!”转头又将几枚青铜色圆球抛给沈将军,“捏碎球体,方圆十丈内的兵器都会被磁力扭曲——就当是谢你救命之恩。”
追兵的火把已在山道蜿蜒如毒蛇,陆真按下腕间机关,纳米弓箭自动展开。箭矢离弦之际,竟在空中分裂成三簇箭雨,精准射向对方坐骑。混乱中,她瞥见沈将军突然调转马头,挥剑砍向自家亲卫:“我带他们往反方向走!陆姑娘,我沈氏一族的罪孽...就由我来偿还!”
高湛欲追,却被陆真死死拽住。她望着沈将军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他手中有沈家暗卫布防图,或许能拖延些时间。”话音未落,山巅传来惊天爆炸声,纳米炸弹掀起的气浪震落碎石如雨。陆真握紧高湛的手,转身踏入密林:“但我们必须赶在沈国公之前,用纳米芯片破解陈国密信——否则北齐百万将士,都要成为阴谋的祭品。”